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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好。”莫凜收回手時又恢復了他素日裡溫和的淺笑。
只聽莫凜又問道:“你既去過了木青寨,那可有見到寨子裡的老巫姑?”
“見到了。”長情點點頭。
“她老人家可還好?”
“她很好。”長情沒有與莫凜說實話,“她還將我誤認為是爹了。”
“她一定很震驚。”
“是的。”
此時,莫凜輕輕嘆息了一聲,帶著濃濃的惆悵,“我還欠她一杯喜酒,可我一直都沒有去給她還上這一杯喜酒。”
不是他不想去,不是他想食言,而是他把苓妹弄丟了,他無法把這一杯喜酒給老巫姑還上。
喜酒喜酒,是要兩人一起把酒,才叫做喜酒,只有他自己,卻又怎能稱為喜酒?
“我與螢兒替爹與娘還上了。”長情看著莫凜面上的惆悵,寬慰他道。
莫凜定定看著長情,眸中帶著隱隱激動。
“我想,爹並非不想去給老巫姑還上這一杯喜酒,我便自己主張自己與螢兒替爹孃還上了,再帶著螢兒肚子裡的三個孩子一起還。”長情對上莫凜的視線,極為難得地對他笑了笑。
不管在何人面前,長情都很少笑。
莫凜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過他這個兒子笑過了。
他記得這個孩子小時候很喜歡笑的,可是久而久之,這個孩子便不再喜歡笑了,甚至連輕輕笑一笑都是極難見到。
“真是爹的好兒子,總是能知道爹心中想什麼。”莫凜也笑了,“這一杯喜酒讓老巫姑等了二十二年,愧疚之至,好在你和小姑娘替我還有你娘還上了,老巫姑一定很高興。”
“嗯,她很高興。”長情並不打算將木青寨的事情告訴莫凜。
爹的心已經很苦了,他不想再給爹的心添傷悲。
“那就好,那就好。”莫凜一連說了兩個“那就好”,可見他心中那塊搬起了二十多年的石頭終於放下了。
卻聽長情打趣似的又問他道:“爹當時死纏爛打跟著娘,是不是以命相護才終是得到了孃的放心和信任?”
莫凜又被長情逗笑了,“你這孩子,怎麼總猜得這般準,真是讓我懷疑當時你就在場似的。”
“爹應該說我腦子好用。”
“你啊,這性子可真是像你娘。”
“好了,爹,我不打斷你了,你繼續往下說。”
“那時候在木青寨,我為保護寨子而受了重傷,最後又因為替你娘擋了一箭險些命喪黃泉,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好幾日後的事情了。”
*
莫凜再睜開眼的時候,覺得自己渾身乏力,不僅如此,心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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