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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蹭她,“怎麼了這是,怎麼還生氣了,可是成澤哥哥惹你了?”
姜恬嫌棄的伸出小手去推他還帶著汗漬的大頭,皺著鼻子脆聲道:“我才沒有。”
竇成澤見小傢伙板著小臉的嚴肅樣子,並不是十分抗拒自己的懷抱。知道這只是普通的鬧彆扭,並不是很嚴重,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抱著搖了搖,把小傢伙放在一旁的朱漆螺鈿羅漢榻上,安撫道:“成澤哥哥知道今天委屈小乖乖了,你先坐一會兒,我馬上就來。”
姜恬哼唧了一聲表示不滿,見他雙眸含笑的盯著自己,臉上微汗也不在意,勢必等自己回答,便佯裝不耐煩的道:“知道了,知道了,煩不煩呀?”
竇成澤也不惱,俯身親了親她的頭頂,臨走之時故意把額邊的臭汗蹭在她香香嫩嫩的臉頰上,哈哈大笑著走開了。
姜恬氣惱的用玉色素潮綢的衣袖使勁去擦,擦的腮邊嫣紅有如塗了一層厚厚的胭脂,一時之間濃麗不可方物。
三十二回
姜銳的探親假並不長,而且竇成澤藏在西北的暗下勢力也離不開他,這就要離開了。姜恬哭的鼻頭都是紅的,眼睛腫腫的連雙眼皮都給撐成了單眼皮。
竇成澤心裡吃醋,但看見她慘兮兮的小臉頓時就麼都想不起來,什麼都不想計較了。捧著小臉親了親紅腫的眼皮,哄道:“寶寶,不哭了,很快就會回來了。”
姜恬哭的小身子直抽抽,聞言推搡了他一下,不依道:“騙人!”戍邊的將領哪有那麼容易返京!
竇成澤點點她的小鼻子,“成澤哥哥什麼時候騙過你。”其實騙過的,但是你永遠都不會知道。
為了照顧懷孕的魏菁,姜銳一行依然乘坐馬車而歸。來時魏菁對此嗤之以鼻,還甜蜜的埋怨過姜銳娘們兒兮兮,但這次她特地把姜恬好幾個柔柔軟軟的大軟枕帶上不說,還未雨綢繆的帶了好幾大盒子蜜餞,裡面檸檬,酸棗,杏脯滿滿當當,看的姜恬的牙根都酸。
從雲貴一帶來的矮腳馬,速度不快,但耐力很好,關鍵是行走平穩不顛簸,拉著黑漆平頭的馬車漸漸在視野裡變成一個小小的黑點,再漸漸的消失不見,徒留一片飛揚的塵土。
竇成澤溫柔的把姜恬的帷帽薄紗放下,笑容寵溺,“回去了,妞妞。”
“成澤哥哥其實你都知道了吧。”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竇成澤卻知道她在問什麼,一邊伸出健壯的胳臂攬著她向馬車走去,一邊打趣道:“知道什麼,你著急見小侄子嗎?”
姜恬蝨子多了不怕咬,反諷道:“我就是著急,但現在好些了,本來是為你們倆著急,這會兒心事放下一半,如今只剩下你了。”
竇成澤手下是單薄瘦弱的肩膀,帷帽薄薄的軟煙羅紗隨風一吹根本擋不住少女已經慢慢發育的曼妙身姿。他手心發癢,嗓子眼發乾,心裡也發癢,雖然現在只是兩隻小籠包,但是他會親眼見證她的每一步成長,咳咳,隔著衣裳也算,起碼等夜裡她睡著了他可以偷偷丈量。
姜恬見竇成澤一臉深沉,以為他聽了這些老調重彈心煩,嘟了嘟紅豔豔的小嘴唇,嬌嬌軟軟的嗔道:“好了我不說了,你愛娶不娶,又礙不著我什麼事兒。”
她聲音本就甜甜糯糯的,撒嬌的時候更是會有翹翹的尾音兒,像是剛出生的小奶貓拿著細細軟軟的小爪子在撓人一樣,能把人的心都給叫酥了,魂兒都要被勾走。
竇成澤最是喜歡她撒嬌,她的一切他都喜歡,但最是享受她的撒嬌。不過,此時享受的並不僅僅他一個人。
姜恬給自家兄長送行的地方是在京城南門——望歸門,據說當年開國太宗皇帝經常在此徘徊,等待他的公主,只是一直不曾等到而已。後來人們唏噓一代帝王的如海情深,從此給南門命名望歸門。
孟嚴彬今日是來等人的,他本來是在一邊的小茶館喝茶,估量著時辰差不多才走出來翹首以盼。竇成澤與姜恬今日穿著都很普通,顏色也是夏日很大眾化的天青、湖水碧,再加上兩撥人馬是背道而行,他今日心情也不好,所以開始他並沒有對二人多加註意。只是此時望歸門人流很少,雖然武藝不高強,但貴族子弟多習武健體防身,孟嚴彬的耳朵比一般人總是要靈敏一些。
聽從家母之命來此迎接素未謀面的表姨家表表妹這無可厚非,待客之道嘛。但是母親一提到那個指腹為婚的趣談他卻莫名的煩躁,以前,他不會這樣的,對於娶誰他並不關心,總覺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媳婦,其實就是娶給母親,娶給內宅的。開始他不知道原因,但後來在夢裡也會夢到那個懵懵懂懂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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