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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算她叫得口乾舌燥都沒人理她。後來初畫想起來了,這裡,壓根就是一個偷情的好地方——連個鬼影子都見不著。
所以後來初畫放棄了,她活動了下雙臂,試著支援著站起來,不過之後還是因為疼痛而中途摔在了水裡。井底的水發出一個臭味,就像是屍臭那樣令人倒胃口。
初畫捏著鼻子不停得怒罵初蝶,這個殺千刀,哦不,這個殺萬刀的嫡女,她究竟做了什麼能讓她如此恨自己?初畫想不通,更想不通的是為何她早膳都沒吃就趕過來,現在餓得她快扁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勢必要將初蝶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在井底下一邊哆嗦,一邊等待誰偷情的時候能發現自己,這樣一等,又是幾個時辰過去了。
再抬頭竟然已經可以看到紅霞了,她越來越冷,幾乎都快凍僵了,肚子也餓得已經不叫了。
或許她就會這樣睡過去,也無法再走她的女配上位之路了。不知道她的那個未曾謀面的男主,下一世會否與他相見?
想著想著,初畫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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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廂,小叫花焦急地尋了初府三遍,最後還是連一丁點線索都沒有。
雖然他告訴自己要冷靜,但一想到她會否已遭不測,便心急如焚,怎麼都淡定不下來。
究竟去哪裡了呢?一大早他見到房門大開時,心中就猛然一震。難道她是獨自去尋找千公子了?可是小叫花想了又想,她能去哪裡尋他呢?
他想不到。他那時候才發現自己一點都不瞭解初畫這個人,她的生活習慣,她喜歡去哪兒,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對這個與自己生活了一年多的人一無所知。
也是,在那種田的一年裡,他從沒有問過初畫是哪裡人,家中又有何人。現在世臨童鞋後悔了,要是初畫有什麼不測,他可實在沒有臉再活著了。把恩人都給弄丟了,他能有臉見自己?照鏡子都接受不了,唉。
世臨忙得滿頭大汗,不過著急的也不止他一個。初連同樣很捉急。初畫師父的下落還沒有找到,難道現在初畫也失蹤了?他此刻的心情與世臨差不多,都是愧疚、擔心和難受,初畫如果知道自己對他們那麼重要,一定在井底死了都要活過來。
時間過得很快,世臨最後找瘋了,差點將初家翻了個遍。初老爺粗線了,對這個客人的萬般不滿意,這神馬人啊,來自己家做客還這樣?
可是對於旁人來說,他才不是人。自己的閨女失了蹤,還和個沒事人一樣悠閒得喝著小酒,活該初畫再也不叫他爹爹。
世臨來初府住下的時候,報的姓名是千又,身份是千疊的遠方親戚,所以初畫才有藉口說這是她師叔神馬的讓他住下。初畫那時候笑說,為何不叫千又又又冝,正好拼上個疊字。結果世臨一聽,立馬笑噴了。
話說回來,世臨基本上已經是暴走狀態了。連他都沒有看到過這樣的自己,他還一併把責任推去更年期頭上,更年期真慘,被冤枉了,攤手。
不過後來世臨忍不住,在黃昏的時候,去找元娘算賬,結果竟然在路上遇到了初蝶。
世臨對初蝶也毫無好感,只因他見她那樣對初畫與初連說話。初畫不喜歡的人,他是不會喜歡與他們交談的。他也不知為何自己有如此極端的想法,這種小問題,他現在是不會理會的。
“千公子,在尋何物?不知小女子可否幫到公子?”初蝶雖然知道這貨是跟著初畫一起來初家的,但是她對他的態度確實好得不得了。
為何呢?道理也簡單,第一,這貨又不醜,算得上美男子一枚,勾搭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第二,初畫的人要是被她奪去了,不是一箭雙鵰?第三,打探軍情唄,搞不好哪天他做了她的臥底,把初畫永遠地趕出初府,那該有多好。
但站在初蝶面前的世臨可不是與她一般想的。不知從何時開始,他聽見如此文縐縐的話就想到初畫當初的那一句:“石林小哥,你知道麼,你丫就是一醬油!”
然後他很莫名地低頭淺笑。初蝶愣住了,千疊長得那麼好看,這“千又”也長得不錯啊。各有特色,千疊是看起來驚豔的那種,而他是越看越耐看的那種。突然間,初蝶就犯上了花痴。
世臨從初蝶的眼神裡隱約看出了她的心裡話。沒事,不管好與壞,他都不在乎她的看法。她並不是初畫,他不需要在意。不過他還是嘗試用話語引開這隻狼的注意力:“請問姑娘有無見到畫兒?”誰料這話一出口,初蝶的反應就大發了。
這是什麼稱呼?畫兒?呵,他們可真親暱。初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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