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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去你家吧。這段時間你也受委屈了,我們去給你熱鬧熱鬧,去去晦氣。”
她想著明天晚上也沒有什麼事情,的確因為這件事情她還沒有時間請請愛軍他們,於是點點頭:“行,到時候你們過來,咱們簡單吃點。好長時間也沒有看見他們兩個了,到時候把小姑也叫過來。”
愛紅應了一聲:“還有啊,你不知道你沒來的這幾天,咱們工會可熱鬧了。”說著看了一眼王君,“胡姐啊這兩天總是來咱們這裡伸冤呢。”
何露假裝很驚訝:“是啊?這胡姐多可憐啊,家裡那麼艱難,誰這麼喪心病狂的讓人家伸冤啊?”
胡姐心裡已經很肯定,上次陷害她的就是王君。她回家和自己的男人一說,她男人是個混不烈的性子,自然就來工會找王君的事兒。要不是胡姐說王君上頭有人,她男人還準備暴打王君一頓呢。
這幾天天天圍著一堆人,看胡姐和她男人唱跳俱佳的在那裡表演,王君被鬧的只想請假。
但是因為這件事情本身就是因為她引起的,佛系領導不批准她的假:“小王同志,你是咱們廠裡的黨員代表,應該以身作則,好好工作,沒事就不要請假。”
把她的話堵的死死的,沒辦法她只好天天忍受著這非人的折磨,無論怎麼解釋,胡姐和她男人都不相信。
別說胡姐了,就是老張和牛冰萍現在也和她不怎麼說話了,整天就孤零零的坐在辦公桌前。更過分的是之前買的暖壺,現在誰也沒有人去喝。
就好像喝了她的水,就和她沾上什麼關係似的。
她的狀態這幾天實在是不好,頭髮大把大把的掉,白天還有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讓她爹孃擔心不已,“小君啊,你別擔心,等改天娘見了你姐姐,讓她和你姐夫說一說。”
“你別老去煩姐姐,她日子過得也不容易。”王君不耐煩的說,把房門砰的一聲關上。
她爹孃對視了一眼,“我就說讓你別慣著她,現在可好了,全廠子都在說我閨女的不好,還有那潑婦一家子天天在那裡鬧騰,可該怎麼辦?”
她爹也嘆了一口氣:“你問我我問誰,要不還是告訴她姐姐吧,畢竟是她姐夫幫著乾的事情。”
沒多大會兒,樊山蘭就來工會說:“有一個叫黃玲玲的姑娘來找王君,我們廠,我的領導讓王君過去。”
王君猛的一抬頭,聽見黃玲玲的名字一時有些緊張,她怎麼會找來呢?難不成是何露搞的鬼?
她盯著何露看了一會兒,何露不躲不閃的回看過去,就算她背後有人又怎樣?在這小縣城裡能隻手遮天又怎樣?出了這個小縣城,還算個屁啊。
佛系領導一聽這話,趕緊讓王君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兒,反正現在胡姐還沒有過來鬧事。
他對於每天定點來的胡姐也煩不勝煩,雖然這事王君做的不地道,但是好歹工會以前是她上班的地方,現在啥也不顧的來鬧,工會都成了全廠子的笑話了。
王君見領導發了話,只好跟著樊山蘭身後過去,樊山蘭轉身對何露說:“小露,你大姑也讓你過去呢。”
☆、44。第 44 章
第四十四章
何露正巴不得去看熱鬧呢,她不顧王君異樣的眼神跟在後面。
到了廠委那邊,已經圍了很多人,黃玲玲的爹正在那裡拉著黃玲玲哭訴:“你們看看我這可憐的女娃,當初可是考上咱們磚廠第二名的呀!結果被人頂替了名額,現在我閨女是天天閒在家裡,這家裡馬上都快揭不開鍋了!我和她娘這麼大歲數了,還得養著她。”
王君到的時候就聽見這句話,腦袋嗡的一下,雖然她已經預想到這種情況了,但是還是覺得難以忍受來自四面八方的敵意,這和她成為黨員那種被人既嫉妒又冷漠的眼神是不一樣。
大家看她的神情都是那麼的難堪,彷彿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尤其是歲數比較大的人,更是帶著不屑。
她慌了神兒,不知道該怎麼辦?心裡埋怨黃玲玲一家人,當初不是說好了,怎麼突然又反悔了呢?
何小南義憤填膺說:“你放心,這要是真的,我一定會給你們討個公道,我們磚廠是縣裡的良心單位,怎麼可能容許這件事情,這種風氣的蔓延!絕對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
秦阿姨附和道:“沒錯,我們這些老革命同志都是經歷過抗戰,對這種歪門邪道,偷雞摸狗的風氣最是看不上!這簡直是丟我們廠裡的人!”
王君的臉色一點點褪的煞白,樊山蘭的娘章翠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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