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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著蠻姨給他煮的咖啡,動作優雅的抿了一口氣,無意間抬頭看到從樓梯上下來的她。
咳咳咳。
廖定軒被嗆到了。
廖定軒這種人,一向行事穩重,平時也比較注意自己的品行和修養,很難看到他失態的時候,可是此刻,他喝口咖啡竟然都被嗆到,這樣的失態可是少見。
不過他倒是也沒有手忙腳亂的,而是拿過餐巾掩著嘴低低的咳嗽,動作盡顯優雅。只是白箐箐看到他這樣子心頭卻不太舒服。
有那麼誇張嗎?她的臉就那麼嚇人,竟然把他嚇得喝咖啡嗆到?
白箐箐走到他對面坐下,拿過蠻姨為她準備的麵包重重咬了一口。廖定軒咳了一會兒才緩過勁來,目光在她臉上瞟過也沒有多作停留,低頭切著一刻聖女果吃。
“你的臉是怎麼回事?”沒有刻意的疑問語氣,輕得讓人覺得只是在閒談。
白箐箐回答得很敷衍,“內分泌失調啊,不是告訴過你了麼?”
他抬頭看她,眉心微蹙,“醫生開的藥沒用?”
“嗯。”依然是漫不經心的。
他低頭沉思,過了一會兒才道:“那醫生說的話,想來也有幾分道理。”
“什麼?”她意識到他的話不太對勁,面上的表情總算認真了幾分。
他優雅的用餐巾擦著嘴角,目光定在她的臉上,“需要我幫忙嗎?”
白箐箐嘴角一抽,他要幫她?怎麼幫?他剛剛說那醫生說的話有幾分道理,那醫生的什麼話?不就是提議她要適當的夫妻生活調節內分泌麼?
廖定軒這是……在想啥?
第30章
白箐箐被他看得渾身發毛,她下意識的搓了搓肩膀,“你在說什麼啊廖先生?我們過幾個月可就要離婚了,你要幫我什麼啊?而且你不是不喜歡我麼?你看著我親得下去?”
他擰著眉頭一臉詫異的向她看過來,“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是想問你需不需要我幫忙給你找個好點的醫院,或者去我外公家的醫院看看?”
“……”
白箐箐隱約覺得她的頭頂有一群草泥馬飛過,然後她覺得她的臉在開始發燙。
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目光微眯,像是在笑,“你腦子裡整天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說完似乎想到什麼,“是上次在溫泉池留下的後遺症麼?”
“什麼?”
他沒回答,就那麼用著含著幾分笑意的目光看著她。
溫泉池?白箐箐突然想到上次去廖家,她不小心掉到了溫泉池裡,然後不小心抓到廖定軒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
後遺症?臥槽廖定軒這話幾個意思?說得好像她沒事就要想著他的小jj似的。
怎麼這麼自戀啊?
“那個……你剛剛那話本來就說得很有歧義,很容易讓人誤會的。”白箐箐帶著幾分不滿衝他道。
他似笑非笑的,“誤會?你怎麼不誤會我要為你找醫院卻要誤會這個?那還不是你自己的問題。”
“……”
“我吃好了,你慢用。”他說完果真就起身離開了。
白箐箐望著他揚長而去的身影,差點就將手中的杯子給捏碎了,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讓她誤會再故意看她的笑話,果然白如楓說的沒錯,這個人就是個奸詐之徒!
“真是卑鄙無恥的傢伙。”白箐箐暗罵。
白箐箐的臉如此慘不忍睹,昨天被新任總監警告過,公司肯定是去不了,去逛街影響市容,她就只得窩在家裡躺屍,好在她們家周圍的風景還不錯。
白箐箐坐在後院的躺椅上望著不遠處的海景,一邊聽著音樂一邊喝著蠻姨泡的茶,吹著海風聽著海鷗的鳴叫,如果不是臉上的逗影響了她的心情,此時的她那可真是該有多愜意就有多愜意了。
中午的時候白箐箐接到了溫昊的電話,溫昊今天休息,說是可以教她學二胡。白箐箐打心眼裡很想學二胡,只是想到目前的狀況她卻猶豫了。
“我是挺想去學的,只是我臉上長了東西,不方便見人。”
“長了什麼?”
“長了痘。”
“那有什麼?”他似乎笑了,不知道是不是覺得她孩子氣,“你過來學拉二胡又不是用你的臉學。”
白箐箐想想也是,便問他:“在哪兒?”
“三陽湖這裡。”
“啊,怎麼跑到三陽湖了?”
“在這邊乘著小船,吹著湖風不是挺別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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