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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為恩公援手,連著熬了七夜,繡了只並蒂蓮的荷包。
注:此處與最後一幕有呼應關係,這段表演應剋制些,尤其是肢體語言不要……】
紙的反面寫著“感情”二字。
【第一層,曲意奉迎,違心之吻。
第二層,感動於肖郎的愛,感激之吻。
第三層,欺騙肖員外的真情,歉疚之吻。
注:要演出來這個吻的複雜性,理清三個層面的主次之分,為救情郎而騙肖員外的歉疚心情,應當……】
姚聰將紙摺好放回原位,望著正在說戲的三人,陷入了沉思。
也許,他的擔心真的很多餘……
作者有話要說: 珍愛生命,遠離怪蜀黍!
☆、小花旦的隕落
最難熬的吻戲結束後,姚聰把重點轉移到助理身上。
他當初選紅豆,主要是考慮要用自己人,畢竟是耗子的女朋友,什麼事都不用揹著她。
可兩天看下來,卻覺得這女孩膽子太大,也太活分,讓人不大放心。
姚聰詢問西西的看法,她倒挺滿意。
很多工作她並不願假手於人,不過有一樣倒是非紅豆莫屬,那就是交際!
西西與劇組的人一向疏離,自從有了八面玲瓏的紅豆,生活便滋潤了許多。
姚聰見二人相處得好,就滅了換人的心思。
與姚聰正相反,錢錢卻動了換人的心思!
這幾天姚聰在劇組晃來晃去,被錢錢一眼相中,想要他客串雲孃的情人。
這角色雖然只有一分多鐘,卻是雲娘愛情線上的定海神針,外形條件要求比較高,身材必須好,長相必須帥,至少不能被阮澤比下去。
可能和阮澤比肩的人,誰願意客串個一分鐘的戲,關鍵是錢錢剛出道,根本就沒這個面子。
姚聰爽快地應下,也不要報酬,只提出兩點:
一是近景不能給正面,二是要配音。
西西得知這個訊息開心得要死,和心愛的人拍感情戲,一定很棒!
不過,她很快又提醒姚聰徵求下家人的意見。
姚聰笑道:“沒有近景的正面鏡頭,聲音還是配音,又是古裝扮像,不說連你也認不出來。”
話雖這麼說,其實這電影是大表哥投資的,估計不等電影上映,家裡就知道了。
而姚聰這麼做,本就是對母親去西西家鬧事的回敬!
要不是顧慮到爺爺、奶奶的感受,他連那兩個條件都不會提。
西西興奮地從劇本里找到相關劇情,卻只有乾巴巴的一行字:
【雲娘為情郎試穿親手做的新衣服,二人情意綿綿。】
西西嘆氣,指了指腦袋說:“看來,情郎的設定全在錢導腦子裡!”
姚聰笑笑:“本來也是個無關緊要的角色,不然也不會找我這個外行來湊合。”
西西卻不苟同,她認為情郎戲份雖少,甚至連姓名都沒有,卻是雲娘感情線的重要支點,很關鍵。
而且這個人物雖然隱而不露,卻埋伏在整個劇情裡,仔細揣摩,處處可以看到他的痕跡。
西西興奮地說:
“如果我沒猜錯,他就是雲孃的恩公!可能是做捕快之類的。雲娘特意找外鄉人作金主,就是為了方便與他私會。你還記得雲娘繡的小荷包嗎?只那麼個小玩意兒,肖員外就感動得四處奔走翻案。她為情郎卻繡了那麼大一件,唉,想想真是替肖員外不值啊!”
姚聰懶懶地回:“不見得,興許人家一夜七次呢?”
西西啐了他一口:“懶得理你!哦,剛才我說的全是瞎猜,明天你還是聽導演的吧!”
然而開拍前,錢導卻是這麼對姚聰說的:
“這場沒固定情節,你跟著立正的感覺走,她會帶你的!”
姚聰當場就傻眼了,連個固定臺詞都沒有,他不成了會動的衣服架兒了嗎!
二十分鐘後,姚聰用一個吻證明了他的“情郎”身份,他才不要當什麼衣架。
當然,錢錢用不用這個版本,就不歸他管了。反正他當著所有人的面,秀一把真正的情人之吻。
哼,阮澤,好好學著點兒!
姚聰辦完心腑大事,回京去收尾。
其實在他的遠端遙控下,京城的娛樂圈早就嗨翻了天,簡直比過年還熱鬧。
聳人聽聞的大丑聞,一個接著一個往出爆,隨便拎出哪個都足以熱炒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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