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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若源這才摸向自己被打沈瀾清打得通紅的小屁股,哇哇哭得更大聲,“好疼好疼好疼!大壞壞你打得藥藥好疼!”
“廢話,不疼你能哭這麼多眼淚夠那個怪苗苗吃!?”沈瀾清一臉嫌棄。
“不管不管不管,你把藥藥打疼了,你要拿好吃的來哄藥藥,不然以後藥藥不喂這顆怪苗苗了!”小若源趴在沈瀾清腿上,腿腳亂踢。
“知道了知道了,等大哥給我解禁了我就帶你出去吃,行了吧!?”沈瀾清嫌棄又無奈道。
“還要帶上孃親一塊兒!”
“不帶!”
“藥藥要孃親一塊兒!要孃親一塊兒!不然以後藥藥也不喂這顆怪苗苗了!”
“我說若源源,你就那麼喜歡那塊狗皮膏藥!?”沈瀾清將小若源拎起來,邊給他提褲子邊問道。
“孃親很好啊,而且孃親在大漠的時候為了救我還險些沒命了呢!我當然喜歡孃親了!而且我覺得孃親很大壞壞很相配啊!”小若源說完,開開心心地跑了,“哦哦哦,藥藥去找孃親!告訴孃親說大壞壞晚上帶我們出去吃好吃的!娘去一定會很開心的!”
沈瀾清還沒跪足十二個時辰,他還不能走,只能繼續在祠堂裡跪著。
只見他抬起自己的右手,看向手腕處。
他右手手腕處有一道傷疤,新傷,大約也就是一兩個前留下的疤痕。
這是一個半月前,在大漠的黃沙之中留下的。
沈瀾清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這道疤,目光沉沉,不知在想著些什麼。
*
醉吟樓。
白日裡的醉吟樓一如既往不做生意,但一到夜裡,這裡依舊燈火通明,歡歌笑語,婀娜身姿,嬌喘呻吟不絕。
此時正值白日,醉吟樓安安靜靜,若是夜裡的醉吟樓就像個妖嬈美豔魅惑人心的妖姬,那白日裡的醉吟樓就像個安靜溫柔的小家碧玉,富麗之中不失精緻,最是達官顯貴有錢人家的公子老爺夜裡最愛來的地方。
醉吟樓三樓的雅間,已經大半年沒有人來過,有的只有每日上來清掃的色瓷,將這雅間裡的每一處都清掃得乾乾淨淨,就像隨時迎接那總是說不了幾句話便掐到一起的四人前來似的。
色瓷此時清掃到擺放在床前的棋盤,她用手中的帕子將棋盤輕輕掃過,儘管棋盤上根本就沒有塵灰。
她用帕子拂過棋盤後坐到了擺放著白色棋子這一側的椅子上,拈起棋盒裡的白子,用帕子一顆一顆小心細緻地擦拭著。
這是曾經葉柏舟的位置,他總是坐在這個位置與雲有心下棋,總是執著白子。
色瓷擦拭著手中的白色棋子,美眸之中盡是哀傷之色。
只因她知,她所念想的那個人,永不會回來了,她面前的這盒白子,也不會有人再來拿起,即便她將它們擦拭得多幹淨,她的心所繫的那個人,她都沒有機會再看見了。
就在色瓷沉浸在哀傷之中時,忽有淺笑吟吟的聲音從微敞的雅閣門口出傳來,“哎呀呀,小色瓷這是在睹物思情呢?”
色瓷手一抖,手中的白棋子噠的一聲掉落回棋盒裡,隨即見著她著急地轉頭看向屋門方向,而後慌張地跪下身,恭恭敬敬道:“色瓷見過少主,見過……見過四爺!”
衛風在聽到“四爺”這個稱呼時面上露出了滿意之色,只聽他笑吟吟道:“還是小色瓷知道掂我的心,知道我最喜歡聽的還是‘四爺’這個稱呼,哎呀,感覺很久很久沒有聽到誰人喚我一聲‘四爺’了,真是想念極了這個稱呼。”
長情不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色瓷,再看一眼她方才坐著的椅子,眼神更冷一分,冷得即便色瓷沒有抬頭看他都能感覺得到他眸中的寒意,這時才聽得他毫無感情地冷冷道:“身為何人當做何事該坐何處,不需要我教你。”
色瓷身子猛地一顫,面色倏地刷白,隨即深深躬下身畢恭畢敬道:“屬下明白。”
“退下。”長情命令道。
“是,少主。”色瓷一刻不敢在長情面前多留,應了聲後趕緊站起身,躬身往屋外退。
向來總是疼愛色瓷的衛風一言不發,待到色瓷退下了,才笑吟吟對坐到了雲有心位置的長情道:“我說小饃饃,小色瓷這般美妙的一美人兒,你不憐香惜玉便罷了,居然還這麼冷冰冰的像是要砍了小色瓷一樣,真是讓我瞧著好生心疼。”
“你心疼,那你方才怎的不抱住她留下她?”長情看也不看衛風一眼,冷漠道,說出來的話裡邊是濃得不能再濃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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