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壺地問道,“二哥,我聽二嫂說你從昨兒開始就一直跪到現在了?”
“這還不是因為你和那個死皮賴臉的女人!?”沈瀾清一臉憤憤。
趴在蒲團上睡覺的小若源此時睜開眼,笑得開心道:“小壞壞,我跟你說啊,大壞壞已經在這兒跪了整整八個時辰啦!昨兒的晚飯沒吃,今兒早飯沒吃,待會兒的中飯也沒得吃,水也沒喝上一口,大伯說了要大壞壞跪上整整十二個時辰才給他水喝給他飯吃,而大壞壞要是不聽話呢,以後就不要叫大伯叫做大哥了,所以大壞壞這次可聽話可聽話了!老老實實地在這兒跪著。”
“啊,對了!”小若源說完又補充道,“小壞壞你那溫柔的三哥這回沒有替大壞壞在大伯面前求情哦!大概是他也覺得大壞壞就該好好受罰呢?”
“三哥都沒有給你求情啊二哥?”沈流螢很吃驚,“不應該的啊,三哥怎麼忍心看著二哥在這兒不吃不喝跪上整整十二個時辰呢?”
沈瀾清用力哼聲:“反正我覺得我是白疼小望舒了!”
只見小若源在蒲團上翻了個身,幸災禍道:“小壞壞,你還不知道大伯為什麼要大壞壞在這兒跪吧?我給你說給你說啊!”
好像說什麼有趣的事情似的,小若源竟是蹦起了身,朝沈流螢跑去,誰知他從沈瀾清面前跑過的時候沈瀾清伸出手來絆了他一下,使得他噗通一聲跌趴在地,小若源不哭也不生氣,而是一咕嚕爬了起來,努努嘴道:“大壞壞你欺負我,等我去告訴大伯!哼!”
小若源說完,撲到了沈流螢懷裡,沈流螢伸手抱住他,只聽小若源道:“大伯說,讓大壞壞在這兒跪著有兩個理由,第一呢,是他沒有保護好小壞壞你,讓你險些喪命,要不是看在大壞壞還有愧疚之心,不然得讓他跪上三天三夜呢!”
“其實這事不能怪二哥。”沈流螢有些慚愧。
沈瀾清則是無所謂地嗤了嗤聲,“你知道就行,哼!”
“然後第二個理由,就是因為孃親啦!”小若源繼續給沈流螢轉述沈斯年的話道,“大伯罵大壞壞沒有男人該有的擔當,就算撇開大壞壞的什麼江湖豪情不說,連最基本的‘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什麼的都沒有做到,竟讓讓孃親一個姑娘家就這麼巴巴地跟著大壞壞大半年,沒有照顧好孃親便算了,還讓孃親跟著他東奔西跑,大伯還說,是因為大伯沒有把大壞壞教好,所以大壞壞才會這麼不懂道理的。”
“大伯說到最後還哭了呢!說大壞壞這回要是不聽他的話,以後就不要再叫大伯一聲‘大哥’,大伯從今往後也不再管大壞壞任何一件事情。”
“大伯說到最後,好生氣好傷心的模樣。”小若源說到這兒,不笑了。
“大哥……哭了?”沈流螢聽著小若源的話,不可置信。
“對我失望透頂了唄。”沈瀾清話語裡滿是沉悶。
在沈家,沈瀾清沈望舒與沈流螢皆將沈斯年既當兄長又當父親,雖然沈流螢沒有這個身體原主的記憶,但從自己所見所聽之中,她可以知道,沈斯年為了這個父母早亡的家撐起來是多麼不容易,為了教養好這三個弟妹又是多麼的不容易,而沈瀾清雖然好幾年不在家,可從他願意老老實實跪在這兒可以看得出來,他敬愛沈斯年,將他當父親一樣敬愛著。
而讓自己敬愛的父親失望,又是怎樣的一種難過的感覺?
沈流螢感覺得到沈瀾清心中的沉悶。
“二哥,這其實不是你的錯。”沈流螢安慰沈瀾清道,誰知沈瀾清這時轉過頭來嫌棄地瞪著她,滿臉不悅道,“小螢螢你現在才來安慰我有什麼用,我已經答應大哥了。”
“答應大哥?”沈流螢不解,“二哥你答應大哥什麼了?”
“答應娶那個死皮賴臉的女人唄!”一說到越溫婉,沈瀾清就幽怨得無以復加,連咬牙切齒生氣的力氣他都不想花了,“我認了,誰讓當初是我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甩了這麼大半年的還是沒能將她個甩開,我已經深切地體會到,老子這輩子是甩不開這個女人了!這女人他奶奶的就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狗皮膏藥都沒她貼得這麼牢實!”
“噗……”沈流螢聽著沈瀾清的形容,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笑什麼笑!難道我形容得不對!?”沈瀾清罵沈流螢道。
“我是覺得二哥形容得太對了。”狗皮膏藥,哈哈哈,真的很像遇著了二哥之後的二嫂,“不過二哥你該為你遇到二嫂這樣的姑娘而高興的不是?”
“高興!?我想哭才對呢!”
“二哥你看啊,二嫂什麼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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