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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她沒什麼好不放心的,畢竟衛風這貨可是哪怕不要自己的命也要保護好長情的人,對長情的在乎不比她少,自會盡心找他。
然就在沈流螢才走出幾步後,衛風忽然喚住了她,“小饃饃媳婦兒。”
沈流螢停下腳步,轉過了身來。
只見衛風一臉認真地看著她,面上沒有絲毫笑意,問道:“若是小饃饃在南雲夢,有我與莫老爹在,要上雲夢山不是難事,可若小饃饃在天樞宮,你要怎麼做?”
誰知沈流螢想也不想便道:“搶!”
沈流螢字字鏗鏘堅決,“哪怕不惜一切,我也要把他搶回來!”
欲傷她家人之仇,她必報之,若是再有一個擒夫之仇,她與天樞宮之間的仇,便是不共戴天!
即便她不找上門去,他們也會再派人來將她除掉。
既是如此,她又何須心慈手軟!
衛風一瞬不瞬地看著沈流螢,心有震撼。
少頃,衛風才揚起嘴角,笑了起來,道:“沒事了,回吧。”
沈流螢也沒有再說什麼,轉身走了。
待沈流螢離開後,衛風也走出了屋子,看著沈流螢愈走愈遠的背影,笑盈盈道:“小饃饃娶的這個小媳婦兒不錯,夠在乎小饃饃,不過……”
“聽聞一孕傻三年,小饃饃媳婦兒這腦子好像變得不太行了嗯?”衛風自言自語,抬手輕捏住自己的下巴,一臉嫌棄,“到天樞宮救人的方法有的是,居然光明正大地去搶?傻子才會放著省事省心省力的方法不用而去幹和天樞宮正面衝突的事,真是,小饃饃這一不在身邊,他這小媳婦兒的腦子就不靈光了。”
“我的小饃饃喲……”說到最後,衛風無奈地嘆息了一聲,“你到底到哪去了吶?真是讓人好生操心啊你這個小師兄。”
衛風看著將將升起的銀月,面上平靜,心下卻盡是擔心,只因長情。
*
莫凜不在府上,聽家老說是到外地瞧生意去了。
莫凜總是閒不住,總是讓自己忙碌個不停,因為只有如此,他才能讓自己少一點對妻子的思念,否則他怕自己會相思成瘋。
可他若是瘋了,他的長情誰來照顧?
當然,這樣的相思之情,除了他自己,無人知曉,也無人想象得了。
便是長情,都想象不到。
沈流螢回到莫府時已覺疲憊不堪,回到打掃得乾乾淨淨卻空無一人的相思苑,沈流螢便想極了她的呆貨。
明明白日裡才分開的,算來也不過是三四個時辰沒有見到而已,為何只是這麼短短的時間,她便覺思念得不得了?
沈流螢坐在妝臺前,對鏡梳髮,卻是垂著眼瞼,將哀愁寫在了臉上。
呆貨,你可千萬不能出什麼事。
對了,墨衣墨裳!問問墨衣墨裳她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感應得到那個呆貨的。
沈流螢這般想著,趕緊抬起自己的雙手。
而就在這時,妝臺後邊微掩的窗戶外忽然傳來“篤篤,篤篤”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輕敲著窗木而發出的聲音,沈流螢聽了聽,以為不過是風吹竹枝敲到窗戶的聲音,誰知聽了好一會兒,這聲音還在,沈流螢斂了斂眸光,站起身,將窗戶輕輕推開了。
就在沈流螢心中盡是警惕時,她愣住了。
因為她在開啟的窗戶外邊,看到的是一隻小鳥兒。
而且這隻小鳥兒和前邊在宮中時候見到的那隻狠啄衛風腦門的小鳥兒極為相似。
這麼相像的小鳥,她一夜見過了兩次,是巧合?還有有人有意為之?
只見這隻小鳥在窗戶開啟後在半空中撲扇了一會兒翅膀後落到了窗臺上來,一雙黑葡萄似的眼睛滴溜溜地看著正低頭看它的沈流螢。
沈流螢這才瞧得清楚這是一隻小麻雀,棕色的身體上有點點黑色的雜斑,就那麼一丁點兒大,看起來機靈可愛。
沈流螢將窗戶再推開了些,然後微微笑了起來,竟是對這小麻雀道:“前邊我也瞧見了一隻和你長得很相似的小鳥兒,難不成你們是兄弟姐妹?”
誰知沈流螢的話音才落,這小麻雀竟一臉傲嬌地將腦袋別過邊。
然後,沈流聽到,“什麼長得很相似,什麼兄弟姐妹,前邊你見到的就是我!我這麼英俊的體型,你竟然沒看出來!”
沈流螢一臉震愕,不可思議地盯著窗臺上這隻還沒有她巴掌大的小麻雀,驚得臉眨眼都忘了。
小麻雀可不敢沈流螢是驚還是愣,兀自從窗臺上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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