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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燒腦,尤其寫出來姑娘們還特別不愛看,我==。
☆、377、故事!(二)【二更】
其實,只要不是傻子,老族長的故事說到一半的時候就已經能讓人知道他說寨子,就是這個木青寨,他故事裡的大樹,就是這棵木青巨樹。
長情聽得出來,沈流螢聽得出來,便是小若源也都聽出來了,可也正因為聽得出來,才讓人心如被人撼動了一般的感覺。
老族長說得很平靜,從始至終他的語氣都沒有過一絲波動,就像在說一個小故事一樣。
圍著篝火坐著的所有人也都還是原來的模樣,腰桿挺得直,坐姿端正,即便他們身下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血色陣法,他們也都像看不見似的,沒有人叫上一聲,更沒有人面露異色。
沈流螢卻不是他們,她看到身下這個慢慢擴大的血色陣法時,她雖沒有驚詫地站起身來,可她卻將長情的手抓得緊緊的。
長情則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彷彿天塌地陷都和他沒有關係似的,他只是將手輕搭在沈流螢的手背上,示意她不用驚慌。
倒是小若源嚇得趕緊跳到了秋容懷裡,秋容雖然不是聰慧之人,但卻是個足夠冷靜的人,所以儘管他心有震驚,他還是端端正正地坐著,沒有什麼太驚訝的反應與舉動。
巫姑神色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便又轉回頭,看向面前燒得正旺的篝火。
此時此刻,除了小若源,沒有人看著他們身下的血色陣法,就像沒有人在意一樣。
只見老族長嚅了嚅唇,又要繼續往下說,就在這時,去找巴依的達木回來了,只聽他恭敬地喚了巫姑與族長一聲,而後聽著老族長問他道:“找著巴依那孩子了?”
“找著了。”達木微微點頭,“他睡著了,所以沒有過來了。”
“睡著了啊,睡著了就好。”老族長一臉慈藹地點了點頭,“他既然睡著了,就讓他睡著吧,來,達木,過來坐。”
老族長說著,笑著拍了拍他身旁的空位,顯然這個位置是留給達木的。
他們之間說話時說的是苗話,沈流螢聽不懂,但她可以從達木的位置看得出他在這寨子的身份不低,否則他又怎麼可能坐在老族長身旁。
達木的這個位置,就在老族長和長情之間。
達木坐下後,然後他看著老族長,關心道:“族長,您已經說了很多了,剩下的故事,我來和他們說吧。”
“也好。”老族長笑著點頭,然後對長情道,“故事還剩一點兒啊,讓達木這個孩子來給你們說完,這整個寨子啊,就數這孩子把外邊的話說得最好了,他來說,你們聽得更清楚,我啊,老了。”
達木和其他人一樣,都將腰桿挺直坐著,絲毫沒有失了當有的禮數。
他的眼神不像老族長那樣平靜,他的眼神很沉很冷,看得出他根本不想說這個故事,可他還是選擇由他來告訴他們接下來的故事。
“你們一定很奇怪你們身下的這個陣法是用作什麼的。”達木調整了自己的心緒,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儘可能的平靜,“這是守劍血陣,整個木青寨的人的性命和永生永世的輪迴來結成的守劍血陣,血禁之術。”
所有人的性命和永生永世的輪迴……沈流螢的心如被人狠狠敲了一棒子,震驚不已,震撼不已。
只聽達木平靜地繼續道:“木青寨中的男人雖然往日裡會到山中狩,可大夥那狩的箭法和身手根本就是那些人的對手,對於那些外人來說,整個木青寨就像一隻等待被宰殺的羔羊,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寨子裡的大夥也很清楚,就算所有人都拼了性命,也都守不住寨子守不住劍,那就只能用別的辦法了。”
“用所有還活著的人的性命來結成守劍血陣,任何人都休想把寶劍從木青寨中帶走。”
“而這守劍血陣要結成,不僅要有寨中大夥的命,還要有陣眼,鎖陣之人和啟陣之人,於是,巫姑用她自己的兩個親孫女來鎖陣和啟陣,一個當場獻出自己全身的血與性命來啟陣,一個鎖陣等待終有一日寶劍需要現世時將血陣重新開啟,除非鎖陣之人自願,否則一旦血陣啟動,這天下間就沒有人動得了那把劍,就算那些惡人殺光整個寨子的人,就算天下人全都湧到木青寨來,也得不到寶劍,因為苗疆的血禁之陣,除了鎖陣之人,天下間是沒有人能夠破得了的。”
沈流螢看著從始至終都平靜不已的巫姑,本就震撼的心此時更是震撼得難以言喻。
只見巫姑此時用她那枯槁的手輕輕撫摸著身下的血禁之陣,就像在撫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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