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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狍子肉應該是剛剛烤好就送來的,色澤油光喜人,香味撲鼻,吸引的蚊子都不叮人了,光顧著圍著肉打轉悠了,幸虧後勤知曉這是送給諸位王爺和娘娘的很是費了一番心思,送肉的伙伕另一隻手就是一支細鐵絲做的密網,蚊子也就只是聞聞味兒而已。
伙伕雖然掌管著衣食住行中的食,但是除了掌勺的大師傅有機會得到主子的賞識外,下面的人很難出頭,那麼往各處送吃食的機會就顯得極為重要。
兩位侍衛也都是老實人,不想難為他難得的在主子們面前露面的機會,更何況萬一他真的得到主子的賞識,今日的舉手之勞也不失為一個善緣。出來混,人情世故總是要知道一點的。遂也不為難他,通報了一聲得到裡面應聲就放了人進去。
竇成澤正斜倚在榆木開光羅漢床上看書,聽見動靜瞟了一眼,就放任歲平去招呼。過了一會兒賬內安靜下來,他正襟危坐起來,漫不經心的問道,“寫的都是些什麼?”
三十四回
嬰兒手掌大的糙紙上寫的都是食材,褶皺破爛,還有油汙,看似毫無規律,卻是內有玄機。
歲平默默記在心裡之後還是謹慎的燒掉。嘴裡唸唸有詞,不大一會兒就附在竇成澤耳邊低聲回道:“山上密林深處確實有猛虎,但這次燕國公世子用的不是山中土著,而是外界訓練好的,並且會在明天給老虎喂藥。至於替罪的羔羊……燕國公世子說‘總歸平王是不會單獨行動的,到時候就看誰倒黴了’。”
竇成澤搖頭低笑,不置可否。看來自己氣運實在不好,前世就是自己不察亂入的。雖然沒有成功的替人背了黑鍋,但卻是差點把命送掉。不過倒是便宜了閆勇易那個混蛋,時候未到啊。
修長的手指探入懷裡,小心的摸出一個紅紅綠綠的荷包,邊角有一些毛毛的,不過很是順滑,看上去主人經常摩挲。拿到耳邊嗅了嗅裡面衣料的清甜香氣,你們沒有猜錯,裡面就是一件女人的肚兜。
如今的他已經病入膏肓,變態比前世更甚,狩獵幾天的分離簡直能活活要了他的老命。所以在臨行前偷走了寶貝剛剛脫下的肚兜,放在她親手繡的荷包裡,這樣的親密雖然淺薄,但聊勝於無。又深深的嗅了一口,把荷包珍而重之的放在胸口,聲音有些溫柔,“王府裡有信送來嗎?”
問這話其實就是在問姑娘怎麼樣,姑娘好不好了。雖然知道一旦涉及到姑娘王爺總是會溫柔耐心,和藹可親,歲平還是被這春風化雨的聲音給震了一個機靈,趕緊抖擻精神,“來信了,說是姑娘因為被總管攔住不讓出門氣得不得了,不過現在已經好了,有說有笑的正跟人學做乳酪呢。”而且姑娘正磨刀霍霍的等著您回去呢。
竇成澤笑的寵溺,很是開心的斷言道;“肯定跟人揚言要找我算賬吧,她怎麼說的,跟本王說說。”
歲平猶豫了下,見竇成澤滿臉期待,知道王爺這是想姑娘想的不行了,見不著人,聽不著聲,那知道她在做些什麼,說了些什麼也是好的。
唉,情之一字,說出來容易,處起來是真難,以前姑娘小的時候他從沒往哪方面想過,畢竟那麼小的一個小娃娃。可是隨著姑娘長大王爺看姑娘的眼神沒變,對姑娘的態度也沒變,他總算發現了不對,哪有十三歲的大姑娘還抱在懷裡喂吃喂喝哄著睡覺的?!就算是親生父親兄長都是要避嫌的!
雖然原話有些大逆不道,但是歲平頓了頓還是給複述了一遍,“姑娘很生氣,特地跑到澄祥院的大門口大聲道‘總管,歲平,我記住你們倆了,告訴你們主子,給本姑娘等著!簡直越來越不像話了,簡直就像……就是個老頑固,哼!”歲平不虧為竇成澤身邊第一人,懂眼色,還會演,把姜恬這句話學的活靈活現,就跟他親眼所見似地。
竇成澤笑的還是那麼賤兮兮的,一點沒有被冒犯的怒意。想著她氣得小臉鼓鼓,眼睛紅紅的嬌氣樣子,心頭軟的不行,小丫頭肯定被氣壞了,不知怎麼脾氣就這麼大,也不是愛出門的人,偶爾一次不出去又有什麼打緊。老頑固,他眼眸深深,小丫頭不知天高地厚,總有一天他會讓她知道知道自己到底老不老,就是再過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他照樣能讓她……
京城靖王府後花園荷花池畔,姜恬著一身金絲白紋曇花雨絲錦裙,一頭秀麗青絲未施一物,就那麼自由自由的散亂在大紅酸枝交趾黃檀貴妃椅上,鏤金百蝶穿花的繡鞋大喇喇的敲著貴妃椅的邊緣,鞋尖上是一朵嬌豔欲滴的月季花。
“留得殘荷聽雨聲,聲音確實悅耳動聽。”
蜜桔見了這煙雨濛濛,也是喜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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