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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搖頭:“這話只能和岳母說,哪能和我娘說。”這婆婆再好,也總是和親母女不同的,她可不想讓娘覺得這媳婦不行。
施詩知道他的意思,笑著從他手中拿過了筆:“月清哥,要不一會你來說,我來寫吧。”
“好呀。”妻子想寫周曉晨哪有不答應的道理,她讓到了一邊把位子空開,等人坐下後正要開口卻想到了另一件事兒,“咱們過年回不去,除了信再捎帶些東西回去吧。”
“好呀。”施詩答應得極快:“月清哥,你開始吧。”
周曉晨摸了摸下巴,快速地打了一下腹稿,正要開口卻見她媳婦拿手捏了一下右邊脖子:“你脖子怎麼了?”
“沒呢。”施詩聽他問就收回了手:“好像有些酸脹。”
周曉晨想到妻子平時愛做針線,便站到她的身後,兩手按了她的肩膀:“你先把筆放下,反正我現在還沒想好要寫什麼,我來給你捏幾下。”
施詩仰頭看了他一眼兒,也不拒絕將筆放下後坐正等著捏。
周曉晨便用力給她捏了起來,她一邊捏一邊還問:“除了酸脹還有別的什麼感覺嗎?就只有脖子嗎,肩這裡怎麼樣?”
施詩如實道:“下面肩也有些酸。”
“你呀,一定是沒聽我的話,按時做那肩頸操。”周曉晨很快摸到了肌肉僵硬的地方,沒幾下就感覺到了裡頭經絡的不順。
施詩這幾日趕著為丈夫再添一件新衣,便多花了些時間去做針線,頭低著久了這才脖子痛,這會兒被他發現,哪裡敢出聲。
周曉晨見她不說話,手上略用了些力,逼得那小人哎喲了一聲,這才重又放輕了些:“這一下呀,是對你的處罰,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樣了,我都說了多少回了,針線可以做,但不能總低著頭盯著做,做一會一定得歇一歇,你別覺得我嘮叨,這都是為你好,你那樣做法不光傷肩頸,還傷眼睛,你想想,等你老了眼都花了連我都看不清了,要怎麼辦。”
施詩知道這事自己理虧,忙老實道:“知道,下回再不這樣了。”說完她卻又加了一句:“不過,月清哥,你也不能光說我,你自己也要多休息,別老坐在那寫這寫那的,你頭也是低著的,和我還不是一樣,我聽人說過,成日低頭看書寫字的,也有傷了眼的。”
“你喲。”周曉晨知道這小人趁機,卻還是笑著應了聲:“我知道啦,咱們呀都注意些,這樣老了還能你看我,我看你的。”
這後面半句一下就將那小媳婦逗得笑出了聲。正欲再說,外頭卻傳來了響亮的拍門聲:“大人,大人。”伴隨而來的還是府衙守門人的叫聲。
周曉晨手上的動作瞬時一頓,這會兒天色已晚,守人門竟在這個時候過來叫門,想來是有什麼事兒,“你在這裡待著,我去開門,這事來找可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兒。”
施詩忙點了點頭,不忘記叮囑道:“月清哥,你披件衣服再去。”
“嗯,我曉得的,你不用擔心我去去就來。”周曉晨隨手拉了一件厚衣披上走了出去,三兩步到到內宅的門前,她先問了一聲什麼事,這才伸手去開。
就在這個時候,外頭傳來了回話聲:“大人,外頭有一對夫婦求見,他們說是他們是歡喜的爹孃,是過來尋閨女的。”
☆、第111章
周曉晨前世是一個孤兒,在福利院的時候,在她的身邊有著各色各樣沒有了雙親的孩子,如秦雨,母親是二奶被包養賺夠了皮肉錢後,找份略體面的工作洗白,再找個男人過自己想要的新生活,為了把過去的汙點全都擦去,直接把女兒舍掉的,也有身上有殘疾以治不起為理由被扔掉的孩子,還有貪圖一時爽快卻不願成擔後果,寫個條子說自己不懂事養不起就隨意把嬰兒放在福利院門前的,形形□□各種各樣。
雖是如此,周曉晨還是相信親情的可貴,畢竟,在急診室也看到過許多父母為了救孩子不惜清家蕩產負債累累,也有舍了自己的健康為孩子移植器官,更有在意外時為護孩子而失去生命的。所以,她對於不同的父母態度有著極度兩極的分化。
周曉晨坐在堂前,看著那兩個衣著普通的男女,想到歡喜的遭遇心裡沒來由的一陣厭惡,也不曉得是不是心理原因,總覺得這兩人連長相都有些可憎。
喜歡的爹姓黎,年紀尚不到三十,與想象中的猥瑣佝僂不一樣,他長得還算不錯個子也是中等,看著和一般下地幹活的男人沒什麼兩樣,應是個能夠養得起家的,倒是他身邊的那個女人,也就是歡喜的後孃看著就不像是個善的,倒不是說她長得不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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