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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真的禁不住誘惑的話,你放心,我們不會告訴你媳婦兒的。”
“……”
“對了,我家那口子把你請來,給你多少酬銀啊?哎,你別一直不說話啊。”
“回夫人,屬下奉命辦事,哪怕是公子要屬下的命,屬下也不會有任何遲疑。”假長情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沒有酬銀。
一朝入了北剎樓,生是北剎人,死是北剎鬼,上頭要其生便生,要其死便死。
“公子?莫長情麼?”沈流螢對於男子機械般的回答微微蹙起了眉。
“屬下不知公子名諱,屬下只知公子便是公子。”整個北剎樓上下,皆如此,就像他們不知道他們的樓主是誰一樣。
沈流螢不說話了,將眉心擰得更緊。
莫家的勢力大得伸到漠涼國來了?聽這人的話,壓根就是花錢請來的陌生江湖人。
沈流螢還要問什麼,眼見就要走到侍衛森嚴的驛站,她趕緊停了一步,待假長情往前走了一步之後她才抬腳跟上,扮好一個小廝的角色。
女相掩閉的屋門外,只聽候在外邊的女官對著屋門恭敬道:“稟女相大人,您要的人來了。”
沈流螢站在假長情身後,心底是極度的鄙夷,什麼叫“要的人”,要不要在門外就把話說得這麼直白,要不要這麼淫蕩,幸好這是個假扮的,不然誰敢碰她的阿呆,她保證狠狠地整死她。
屋內女相沒有說話,女官便推開了門,讓假長情自己進了屋去,待他進屋後,女官將門給關上,轉過身來後發現沈流螢還在,不由斥她道:“你還杵在這兒做什麼?退下吧。”
就在女官話音剛落時,她與守在門外的兩名女護衛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隨即只見她們眼神變得空洞,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像是什麼知覺都沒有了一樣。
沈流螢這會兒抬起自己的右手,對著掌心輕輕嗅了嗅,揚起了嘴角。
這股清香,便是從她右手掌心傳出來的。
想攆她走,沒門!雖然裡面的不是她的真阿呆,但好歹也是頂著阿呆的臉,她必須得瞅瞅。
其實締結血契後除了有那麼一點坑,其他的還都挺好的,總似墨衣墨裳在無聲無形地教著她什麼似的,總能讓她發現一些新本事,雖然只是些小本事,但總有用得到的地方。
翠縣的這個驛站裡有著三個獨立小院,每個小院裡只有一間屋,顯然是為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而準備的,女相便住在正北的那一個獨立小院裡,沈流螢此刻就站在小院屋子的屋門前,而長情,則是坐在這屋的屋頂上,面無表情地俯視著這整個驛站。
他沒有到沈流螢身旁,哪怕此時他看不見湊到了窗前、被屋簷擋住了他的視線的她,他對她也沒有絲毫的不放心。
因為,他相信她,絕不會在正事上出任何差池,哪怕平日裡這個小女人最是喜歡胡鬧。
院子裡,沈流螢完全不在乎長情是否在她身旁,但她知他一定在附近,她看不見而已。
只見沈流螢這會兒貓著腰輕聲輕腳地走到窗戶前邊,舔了舔指尖,然後在窗戶紙上戳了個小洞,將自己的眼睛湊了上去。
屋裡,女相正坐在一隻盛滿了熱水的大木桶裡,水面上漂浮著紅粉的乾花瓣,她的香肩露在水面上,修頸秀項,鎖骨秀美,緊緊是露出肩部以上的部位,已足以令任何一個見著了的男子想入非非。
此刻她正用右手掬起水慢慢地淋到自己肩上來,含笑看著站在她面前的假長情,道:“過來,替本相搓一搓背。”
勾引,**裸地勾引!沈流螢心裡罵道,真的是不要臉!
沈流螢在心底罵了女相後將目光定在了她的脖子上,只見她脖子上掛著一根紅綢細繩,紅繩的末端浸在水面下,隔著漂浮在水面上的紅粉花瓣,看不見紅繩末端掛著的是什麼東西。
想來定是那個呆貨今日在這女相身上所見到的那枚雕花玉石墜子,因為她此刻感覺到了濃濃的妖氣,就在女相身上,這女相連洗澡都沒有將其脫下,可見這玉石她是從不離身了。
妖氣很濃,從這女相的精神氣來看,顯然她身上的玉石並未吸取她身上的精氣,莫非她真的是那個“主上”?
假長情此時聽話地走到了女相身後,躬下身用棉巾替她輕搓著背。
沈流螢擰起眉,死死盯著假長情,心裡默唸道:快讓她站起來,快讓她站起來!
這般,她本就不能看見那枚雕花玉石墜子!
對於假長情的順從,女相很滿意,只見她抬起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