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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往日的淡定。他從容不迫地看著眼前這個強忍住笑意的女子,反問了一句:“原來王妃喜歡白天?”爾後也並沒有給蘇卉瑤時間去想他這個問題的深意,就一把將她圈在了懷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的神色漸漸變得惶然無措,滿臉通紅地掙扎著想要離開他的身邊。
“顧含風你瘋了,這可是在書房!”顧含風不滿足於單純地抱著蘇卉瑤,而是將她反手扣住,壓在了書案上。
之前,蘇卉瑤已經將顧儒的畫卷收好放在了一旁的畫筒之中,可其他的書籍紙筆就沒那麼幸運,全都被棄之於地。而蘇卉瑤之所以突然喊出這句話,是因為她感覺到顧含風的一隻手探進了她的衣裳裡頭,正沿著她的右側身體往下游走著。
“聽王妃說那樣的話,我以為王妃是在暗示於我,難道是我誤會了?”顧含風的手並未停下,面上卻是一臉的無辜甚至還有幾分委屈的意味,彷彿這會兒被吃豆腐的人不是蘇卉瑤,而是他了。
“你……你無恥!”蘇卉瑤眼下沒有閒暇去後悔自己的一時意氣和失察,只被顧含風的挑逗和那一味裝傻的言行弄得滿心煩躁與羞惱,口不擇言起來。
擁有絕對優勢的顧含風並不介意,依然春風得意地依著自己的計劃行動著。他的右手在蘇卉瑤的小腹位置停了下來,溫柔地在上頭摩挲著。蘇卉瑤的身體由於他的這個舉動而本能地有些微顫慄。他感受到了,卻是俯下了身去。蘇卉瑤哪裡會讓他如願,當即將頭臉偏向一旁,顧含風的吻便是落在了她的頸上。
顧含風並不急著讓蘇卉瑤正面朝向自己,而是在她頸間由下而上地落下了更為細細密密的吻。蘇卉瑤癢得受不住,不由縮了縮脖子,沒想到讓顧含風有機可趁,在她唇上輕啄了一口。得逞後,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若有所思地說道:“今日的胭脂比昨晚的味道要淡雅些,想是王妃親手調製的?”
顧含風擺明了在耍無賴,蘇卉瑤卻只有認輸。她承認顧含風棋高一著,是她太過自不量力了。她閉著眼理了理凌亂的心緒,繼而正視著顧含風,鄭重地道了歉:“對不起,是我錯了,請王爺放開我吧。”
蘇卉瑤服了軟,顧含風卻沒有要結束的意思,而是故作無知狀地問道:“王妃何出此言?”
蘇卉瑤忍著想要狂揍顧含風的衝動,進行了認真地自我檢討:“洞房之事本是夫妻義務,我不該心存怨懟,故意冷落王爺,更不該出言挑釁,讓王爺尷尬。”
“還有呢?你剛才罵我什麼?”顧含風得寸進尺。
“是我無狀胡說八道,還望王爺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一小女子計較。”忍字頭上一把刀,蘇卉瑤覺得她的心上此時定是有血。
顧含風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微笑說道:“你我夫妻之間,不必如此見外,便是一時衝動說了什麼話,也不打緊,王妃無需介懷。”
明明是顧含風恃強凌弱地逼自己道了歉,現在竟是恬不知恥地扮起了大方。對於他這種言行,蘇卉瑤認為再不會有比“道貌岸然”這四個字來形容更為貼切的了。
顧含風放開了蘇卉瑤,蘇卉瑤起身站好後,逃也似地退到了書案另一邊,背對向顧含風,整理起被他弄亂的衣裳與頭髮。漸漸地,被顧含風欺負的羞惱氣憤轉成了自憐傷心,她不想在顧含風面前示弱,可禁不住情緒一來就一發不可收拾,眼圈一紅,眼淚就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連連滾落而出。執拗如她,只能死命不讓自己發出任何哭泣的聲音。
顧含風的目光一直注視著蘇卉瑤,片刻都不曾移開過。回味起自己剛才的惡作劇,想到蘇卉瑤跟自己道歉時的場景,他禁不住流露出一絲笑意。在他的設想中,蘇卉瑤整理好衣裳之後,肯定會回過頭冷麵向自己說要出去。但是,她非但半天沒有轉過身來,肩膀亦是開始微微抖動。顧含風疑惑了片刻就猜到了原因,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這些年,顧含風都像一朵花一樣引得多少女子爭相要採,他也早就習慣了眾星拱月,大多時候他認為自己就是該被這樣對待的,儘管他不曾對她們青睞過半次。從來沒有人像蘇卉瑤這樣明目張膽地戲弄過他。他心裡看重蘇卉瑤,可與生俱來的冷傲不可能一下子放得開,他自然是想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了。否則以後,他這個丈夫還有何尊嚴可言?
可現在,蘇卉瑤被自己的行為氣哭了。算上昨日成親,蘇卉瑤當他妻子才兩天,卻已為了他落了兩回淚。昨晚那一次是必經之路,今天……顧含風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做得太過了。他心有悔意,該死的是他不曉得怎麼安慰人,尤其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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