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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的樣子,應該是受傷了,試探著問了句:“誰呀?”
“我!你哥。”
羅天亮!
何露在那一瞬間,其實有猶豫要不要開門就呢?見羅天亮身上的血跡挺多,不知道是怎麼弄成的,她怕惹禍上身。
就猶豫了那麼一小會兒,她還是趕緊把門開啟將羅天亮扶進了屋。她想起來,自從到60年代之後,羅天亮也曾經把她救出來過。
這救命之恩,她也得還呀!
所幸,這些傷口都沒有在要害的地方,而且傷口看著也沒有特別深的,就是血流的嘩啦啦的看著挺滲人。
“你這是咋弄的?要不要我去給你找個醫生?”
“不用!簡單給我包紮包紮就行。”他的意識漸漸開始模糊起來,何露不敢擅自做決定,只好拿出自己一件軟和的小衣,開始給他包紮起來。
說是包紮,其實就是簡單的綁起來。在沒有止血的藥材,和紗布的時候,她能做的也只有這些。
何露看著羅天亮滿身的血跡,不得已把他的衣服脫下來,又給他洗了洗。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弄得這麼多刀傷呢?據她所知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不說路不拾遺,最起碼除了紅衛兵會去抄家□□外,也沒有這種直接砍人的事情啊。
直覺告訴她,羅天亮一定惹上了什麼麻煩,而且是不能被別人知道的麻煩。
目前來說,她只能等羅天亮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再決定,現在除了密切觀察他,保證他不死之外,沒有別的什麼辦法。
就是不知道羅天亮為什麼要選擇躺在她的門前,回羅嬸子家不可以嗎?是不是羅嬸子家也有危險呢?
因為多了一個人,何露就在椅子上將就了一晚上。其實也沒有睡著,就是一直在想發生了什麼事情,要是羅和平在的話,她也就不用考慮這麼多了。
也只有羅和平,她才能無條件無保留的信任。就算羅天亮曾經救過她的命,她也做不到。
到了後半夜,羅天亮因為傷口太嚴重了,有些發起低燒起來。何露這時候特別強烈的希望糧庫裡能有一醫藥視窗,這樣就算以後她自己生了病,也有個保障。
好在第二天早晨的時候他醒過來了,何露這才鬆了一口氣,問道:“二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這傷口是怎麼來的?為什麼會來我這裡?”
“小露,你不應該先給哥倒杯水嗎?”羅天亮嘴唇都乾裂起來,何露一看這架勢,的確是她想得不周到。
羅天亮咕咚咕咚喝了兩杯之後才開口說:“今天你還正常去上班,別和任何人提到我在這裡。”
“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不說出來,我這心裡怎麼可能安心呢?而且你這全身是血,不去醫院傷口會感染的。”
“你別管了,也別買藥。回來就當什麼事兒也沒有就行,我身體素質好,挺挺就過去了。記住,誰要是問你什麼,你就只當不知道!”
何露見他說得斬釘截鐵,心想他自己都還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她就算是再擔心也沒有用。
而且看樣子,羅天亮並不想解釋什麼,這讓她心裡很是鬱悶,都到了她的地盤兒了,難道還不能做主嗎?
何露雖然這麼想,到底還是看在乾孃的份上,走的時候給他拿出來兩個窩窩頭:“這可是我全部的家當了,都留給你吃,千萬要省著。因為還沒有領煤球,你要是想喝熱水也沒有,就將就著吧。”
羅天亮把那兩個窩窩頭接過:“知道了,晚上早點回來做飯就行,這兩個窩口可都是我的,沒你這兩隻狗的份兒。”
當著她的面,她自然不會給狗吃什麼好東西,心裡對這兩隻狗狗說了句抱歉,誰讓羅天亮在這裡住著,你們就先捱餓吧。
到了廠子裡又是戰鬥的一天,王君的事情還不知道怎麼解決呢?雖然她早已猜到大領導會息事寧人,可第二天到廠裡領導把她叫過去,第一次正式的對黨員的事情對她進行了安慰。
“何露,你進廠之後一直是個好同志,我都看在眼裡。尤其是這次,作為積極分子去學習,你為咱們廠裡爭取了這麼好的榮譽,我代表廠裡對你提出表揚!但是你要知道這黨員的事情,咱們廠裡雖然把你報上去了,可最終的稽核還是在縣黨委書記那裡,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既然發生了,我們就只能去面對。咱們廠裡的領導班子都相信你的能力,明年你一定會成為一名光榮的黨員,這樣咱們黨組織為了彌補你,特地提拔你為工會的小組長。”
何露心裡冷笑不已,什麼小組長?不過是掛個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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