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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一副巴不得他立馬就走的薄情樣子!
姜恬本來坐在桌子邊上拿著小錘子敲核桃吃。一敲一個,皮肉完整的分離,一點都不散不碎。
竇成澤黑沉著臉把小錘子奪過來隨手扔掉,抱起不聽話的小壞蛋就往稍間的雕花大床走去。
姜恬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掙扎,連腳上趿拉著的翠綠色的繡花鞋都掉了。嘴巴鼓鼓的還含著一塊香香脆脆的核桃肉,嗚嗚咽咽的直叫喚。
竇成澤大掌捏了一把小屁股,沉聲道:“老實點!”
姜恬抬頭偷偷的覷他的臉色,苦吧著臉想怎麼突然就變臉了,就是老男人的情緒不穩定也總該有個原因罷!
她努力嚼著嘴裡的核桃,嚥下去之後,試探著開口,“成澤哥哥你怎麼了?”
竇成澤下頜繃得緊緊地,聞言臉色更是陰沉。姜恬的小心肝顫了顫,晃晃悠悠的歸不到原位。
竇成澤毫不憐香惜玉的把姜恬重重的扔在大床的錦褥之間。褥子厚厚軟軟的,一點都不疼,但是姜恬比豌豆公主還要嬌氣,當即就紅了眼,委屈的道:“你怎麼了嗎,為何一回來就衝我撒氣!”
難道是在外面受了氣,又或者這次的差事太過艱難?姜恬自以為自己想到了點子上,把眼淚憋回去,兇巴巴的道:“窩裡橫!”
竇成澤一條腿半跪在榻上,正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沒有夫綱‘不守婦道’的小壞蛋,沒成想被沒頭沒臉的罵了一句。
窩裡橫?
他勉強板著臉訓斥道道:“胡說八道些什麼!又是在哪裡聽來的混話?”
姜恬擰著眉頭想了想,竟然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是聽你院子裡的侍衛說的,哦,窩裡橫的意思就是‘家裡一條龍,外面像只蟲’。”
竇成澤沒忍住,笑了出來,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嘴唇循著她的耳垂低聲呢喃道:“妞妞說的不對,你個沒良心的小混蛋,在你面前我才是只蟲呢,一條就是硬起來也只是伺候你一個人的蟲……”
老男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你也猜不明白。這又不生氣了……
姜恬被他噴出的熱氣弄得癢到了心窩窩裡,藏在羅襪裡的粉嫩腳趾都吃力的蜷縮著。她渾身發軟,微微有些不自在,軟軟的推著竇成澤寬厚的胸膛。低聲道:“成澤哥哥你起來,你壓得我胸口疼。”
竇成澤心裡有如點了一把火的麥秸垛,騰地一下燒的老高。他感受著自己硬硬的胸膛下那嬌嬌軟軟的小身子,特別是……那稚嫩青澀的兩小團,小小的,軟軟的,卻那麼倔強的挺著……
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聲音沙啞的不像話,“哪裡疼,成澤哥哥給揉揉。”
姜恬的耳垂本來就被他的熱氣燻得通紅,這下子都能紅的滴出血來了,羞澀的眯著眸子不說話。
竇成澤渾身上下都在叫囂著,身下更是蠢蠢欲動,“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姜恬猛地張開了眸子,惱羞成怒:“成澤哥哥,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女孩子地胸口是萬萬不能讓外人碰的,這她還是知道的。
竇成澤難耐的一口口的啄著她的小香舌,頻頻把舌頭喂進去試探著,含含糊糊的道:“不要臉,只要你。”
姜恬嫌棄的用香滑的小舌頭想把那粗糙的大舌給頂出去,不成想,卻激發了身上慾求不滿的大色狼的狂性。利落的一吸一帶,就把小舌頭叼進了狼嘴裡狠命的吸嘬著。
姜恬被嘬的舌頭髮麻,舌根疼痛,難受的嗚嗚著推他。
竇成澤好不容易鬆開她的嘴唇,只是卻漸漸往下游走。大腿不停的摩擦著她的,姜恬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慢慢長大,硬硬的。她本能的害怕,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姜恬很少這樣不管不顧的嚎啕大哭,即使是小的時候也只是委屈噠噠的默默流淚。
竇成澤艱難的回神,安撫的吮去她臉上的淚珠,低聲哄著她:“不哭,不哭,我的乖乖不哭……”
姜恬見他不再一副餓虎撲食的樣子,漸漸的止住,只還哽咽著控訴道:“我害怕。”
竇成澤趴在她的身上,劇烈的喘息著,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只是,心心念唸了兩輩子的嬌嬌寶貝就這麼柔順無依的躺在他的身下,還細細碎碎的衝他哭泣著撒嬌。
竇成澤的意志力其實沒有那麼頑強,在她的面前,他一向是潰不成軍。
一隻手鬆開她,顫抖著解著自己的褲子。嘴裡哄著她,“寶貝,我們早就是夫妻了,你不要怕。”
姜恬見他拉著自己的手沿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