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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了下,終是問道:“你怎麼做到的?”重生的事情本來就太過不同尋常,何況還是一下子有兩個人。
“寶泉寺,善見大師。”
姜恬歪著腦袋想了會兒,慢吞吞的道:“哦,原來大師是有真本事的人。”
竇成澤上前一步,強勢的把她抱入懷裡,把頭深深的埋進她的頸窩,疲憊的道:“妞妞,不要跟我鬧脾氣,我們好好過。你答應過我的。”
姜恬並沒有掙扎,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像一把把的刀子,直往人心窩子上扎,“我鬧什麼呀,你是皇上,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不過是想回家罷了,難不成這也不許。”
竇成澤聽不得這個,氣惱的去咬她的耳朵,卻捨不得下嘴,只是用牙叼著慢慢的磨,氣息粗重灼熱的灌進姜恬的耳蝸裡,使她情不自禁的渾身戰慄。“小壞蛋,我累的很,你心疼心疼我。”
耳朵,是姜恬的弱點。她被他叼的身子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但嘴依然堅硬的像鴨子,“不,我肯定是要回家的。”
竇成澤親出了感覺,**勝過了心虛。燙燙的嘴唇逐漸蔓延四處,霸道的本性暴漏出來,邊親邊道:“這裡就是你的家,我在哪兒,你的家就在哪兒。再胡說,我就睡了你。”
姜恬脖子滑動,躲著他的侵襲,“怎麼,又想捆著把我吊起來?”
這是前世竇成澤精蟲上腦時做的,把姜恬的手和一條腿,綁在了床柱子上。
竇成澤的臉色僵硬,眼神驟然寒涼。唇色蒼白,訥訥不敢言語。
這是他極力想要忘記的過去,那些他對妞妞不太好的過去。
那天的兩人,最終不歡而散。主要是姜恬的嘴巴太不饒人,竇成澤被傷的幾乎體無完膚。姜恬也知道自己很過分,就算是想懲罰他的自作主張與隱瞞,也不用這樣的傷他。
小懲大誡,這才是她的初衷。只是不知為何,這樣的傷害他,她心裡就會有一股變態的快感。
她極力想要忍耐,看他蒼白神傷的臉也心疼的無以復加。卻還是一說話就跟刀子似得,刀刀見血。
口不對心,說的就是這樣了吧。
之後再見面,姜恬身上的刺都收了起來。說說笑笑,撒嬌耍賴,又是那個被成澤哥哥捧在手心裡的乖寶寶。
只是那天的話題,兩人誰也沒有再提起,姜恬還是搬出了靖王府。
竇成澤默默地為她打點好了一切,除了紅棗四個,其他她用慣了的下人,廚子也通通都送過去了。惹的姜恬頻頻側視,這是不想讓她回來的節奏嗎?
走的時候,姜恬回首望著人去樓空的寶月軒,還有望著她一言不發的竇成澤,動了動嘴唇,卻是什麼都沒說。
望著她嫋嫋而去的背影,竇成澤苦笑,“小沒良心的,說走就走,連頭也不回。”聲音已經哽咽。
八十三回
平王是個狠角色,對待正元帝這個曾經疼愛過他的父皇一點都不手軟,下的毒幾乎是致命的。要不是竇成澤默不作聲的把梁丘亭提溜進了宮,並且以強硬的手段鎮壓了一部分反對的聲音給他醫治,現在應該已經是國喪期間了。
正元帝圍著天鵝絨的毯子靠坐在龍塌上,含情脈脈的注視著麗妃,聽話的張嘴喝下她一勺一勺喂到嘴邊的湯藥。
麗妃抬眸覷了他一眼,嗔道:“皇上看什麼,快些喝藥。”
“現在多看看,不然以後就沒有機會了。”見麗妃張口欲言,他抬手壓住她的唇瓣,溫和道:“不要說傻話,你還年輕,長安還小,我總是不放心的。”
麗妃語塞,眸光復雜的注視著這個已經倒下的雄獅,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死氣,卻是前所未有的平靜祥和。“臣妾答應過皇上的。”
“別自稱臣妾,我很快就走了。最後的日子裡,拋開那些繁文縟節,我們做一對平凡的夫妻,可好?”
麗妃久久無言,在正元帝灼灼目光下終是點頭應是。
他們之間的感情從來就不純潔,他的初衷是寵,養個寵物似的,但待她卻是真的好,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好。
她的初衷是騙,她是訓練有素的細作。
人心從來都不受控制,哪怕自己。她初進宮的時候,滿懷對那人的愛與恨,滿心不甘,卻終是為了他舍下一切聽從安排進了宮。
天長日久,細水長流。某一日,她忽然驚惶無措。
原來在時光的磨礪下,她已經忘記了那人的眉眼,忘記了對他那青春年少時期的慕乂。反而是如今躺在床上的這個男人,漸漸在她心上刻下了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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