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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實然一向是很大的。你想啊,一個人呆在田野間的小屋裡約莫一年,什麼膽子不訓練出來?這就是時過境遷。時間與環境是最會讓一個人改變的東西。可是來到這個環境更加陰森,有人卻恐怖過無人之處的府邸,初畫還能不毛骨悚然麼?
今夜又是一個月明星稀的美麗夜晚,初畫卻一如既往地不敢自己一人睡。明明月是何等地皎潔,星是何等地嬌羞,可為何這坑爹的事情要發生在初畫身上?
老天又一次再耍她!初畫可以確定,老天就是想看著她現今手足無措的樣子。
他咩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哪!那死老頭竟然把她的好床伴蔚藍給搶走了,這叫她今夜如何入眠!?
蔚藍本來就是個膽大到不行的人,何況她還會講笑話,一個個冷笑話逗地初畫連笑的力氣都沒了,聽累了直接死睡下去,哪還有心思亂想些別的東西?
這死老頭竟然說他的母上大人有些奇怪與他於蔚藍從來不同房,質問他是不是強搶民女呢……噗,初畫一聽到這訊息直接將嘴裡的清茶噴了出來。
這金老夫人真是明智,那雙眼睛,果然看得透徹呀!被噴了一臉的老翁正色地再次威逼利誘她,大致意思是他死都不會碰蔚藍除非她自願啊之類的。
你丫的!剛想罵人,那老頭就丟出一袋金子來。初畫啊初畫,你不是那麼膚淺的人哪,你怎麼可以因為這個拋棄你的知己呢,金錢如糞土啊你懂不懂?
自我催眠了好一會兒才制止了手自動去拿那袋錢的舉動,但誰料,蔚藍卻發話了:“畫兒姑娘啊,金老爺也說得對,要是老夫人察覺有什麼不妥而聽信於大夫人,那就大大不妙了。你還是先去吧,我自有辦法。”
次奧的,“你你你確定你可以搞得定這老頭子?”初畫在心中爆了句粗口,輕聲在蔚藍耳邊問道。
蔚藍那美人兒點了點頭,指了指寢室裡的另一邊類似床一樣的軟榻,“放心吧,我睡那兒。”
說罷她衝初畫眨了眨眼,咦?看來好似有什麼陰謀。初畫挑了挑眉,這美人兒也不是好惹的人,好歹在媒婆圈子裡打滾了幾年,什麼樣的人沒見到過?
頓時她也放心下來了,像她現在這樣子,這叫皇帝不急太監急吧!想了想她還是拿過了桌上的金子,然後回了自己的寢室。
好吧,反正最後還是怪那個死老頭搶走了蔚藍美人兒!
初畫一邊坐在自己的床榻上抱怨,一邊將金子藏在包裹裡。切,不拿白不拿,這老頭的家產都給他們才叫做公平,哼!
突然翻到包裹裡千疊給她的那本書冊,喲,原來是《修身養性》那本哪。她突然間起了興趣,這貨難道真的是傳說中的春、宮、圖?
雖然初畫從沒看過這種動作圖,但是話本子裡一筆帶過的也是有的。她不會拒絕承認這些,人之常情罷了。俗話說的好,人人為色,色為人人嘛。等下,好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半天沒想起來這句話有什麼不妥的,後來初畫就把心思放在春宮……哦不,《修身養性》身上了。
這可比話本子好看多了。畫冊上一個個人在那裡擺著的姿勢,一個比一個銷魂。初畫就快不敢再看下去了,前幾頁還好,是說前戲的。
前戲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在修身養性中是極為重要的一環,因為沒有前戲的滋潤,哪來最後的快樂?
這話說得有些露骨了,初畫輕輕咳了咳。只見那畫中的男子輕輕地將女子的衣裳褪去,一張張圖過渡,輕輕地慢慢地將那女子的保護層全部奪走。
畫中的女子可羞澀了,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身子,不讓男子進入。誰料畫上的男兒只是一邊看看她的身子而已,一邊一把將女子推在床榻上,細細地親吻與撫摸,其他侵略性的事情都不做。
慢慢地,那女子起了反應,眼神迷離,不斷地扭動著身子。初畫不得不嘆,這畫冊畫得真夠細緻!就像那些畫面正在眼前上演似的。
翻過了一頁,那男子開始大膽起來了,他輕輕吮舔著女子身上的每一處,一丁點兒都不放過。
初畫吞嚥了一口口水,繼續往後翻去。那女子好似已經失去了理智,竟還主動地脫了男子的衣裳,接著……呃,少兒不宜。初畫跪服,這貨原來還是一本攻破男女心理關口的教科書!
因為這不止有男子勸服女子進行運動的,還有女子如何勾搭男子進行運動從而生米煮成熟飯生個小包子之類的……
等下,原來還有男男與女女!噗,不封它為百科全書還真是對不起畫這本冊子的人。後來初畫想了想,不會就是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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