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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法。
她也算中了他倆的道,不過這可比當媒婆好呀,而且又沒什麼吃虧的地方,答應下來也罷了。
初畫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那美人兒原來叫蔚藍,初畫點了點頭,蔚藍小童鞋呀,很不好意思將你牽扯了進來,不過也算給了你一份好差事吧。
作者有話要說: 閨女真單蠢,有木有?!
20醬油來救場
蔚藍也算是一個苦命的娃,從小就沒了爹孃,差點被比白眼狼還要白眼狼的親戚賣去青樓當歌妓。要不是她識得看人臉色行事,她豈能活到今時今日?
她在幾年前開了一家店,自個兒當了個店鋪的老闆娘,結果蝕本,導致辛辛苦苦用勞力賺來的錢全都化為了灰燼。這沒法子中的法子呀,正好有一家店的媒婆生了病急需有人遞上呢,她就趁機進了這個行業。
混進了這種行業,能明哲保身的簡直很少很少。特別像是她這種美人兒,更要找些什麼東西來掩蓋自己的面目。
實然很多行家與女子都知道她的這個秘密,因為這個彷彿不只是她一人使用。可,沒人會願意揭穿這些苦命的女子。所言非虛,哪個人有頭髮想做瘌痢?
蔚藍與金老爺的婚事舉辦地可不馬虎,這城裡有頭有臉的人都被請了來,連初家都前去送禮、喝喜酒去了。初信與東娘一臉的尷尬與憤怒,初畫這個小丫頭搞什麼鬼,竟然將媒婆介紹給他,自己去當老爺的算命小姐去了。
不過金老爺沒有虧待他們不得止,反而還在婚禮上特意多謝初家,搞得他們一頭霧水。他們當然不可能知道初畫在背地裡乾的好事了。
初畫在喜宴上又見到了大夫人,雙方都裝作沒事兒人似的,擺出第一次見面的模樣客套起來,虛假得不成樣子。
那一刻初畫又想到了前幾日的事。
記得在瀲灩樓回來後沒幾天,大夫人就來找她了。雖然才幾日的功夫,但她不知道好已經等得心急。
“初畫姑娘,哦不,應該喚你初畫妹妹才是。”大夫人假惺惺地道著,偏廳裡千疊走了出來。
千疊早就被初畫從客棧裡抓過來了,美其名曰師父要看著徒弟,殊不知是自己把他拉下了這個無底深淵。
千疊這貨若是好好的,那也是一個俊公子。他將長髮束起來,一個不怎麼複雜的冠就能將他的不正經收斂起來。初畫默默嘆了嘆,被誤認為是美女鬼,看來還是長髮的緣故哪……
他今日穿了一身淡藍色的衣裳,初畫認為淡藍色更加適合他。
千疊莞爾地笑了笑,裝作一副知書識禮的樣子,但初畫卻能看見他雙眸中散發出來的不屑。
“這位姑娘是?”他向大夫人開了口,只見大夫人怔住了,彷彿心神都快被他的雙眼勾走。別看那雙綠色的瞳子,卻是像要將你的靈魂都吸進去。有些像勾人魂魄的小鬼,勾著你下了地府你才發現那笑意中全是陰森,可最後,你卻不會後悔迷上那對眼眸,這才是最厲害的地方。
當然千疊這貨並沒有小鬼這麼牛叉,他說到底也是個會卜卦算命的平凡人而已,頂多算一美男子。
初畫努了努嘴,示意他的勾引很成功。
“這位是金家的大夫人。”初畫打破了沉默,也更加提醒大夫人該從晃神中醒來了,“這位是千公子,亦是小女子的師父。”
“千公子有禮。”大夫人嬌羞得不成樣子。初畫在心中冷冷地笑了一聲,看來那算命先生要被大夫人拋棄咯,見到千疊這副模樣還不愛上他的人簡直少之又少,不過其中,一定不包括初畫。
因為初畫的心裡始終藏著原本可以與她雙宿雙棲的小男主呢。
“大夫人今日前來有何事?”初畫又打斷了他們的對視,她輕咳一聲,憋笑好辛苦,差點就笑出聲來。
“初畫妹妹過幾日就要進金家的門了,我這可不是來與你熟絡熟絡嘛。”大夫人裝得很好,若是外人看起來,她一定是賢良淑德的賢妻良母,對人又坦誠。
初畫抬頭仔細打量了一下大夫人,她的年紀也不小了,孫子都幾歲大了,可她卻保養得很好。她好似比金老爺差了二十多歲,這無疑是一個悲劇,在這樣的一個生活中,將人的善良磨滅得差不多了。
取而代之的是心狠手辣,喜新厭舊。初畫的眼色暗了暗,道:“我想大夫人您搞錯了,我並不會嫁入金家。”
“什麼?!”大夫人驚訝得很。初畫知道她是在打亂人家的計劃,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然後沉默不語。
“是何事讓你不願進金家的門?我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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