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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阿夢翱翔九天,成為耀眼的明星,他認為自己的決定很正確。
可他沒想到,阿夢會這麼早離開他,早知如此,當初他寧願阿夢恨他怨他,他也絕不放開阿夢的手。
然而世上沒有後悔藥,如今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去陪阿夢。
幾人神色各異。
原來阿銘全是為她著想才放手,楊夢塵感動得想哭,可惜流不出眼淚,唯有深深凝視著他。
“不錯,你說的都是事實,可哪有如何?”反正已經撕破了臉,黃美琳也不再偽裝和掩藏自己的真面目:“就算我是錯過方,不能分得財產,但淼兒是你兒子且還未成人,你就負有撫養他的責任,我們母子不要多,一千萬,你給一千萬,我們母子立刻離開,否則法庭上見!”
“你這個賤婦騙婚在先,我們沒把你交給警察就不錯了,居然還有臉要一千萬,你怎麼不去搶啊?”侯靜雅惱羞成怒,活了這麼多年,她竟然被一個女騙子騙得團團轉,她顏面何存?
“老虔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黃美琳不甘示弱地對罵起來:“整天就會端著書香門第的清高架子,內裡卻自私自利又虛偽陰險,可憐那楊夢塵做牛做馬伺候你,你卻嫌棄她是鄉下人,橫挑鼻子豎挑眼,最後把她逼走了,還厚顏無恥揮霍她的錢財,覬覦她的遺產,你才是我見過的最無恥的人!”
黃美琳的話戳中侯靜雅內心的陰暗面,面容頓時變得猙獰扭曲,撲上去狠狠抓扯黃美琳的頭髮,嘴裡還不停咒罵,言詞極其粗俗惡毒。
黃美琳當然不會任由侯靜雅打罵,邊羞辱侯靜雅邊狠狠還擊,兩人互不相讓。
杭清銘和杭梓澩看呆了,一時忘記上去拉開兩人。
楊夢塵同樣在發呆。
而站在拐角處的少年杭舜淼走了兩步,忽然又停下來,退回原位,看著扭打在一起的兩人,眼神寫滿無奈和失望。
“住手!”回神的杭清銘怒喝一聲,遂和杭梓澩拉開兩人。
兩人頭髮散亂,衣裙撕破,侯靜雅臉上幾道抓痕溢位絲絲鮮血,而黃美琳額頭和鼻子同樣有著幾道抓痕,還少了一小撮頭髮,毫無形象可言。
“我認淼兒是我的兒子,淼兒已經十六歲,我會按照法律每月支付淼兒直至十八歲前的費用。”見黃美琳張嘴想說什麼,杭清銘冷冷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慫恿母親想把這棟別墅過戶到淼兒名下,卻找不到房產證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接觸不到家裡的錢財,就偷偷把買的首飾給石海峰麼?
我告訴你,這棟別墅是阿夢買的,阿夢和我結婚前,過繼到母親名下以盡孝心,房產證卻在我手裡,阿夢離開後,我改換成阿夢的名字,並將房產證交給阿夢最好的朋友保管;
還有這別墅裡的每一樣物品,包括母親和你的首飾衣物,全是刷阿夢給母親的那張副卡上的錢(楊夢塵離開後,並沒有收回或者登出那張副卡),署名是阿夢,我知道真相,分別叮囑商場和銀行儲存好你們所有的消費憑證;
回家前,我已經讓商場和銀行拿著所有憑證去夢塵慈善基金會,以阿夢的名義全部捐獻給基金會,很快基金會的工作人員就會來收回一切物品,缺失或者損毀的物品要照價賠償,別墅也會被拍賣;
阿夢給的那張副卡,我也登出了;
至於你交給石海峰的那些首飾,阿夢的朋友全部買下來了,不過石海峰的日子可不好過;
另外,我每個月的工資都用於日常開銷,阿夢給我的股份我也沒收,所以家裡沒有任何存款,上了法庭,你不但一分錢拿不到,還會將你的罪行暴光與眾,你確定要法庭上見?”
“杭清銘,算你狠!你簡直不是男人!”黃美琳歇斯底里叫著,卻也無可奈何。
杭清銘面無表情,就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不是他無情,而是阿夢辛苦賺來的錢財,他不容任何人糟蹋!
安靜待在拐角處的杭舜淼,慢慢走進客廳裡,面對長輩們驚詫的目光,先禮貌行禮問好,然後走到黃美琳身邊,拿出筆遞給她:“媽,簽字吧。”語氣平靜,表情坦然。
“淼兒……”黃美琳不肯簽字。
杭舜淼語重心長道:“媽,算計得來的東西終究要還回去,請媽別讓兒子一輩子抬不起頭來做人!”
黃美琳再是如何的貪慕虛榮,但對兒子確是真心的好,聞言提筆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下名字。
杭舜淼跪地,鄭重給杭家人磕了三個頭:“杭爺爺,杭奶奶,杭叔叔,謝謝你們這些年來對我的養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