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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聽了像個沒事人似的。”
周曉晨這才意識到自己這態度太過於淡定了,便笑著再次重申道:“都說了沒那回事,我平日裡都在季夫子那兒抄書,與葉夫子也走得不近,再說了,你們講的馬車護衛,我也沒親眼瞧見,也就聽你們這麼一說。”
徐行聽他這麼說沒再多講,只是目光復雜地朝他再看了眼。
誰也沒有注意到他那一眼,周曉晨見他不在盯著問也就不去在意了,把果脯放好開始早早準備包袱。
那邊周大倉和趙文還在猜測著,一間屋子四個人兩個閉了嘴,再說了幾句也就各自做各自的事了。
第二天,只上半天的課,吃了一頓午飯後,學子們都和結伴的同窗一起出發。
周曉晨和秦陽還有趙文是一路,秦陽當真是一個有本事的,早早找到了這天回去的商隊,給砍了一個很便宜的車費,搭著車一道往回。
那趕著的是一箇中年的漢子,秦陽也是本事沒多會兒的功夫已經和人聊得天南地北,也不曉得他都是從哪裡聽來的。
這商隊是打南邊北上的,周曉晨記得施茂是往南邊走商的,也不曉得現在回沒回來,好奇便多問了幾句。
“眼下南邊看著是平定了,不過也說不準。”男子穩穩的駕著車,“那陣子鬧得太亂,好些人都被逼得沒了活路,落草為寇,眼下雖說是太平了,不過,要走商還是得組著人多些才好。”
秦陽問道:“縉城那邊呢?”
“那邊不行了,那會兒破城時又殺又搶的,在那裡做生意的大商戶跑了的少被滅門的多,雖說現在太平了,可都說那裡陰氣太重,都不敢回呢。”男子一嘆:“我聽你口音有些像是那邊的,你老家在那邊?”
秦陽點點頭嘆了口氣,目光定定的看著一邊,少有的沉默。
周曉晨感受到了他情緒的變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有親人在的地方才是家。”
這話叫秦陽身子僵了一下,隨後臉上重又有了笑意:“你說的沒錯。”
那趕車的男子也聽到了這話,“小兄弟年紀不大,人道豁達,可不就是這麼個理兒。”
車上的氣氛一下又重新活落了起來。
就這麼趕了足足一天半的路,終於到了鎮子,車路只是遇過將人放下後,大家揮手道別。
趙文走的是另一邊,秦陽和周曉晨和他道別後,一起進了鎮子,鎮子還是照舊原來的樣子,這會兒重新看到卻又了另一種感覺。
先和秦陽一道去了他家,秦嬸子見桂月清也一道來,就要留他吃中飯,周曉晨笑著推辭,習慣在離開前問起了秦嬸子的身體,幫她診斷了一番。
秦陽每每到這個時候,總會緊張的站在身邊,“怎麼樣?”
“嬸子身子沒什麼大礙,氣血還有些虧。”周曉晨將診斷結果說出,又看了一下她的眼:“嬸子做針線不能老坐著,總還是要做一陣歇一陣起來走走的,像是晚上呀,或是天氣不好,光不足的時候,也別勉強做,我看你眼睛用得有些多了。”
秦嬸子點了點頭笑道:“好,我聽你的。”她應得很是爽快。
周曉晨知道她這樣答應怕是因為兒子在身邊的關係,也不多說又叮囑了聲:“嬸子,眼睛是頂頂重要的,若為了一時傷了眼,那可真是大大的不值當。我知道有幾個穴位,您要是每日早中晚按,眼睛會舒服很多的。”說完她把眼保健操上按揉的穴位教育給了兩母子。完後又笑著對秦陽道:“你放心吧,嬸子現在也就是眼睛略有些累,只要她聽我的不要一直盯著做針線,時常按揉那幾個穴位不會有什麼大礙的。”
秦陽這才鬆了口氣,“我知道了。”
周曉晨做完了這些也就不再逗留,向兩人告辭後走了向施家走去。
秦陽將人送走,回到院時看到了這房子的東家,那也是一位嬸子,帶著女兒過活,正是因為這樣他才租了這裡的房子,好讓母親和她們結個伴互有照應,他每次回來也都帶些果脯之類的作為答謝的禮物,這次也不例外,兩人閒說客套了幾句,他回到了屋子,秦嬸子正按著之先學到的穴位揉捏。
“娘,這果脯一會你拿去給趙嬸吧。”秦陽指了指桌上的一個紙包。
秦嬸子聽他提及,停了手上的動手,略猶豫了一下說道:“陽兒,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秦陽應道:“啥事?”
秦嬸子道:“前幾日,你趙嬸同我提了回她家閨女的事,話沒挑明,不過我聽得出,她是想把女兒嫁你,你覺得這門親事你願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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