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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夢勸不動她,就說:“那你至少穿多點嘛,別讓自己凍著,也能好的快點,上次你買的那個圍巾呢,拿出來圍上。”
“啊……”霍學恬撓了撓臉,她因為看見安揚的圍巾和自己的一樣,圍巾買回來就先放著沒戴,然後第二天看見安揚戴上了他那條圍巾,更堅定了她不碰那條圍巾的想法,現在都快忘記放在哪裡了。
“可能……在抽屜或者櫃子裡吧。”
聽見她這不確定的話,梁夢的表情很無奈,‘唰’地拉開抽屜,她一眼就看見了圍巾,“喏,在這呢。”
梁夢比霍學恬大三四歲,經常就把霍學恬當妹妹似的看,此時直接將圍巾圍上她的脖子,饒了兩圈,壓了壓圍巾,才說:“行了,就這麼戴著,不準取下來。”
霍學恬動了動脖子,感覺暖和了很多,沒再來得及考慮別的,趕快出門和舍友們趕去上課。
有些時候,有些事,它就是那麼巧。
霍學恬不過難得戴一次圍巾,安揚就正巧和霍學強一起來她的班上找她——戴著那條同款圍巾。
不得不說,學畫畫的人眼睛都是很尖的,兩人一同框,同學們就看出來那是同款圍巾,本來如果是單純的撞衫還沒什麼,現在衣服款式少麼,撞衫很正常,可霍學恬和安揚兩人是傳過八卦的啊,八卦才沉寂沒多久呢,就戴上了同款圍巾,不多想都對不起大家那豐富的想象力。
霍學恬假裝看不見同學們隱晦地目光,問:“哥,安揚怎麼跟你一塊來了?”
霍學強說:“待會我要跟安揚去看他和老師正在做的專案,就一塊過來了,等下吃完飯剛好一起去實驗室。”
“哦,這樣啊。”聽見了吧,是有正經事的。
霍學恬覺得同學們聽見這樣的解釋應該就不會再多想了,收拾好書包,安心地往外走。
不幸的是,坐在門邊的那位同學是位膽子很大的同學,他特別自來熟地問安揚同志,“同志,你和霍學恬的圍巾為什麼是一樣的啊?”
問出來了!問出來了!!!
那一瞬間,眾人的心情是激動的、是緊張的、是充滿期待的!
終於,萬眾矚目的安揚同志眨了眨他閃亮的大眼睛,說:“啊?這個圍巾啊,我們一起買的啊。”
他說了!他說了!!!
眾人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可是說是一起買的,四捨五入不就是他們在一起了嗎!
眾人中間,霍學恬呼吸一滯,下一秒在看到同學們的反應後更是快要停止呼吸了,三步作兩步地走到門口,深吸一口氣道:“你瞎說什麼呢咱倆就是碰巧撞衫了俗話說撞衫不可怕誰醜誰尷尬我現在就挺尷尬的所以我們快走吧!”
安揚有點委屈,“沒有啊,我們本來就是一起買的,還是你幫我付的錢你忘了麼,而且你不醜,真的。”
委屈的表情安在安揚那張臉上,殺傷力是巨大的,具體表現為:霍學恬獲得的來自四面八方的譴責目光,每一道目光都在明晃晃地說著“你這個狠心的女人,竟然不承認!”
霍學恬如鯁在喉,欲語淚先流。
快放寒假,霍學恬和霍學強是約好一起今天打電話給家裡,和家人說一聲他們回家的時間的。
只是霍學恬才說了幾句話,電話那頭的桂蘭芳便說:“甜甜,你今天說話聲音咋不對勁呢,是不是在學校有啥不高興的事了,有事就跟奶說啊。”
霍學恬換了個語氣,說:“沒有,奶,我就是……”她眼神瞥到教室後門探出頭來的同學,悲傷更甚,她已經能想象到,今天過後,班上的流言會是啥樣的,此刻,她非常慶幸快要放假了,相信過了一個寒假,就不會有人再記得這點小事。
“咳咳,我就是這幾天有點感冒了。”
知道孫女感冒,桂蘭芳囑咐的話滔滔不絕,一說起來就不帶停的,更讓霍學恬佩服的是,竟然有同學硬是在後門探頭看著,許久沒離開,對此她只想說一句:你們都不餓的麼……
不怕餓的人還是少,霍學恬結束通話的時候班上的同學已經走光,她也放鬆地咳了兩聲。
“你感冒了要不要吃藥啊,我家裡還有一些感冒藥,很有用的,我下次拿給你吧。”
霍學恬看一眼安揚,無力地道:“不用了……”她覺得自己的病已經被氣好了,這傻孩子,剛才咋能那麼說話呢,那是給人送八卦去的啊!
安揚沒說話。
可是,霍學恬的病並不像她想得那樣已經好了,一天過後,反而加重了不少,咳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