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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成澤神色不變,只略微嫌棄的把他的胳膊拿下去,從嘴裡吐出兩個字:“不去。”
睿王抬頭認真的凝視竇成澤,英氣的眉毛,翹挺的鼻樑,相貌堂堂宛如玉樹臨風前,一身的威嚴氣派。他艱難的開口道:“二哥,你跟我說實話,這麼些年,為何一直不肯娶親?這也就罷了,可你身邊連只母蚊子都沒有!”
激動之處,聲音略大,引得鄰座的御史大夫側目。
竇成澤皺著眉頭道:“玩你的吧,別管閒事。”
睿王氣憤的道:“可是你知不知道外面傳的有多難聽,真不明白父皇怎麼就會這樣由著你。”
竇成澤得意的想,多活了一輩子的人,如果連這個都做不到,還怎麼追媳婦。他鼻子裡輕蔑的哼了聲,你們這些庸人,本王等著以後你們羨慕嫉妒恨。
睿王搞不懂他那輕蔑的一哼是什麼意思,正想追問,就見皇后宮裡的陳福走了過來。今日宮宴開始之前,他跟王妃一隻都在皇后宮裡,知道今日陳福是留在玉坤宮守門的。這會兒來這裡做什麼?
陳福低眉順眼的給兩位王爺請安,然後低聲快速道:“靖王爺,府中姑娘出事了。”
輕輕的一句話,聽在竇成澤的耳朵裡卻宛如晴天霹靂,他臉色猛地慘白,好一會兒才失聲問道:“出了何事,誰來傳的信兒?”
陳福回道:“是府裡的歲平,此時正在宮外。”
竇成澤登時就要起身離開。睿王連忙一把用力按住他,環視了下四周才道:“不能就這麼出去,不說父皇那裡沒法交代,這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萬萬不可聲張啊!”
他能想的到的,竇成澤又何嘗不知,只是關心則亂罷了。他死死地閉住眼睛,深吸了口氣道:“六弟,二哥需要你幫我。”
靖王府所在地以及周圍一大片,是典型的高檔別墅區,街道寬闊整潔,環境清雅怡人,建築恢弘大氣,唯一的不好就是人太少,街道長得大多一樣。姜恬怕的不行,本以為忍一忍很快就可以走到人多的地方的。
雖然不想承認,但姜恬還是不得不喪氣的承認自己是真的迷路了。這不能怪她,她平日裡雖然也出門,但是都是坐著馬車的。整個京城滿打滿算的也只認識那麼幾個地方。
月已中天,現在不說去跟慧婉會合去逛夜市了,連回家都是問題。小臉凍得都有些僵硬了,眼裡淚珠一串一串的落下,也顧不上擦。她後悔了,自己不該任性的跑出來的。
月黑風高夜裡,她站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連哭都不敢大聲。往日裡好奇看的那些志怪小說裡的魑魅魍魎此時都冒了出來,從未有過的恐懼和絕望襲上心頭。
她縮在牆根底下,捂著耳朵把腦袋緊緊地埋在膝頭,連跟前停了一輛翠羽華蓋的馬車都不知道。
馬車伕喊了兩聲見這黑黢黢的一坨都沒動靜,甩著鞭子就要抽過去。一隻手輕輕的把他楊鞭子的手按下,手的主人踹了他一腳道:“去,下去看看。”
第五十回
竇成昆被竇成澤揍的在床上躺了好幾個月,但進了臘月已經可以下床自由活動了,只要不做大幅度動作就可以。
不過因為實在不甘心,所以準備多躺一段日子,好給竇成澤上眼藥,凸顯一下自己受害者的悽慘。宮宴上也不過是喝喝酒,連歌舞都是那麼保守沒勁,他才不想跟著一幫老頭子在一起之乎者也,索性逃了。
除夕之夜,廉郡王帶著王妃側妃以及竇成昆的世子妃都進宮了。好幾個月沒有出去尋花問柳,躺在床上,府裡也沒有進新人。對於自己後院的那群女人他早就厭煩了,被下人一躥騰就跑出來了。
對於只有一面之緣的姜恬,他一日未曾忘懷。甚至還用自己慘不忍睹的畫技畫了一副小像來睹畫思人。剛剛在馬車上無聊,他就掀開了簾子百無聊賴的瞪著天上的煙花玩。在驚鴻一瞥間,他好像見到了自己的仙女……
車伕其實是竇成昆的貼身小廝,名叫何東。
那縮成一坨的東西,看身形,也就是個小孩。何東聽見竇成昆的話,猥瑣的笑了笑,小男孩玩起來滋味可也是不錯的。
他跳下馬車,吊兒郎當的靠近姜恬,用馬鞭杵了杵,嘴上惡聲惡氣的道:“誒,說你呢,幹嘛的?”
他這麼一杵,把姜恬嚇得魂都要沒了,‘嗷’的一聲大叫就跳了起來。
與此同時,竇成昆和何東兩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無論是初見,還是熟識,她的美都是讓男人挪不開眼的驚豔。
姜恬面板本就比一般人的細膩亮白一些,平日裡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