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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女相!
他們昨夜是去了女相所住的驛站,偷瞧見了女相和那名為修竹的年輕男子不停地交歡,以交歡的方式來收取整個翠縣珠子所吸取得到的精氣,漫天的紅光,就像紅色的螢火一樣。
她記得她當時是要呆貨阻止那一切的,但是——
本是坐在床榻前的踏板上兩眼直勾勾地看著穿上正拿起褻衣來穿上的沈流螢的長情,這會兒站到了她身後來,拂開她繞到背上系褻衣繫帶卻又停下了的雙手,拿上繫帶替她將繫帶繫上,一邊道:“我幫螢兒。”
哪怕站在身後看不到沈流螢的臉,這樣的她於長情而言依舊極具誘惑力,讓他身體裡的**分子又開始活躍起來,只不過,他這會兒不敢放肆,不止是因為沈瀾清正在外邊等著他們二人趕緊起身,更是因為他不想讓他的小女人累著。
一夜的纏綿,他的小女人已經累壞了,若非二哥似有緊要之事,他不會讓人吵著她好眠。
沈流螢沒有拒絕長情的好意,她只是微垂著眼瞼,眼神漸沉。
長情幫沈流螢繫好繫帶後便老老實實地收回了手,碰都沒有碰她一下,因為他怕自己只要碰她的話便會自己給自己點火,是以他從沈流螢身後退開,一邊道:“我也把衣裳穿好。”
待長情轉身去穿衣裳後,沈流螢這才緩緩轉過身來,看向他。
依舊是俊美無儔的樣貌,看著還有些呆呆傻傻的,還是和她第一次見到他時候那樣的癱臉,會對她好,會把她捧在手心裡疼著,可是——
沈流螢想到了昨夜漫天紅色玉珠之下的長情。
雖然如平日裡一樣面無表情,但昨夜那個時候的他,就像是一個沒有一絲一毫情感所以才沒有一絲一毫表情的冰冷雕像。
還有他所說的話。
那一刻的他,根本就不像她所認識的他,不像她所嫁之人。
那樣的他,給她的感覺只有陌生,冰冷到陌生。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他。
長情感覺到沈流螢在看他,便轉過身來,對上她的視線,問道:“螢兒為何這般看著我?”
螢兒的目光,讓他有一種不大好的感覺。
沈流螢正張嘴,緊閉的門在這時被人從外一腳給踹開,“砰”的一聲砸倒在屋裡,沈瀾清就踩在這脫離了門框的門扉上,竟真的“破門而入”了,只見他瞟了沈流螢及長情一人一眼,一臉嫌棄道:“磨磨唧唧地還想到床榻上大戰一回合!?沒聽到樓下吵吵嚷嚷的?還不趕緊地拎上你們的包袱走人,還想等著這翠縣的百姓來將你們大卸八塊兒!?”
沈流螢還未反應過來,便見著越溫婉扛著小若源跑進了屋裡來,見到衣裳都正穿到一半的長情與沈流螢,怔了一怔,然後道:“流螢,你和你相公的好事正辦到一半?不要緊,等會兒馬車車廂讓給你們用就好了,我坐外邊。”
“……”沈流螢覺得她要被越溫婉的腦回溝給打敗了,她就只差外裳沒有穿頭髮沒有梳而已,從哪裡看得出來她和那貨是在“辦事”了!?
被越溫婉扛在肩頭上的小若源這會兒急急道:“哎呀!小壞壞你要是有話就等到咱們離開翠縣了再說啊,不要在這兒等著下邊的人衝上來把你和你相公還有咱們大卸八塊啊!”
小若源話音才落,沈流螢聽到了樓下傳來了大動靜,還有人在大聲喊著:“抓了害人的妖孽!殺死他們!”
只見長情眼神一凜,將沈流螢往自己懷裡一撈,什麼都未帶,只是抱起她由窗戶離開了客棧,速度快如鷹隼。
沈瀾清與越溫婉緊隨其後。
周遭的房屋街景在迅速往後退,帶起風聲。
就在這風聲之中,沈流螢聽到了翠縣百姓的喊叫聲。
“妖孽!就是那兩個外來妖孽施了妖法害了咱們翠縣的姑娘女人們!”
“女相大人的失蹤也是他們所為!”
“抓住妖孽!殺死妖孽!為咱們翠縣的姑娘女人們報仇!”
“對!抓到妖孽!殺死他們!燒死他們!讓他們不得好死!”
“不能讓妖孽為禍咱們!”
“殺死他們!”
“別讓他們逃了——!”
“去找誅妖道人!誅妖道人才能真正地殺死妖孽——!”
整個翠縣都在發出“殺死妖孽”的喊叫聲。
沈流螢抬眸看向將她抱在懷裡不管何時都會保護她的長情,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他與尋常一樣,面癱,看起來呆萌傻,不管聽到什麼見到什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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