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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心裡還是有些失望,薄薄的衣衫擋不住錯落有致的曼妙身姿,可是他的妞妞還是這樣的孩子氣。
圍場行刺事件在定國公朱存周明察暗訪下終於有了眉目,正元帝佛然大怒。
“逆子,還不跪下!”
康王竇成沅被吼得毫無準備,他張煌無措,噗通一聲跪在金碧輝煌的大殿上,連聲高呼著‘父皇冤枉’。他本是平王一隊的人,這事幾乎天下皆知,他又怎會派人去行刺平王?
正元帝對於他的喊冤不為所動,朱存周已經是他為數不多還可以信任的人了。
朱存周卻是面露遲疑,為康王辯解道:“皇上,捉住的刺客雖說是康王殿下的一名侍衛。但此刺客在康王府的地位並不高,也不得康王殿下倚重,所以微臣覺得也許康王殿下……”說道這裡他也說不下去了,不是沒查過,但線索查到康王福就斷的乾乾淨淨,如果這不是真相的話,那幕後主使手段未免太過驚世駭俗。
正元帝冷笑,“一個小小的王府侍衛如何有這麼大的本事突破圍場重重防衛把三隻猛虎悄無聲息的放進去,而且……”他手中的金樽重重放在九螭金紋案上,“那次圍場狩獵,本是睿王與平王一組,若不是睿王被朕在半路臨時叫走,那麼此時重傷在床的就不僅僅是平王一人了。”他還真是小看了這位平日裡看起來平平庸庸的兒子了,一箭雙鵰啊。一旦平王與睿王雙雙遇難,那麼朝中除了不得聖寵的靖王,就只有他能當大任了。
康王此時整個人手腳冰涼,兩股戰戰,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牙齒打顫的厲害,只是一個勁兒的磕頭。他從小就跟在平王身後,想過萬一失敗後的下場,卻從未想過自己會被扣上一個這樣的罪名。
鐵證如山,康王被褫奪郡王封號,貶為庶人,永生□□宗人府。
訊息傳來,平王惱恨的錘了一下紫檀水滴雕花拔步床,氣怒交加的道:“父皇怎生如此糊塗?”動作幅度太大扯動了傷口,疼的他嘶的抽了一口冷氣,出了一身的冷汗。
仲康本在書案錢整理重要的書信,聞言意味深長的問道:“王爺難道覺得主謀不是康王。”
平王聲音低啞,“本王跟五弟從小一起長大,他的為人本王最清楚,他斷斷不會如此害本王的。”倒不是平王跟康王真的如此兄弟情深,只是他知道康王是沒有這份心機和勢力的。
仲康微微一笑,自己往一支和田白玉茶盞裡倒了一盞大紅袍,抿了一口才道,“那王爺覺得是誰?”
平王咬牙切齒,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是別人的話如何對得起我們端莊賢惠的皇后娘娘?這個毒婦,這次本王一定不會放過她的!仲先生說呢?”
仲康這次難得的不再賣關子,坦言道:“王爺可曾想過皇后為何兵行險招急躁若此?”見平王聽得聚精會神,又接著道:“是因為您讓她感到了巨大的威脅,到了非除不可的地步。此時您要做的不是著急報仇,而是繼續您還未完成的大事。”
平王若有所思,抿唇默然。見仲康一身青色葛布衣衫步入眼前,雙手恭敬的遞給自己一盞茶,他搖頭失笑,“仲先生啊仲先生,本王說你是七竅玲瓏心肝還真一點都不為過。”
竇成澤揮了揮手示意歲安退下,手上動作不停的給姜恬剝著核桃,聲音輕柔,“不好蘸這麼多蜂蜜的,吃了不舒服。”
姜恬嘴上漫不經心的答應著,卻依然我行我素,竇成澤看著都齁嗓子。見姜恬又把一塊滿是蜂蜜的核桃往嘴裡放去,乾脆張口截下來自己嘴裡,頓時膩的他一口吐出來。
姜恬見金嵌寶石菊花盤空空如也,悻悻的舔了舔糊滿蜂蜜的手指,不滿的道:“成澤哥哥剝的太慢了,還是我自己來罷。”說著就要去拿一旁的核桃夾子。
竇成澤眼神幽暗,還沉浸在妞妞把自己含過得手指放在小嘴兒裡吮的衝擊裡,喉頭滾了好幾滾,嘴巴里黏膩膩的核桃變得滾燙,他含著核桃把一張俊臉往姜恬的面前抻,含含糊糊的道:“妞妞想ci?給你……”
姜恬拿核桃的手震了震,努力揮去那縷似有若無的不自在,語氣誇張的道:“成澤哥哥你真噁心,比花姑娘還髒。”花姑娘是一隻竇成澤送來逗美人一笑的鸚鵡,平日裡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在各種不如它靈敏的生物嘴裡奪食,然後粗著大嗓門嘎嘎大笑的到處亂竄。
竇成澤心裡盪漾還未平息就被姜恬給臊的滿臉通紅,一不留神核桃就從魅惑的張著的唇瓣裡跑了出來……
三十八回
日子一天天的過,慢慢流淌的時光像是深深古巷裡斑駁的石牆,看不到歲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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