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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現如今十分的有底氣,拍了拍小胸脯大聲道:“至於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就是我乾兒子,我是說什麼都要護著他的。”
國公爺的親兒子,皇后的乾兒子,就算身世有瑕疵,誰人又敢當面指責。
海棠感激的一笑,有友如此,她何其有幸。
現如今海棠已經住進了姜恬的院子,兩個人同進同出。本來姜恬想讓海棠跟自己一起住在正屋的。也好說說話做做伴。
可是被竇成澤臭著一張臉否決了,說什麼都不讓。姜恬嘴皮子都磨破了,他也只有一句話,讓海棠住進正屋可以,但是姜恬必須要搬進澄祥院。
姜恬氣死了,沒辦法只有把海棠安頓在西廂。
不是王府沒有院子住,但是姜恬總覺得好好的姑娘家,經歷了這樣悲苦的事情。是需要安慰,需要人陪著的。住在兩個院子裡,照應總不如住在一起方便。
這次竇成澤倒是沒有攔著,姜恬為他如此識趣還獎勵了一番。把外衫褪去,喪權辱國的讓人家裡裡外外親了了遍。
在竇成澤想要把小褲也褪去的時候,終是忍不住,大怒道:“竇成澤,你不要太過分!”
竇成澤呼哧呼哧的趴在她的身上喘著粗氣,眼睛紅的跟山坳子裡餓了一冬的野狼似得。姜恬現在一心接受他,見他如此難受也是不忍,萬一憋壞了怎麼辦。只得委屈噠噠的伸出一雙柔弱無骨的素手,巧弄玉杵。
事畢,竇成澤吃飽喝足一臉饜足,閉著眼睛回味著剛剛的美妙滋味兒。雖然沒有來真的,但就這樣也足夠**了。
姜恬把自己一手的滑膩氣惱的抹在竇成澤光溜溜的胸膛上,氣呼呼的罵‘壞蛋’。
竇成澤笑呵呵的,鞍前馬後的伺候著小寶貝洗手,毫無怨言。等下人放好水後還要跟著伺候小寶貝洗澡。被姜恬一巴掌給拍了出來。
竇成澤可不就是個地地道道的壞蛋,一邊毫無下限的在姜恬這裡索取福利。一邊繼續自己的陰謀詭計。
吩咐對定國公府已經熟門熟路的杜一去給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得朱存周送個信兒,也不是別的,是海棠常帶著的一支海棠花簪以及一句話。
自從海棠失蹤之後,朱存周幾乎是不眠不休的尋找。連定國公夫人那裡都被他發作了一通,朱榮也莫名其妙的被他嚴刑拷打了一番。
他們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德高望重的夫君/父親,原來是個衣冠禽獸,連兒子的女人都不放過。
一番探查,朱存周也知道不是他們。心裡更是驚慌。
海棠的出逃有外人跟她裡應外合,這是他十分肯定的。否則以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絕對不可能無聲無息的越過層層守衛逃出去。
那麼,到底是誰呢?
當海棠簪子被下人遞過來時,鬍子拉碴的朱存周反而鬆了一口氣。既然送了信,就說明這人對他是有所求的。有所求就好,起碼他的女人是安全的。
由下人伺候著沐浴修臉,換了一身蜜合色綢杭直裰,他義無反顧的孤身一人進入了城外一所不起眼的宅子。
程暢不放心,試圖阻止,只是朱存周現在哪裡聽得進去。開始的時候他要海棠只是單純的為了治病。而現在,他的心已經掉在那個勾人的小妖精身上,收不回來了。
吩咐程暢上去敲門,開門的是個白頭髮老翁。見到他們倒是和善,慈祥的道:“二位有何要事,家主不在家,有什麼事過段時候再來罷。”
朱存周也不多話,直接把海棠簪子遞上前,低聲道:“定國公朱存周。”
老翁警惕的打量了他一番,這才把門開的大了些,一雙渾濁的眼睛精光閃閃,“國公爺自己進來就好,宅子窄小,閒雜人等就先回去罷。”
程暢怒聲道:“你個老頭……”
話沒說完就被朱存周打斷,淡淡道:“回去吧,也別再這兒守著,被人看到不好。”
程暢還要再勸,朱存周已進了門,白髮老翁啪的把門關的嚴嚴實實。
朱存週一邊走,一邊暗自打量著這普普通通的小院子。正房四間,院子裡種了幾顆棗樹,葉子在夏日的微風裡搖曳著,還有東西廂房,很是居家。
被人領著進入正房,開啟一個隱蔽的暗門,進入之後原來別有洞天。朱存周見怪不怪,反倒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只是在那斟茶的白衫男子抬起頭來時,他震驚的瞳孔微縮。
竇成澤把茶盅放在對面,做了個請的動作,溫文爾雅道:“國公爺嚐嚐,是自制的粗茶,別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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