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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夫。”
“皇上不要。”若是這個滑稽的旨意一出,卿然的面子往哪裡放,天下的百姓又會如何看待她。
“閉嘴。”鳳華焉正欣賞卿然臉上痛苦的表情,江景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興趣,握刀的手又用力了兩分,卿然能夠明顯看見江景強忍著的痛苦表情。
“鳳華焉,你這個變態。”她罵道。
鳳華焉沒有生氣,臉上的神情反而更為興奮:“變態又如何,只要能和皇姐永永遠遠的在一起,只要皇姐的眼裡能夠只裝下我一人,無論要我怎麼做都可以。”
卿然對她無話可說,只是急促的喘著氣,臉上湧起了潮紅,顯然被她起到不輕。
“拿……”
被壓住的江景卻突然暴起,徒手握住鳳華焉的劍刃便往自己脖子裡按,獻血如注般從他手中流了出來。
“景兒!”
鳳華焉一驚,手腕一翻,長劍就從江景手中滑了出來。
“滾!”她一巴掌將江景拍飛,直接撞到了阿如,後者接住他,圍住鳳華焉的侍衛,卻將手中的刀劍對準了兩人。
“景兒,你沒事吧?”卿然掙扎著想要坐起來檢視江景的情況,鳳華焉將手中滴血的長劍一扔,笑著走到了床邊。
“你把景兒怎麼了?”卿然問道,卻被鳳華焉按住肩膀往後一推,隨即又倒在了床上。
“皇姐還是關心關心自己為好……”她說道,低頭就覆上了卿然的唇。
卿然瞪大了眼睛,她在這雙烏黑明亮的眼睛中,清晰的看見了自己的倒影,這是在江景出現之後,她的皇姐眼中第一次完完整整的被她佔據。
她忍不住得意的彎起了唇角。
不過很快這抹笑容就僵硬在了臉上。
她撐起身子,鮮血從嘴裡湧出來,一滴滴的落到了卿然的臉上。
“為什麼?”
卿然沒有回答她,只是手上用力,鮮血同樣從她的嘴角溢了出來。
“皇上……”江景怔怔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一把金色的長劍,從鳳華焉的背後刺入,一直穿透了卿然的身體。
鳳華焉看著卿然面無表情的模樣,突然笑了起來。
“這樣也好,這樣也好……”
“和皇姐一起死,也是一種幸福……”
她沉下丨身體,用力的抱住了卿然,後者也沒有辜負她的期望,順從的將手中的長劍往裡再插丨入了三分。
卿然握著劍柄的手,已經貼近了鳳華焉的身體。
鳳華焉想去吻她,卻被她偏頭躲開。
她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在一點點的流逝。
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了卿然的額頭。
陷入昏迷之前,卿然聽見她說道:“這樣也好,這樣也好……”
“不——”
……
“下雨了。”江景聽見宮人說道。他放下手中的摺子,抬步走出了大殿。
細細密密的春雨如同絲線般落下,天邊霧濛濛的,顯得有些陰沉。
有宮人想要給他打傘,被他拒絕了。
雨水落在他的面上、身上,很快便沾溼了他的頭髮。
“景兒,日後便由我為你撐傘。”
他眼前突然又出現了那人的笑容。
江景伸出手,想要觸碰,指尖還未來得及撫摸上那人的臉龐,雨中的女子便化作一道青煙消散在了風中。
一頂天青色的油紙傘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頭頂。
“孤……”他不悅的轉頭,卻發現身邊站著的是眉眼低順的阿如。
他的怒氣一下子被消除。
眼前的女子不過二十七八的年歲,滿頭的白髮卻刺眼得緊。
那日鳳卿然與鳳華焉同歸於盡,第二日他見到阿如的時候,她藏在帽子下的頭髮,便已經是一片雪白。
“阿如。”他喚道。
“你可是也在想卿然。”
“是。”阿如不會說謊,江景問到,便老實的承認。不過她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倒叫人不太看得懂她的情緒。
“阿如年歲已不小了,可看上了哪家的公子,我為你指婚。”
阿如本名叫什麼江景並不知道,只是隱約記得鳳卿然提過,兩人幼時是極好的玩伴,可惜後來阿如家的人貪汙受賄,私扣災銀,犯了連坐之罪,鳳卿然為了保下她,便將她送到了暗衛營裡面。
出來以後,阿如便成了鳳卿然貼身的近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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