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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下了,那人只得怒視著她:“小子狂言,此事,此事當真是你所為?”
“然!”鄭月安淡淡一笑,氣的那人瞪她的眼神愈發兇惡,彷彿要將她撕碎一般。
一時間,殿內所有的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鄭月安,就連松和山都驚住了,他們雖知道鄭月安說的是實話,因為那些流言就是他們幫著放出去的。但是此刻,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看似弱不禁風多的婦人居然敢當著諸位家臣的面實話告之,她難道就不怕引起眾人的激憤麼?
“你、你。。。。。。”那人怒極,指著鄭月安的手指顫了半天,卻終是轉身對著公子旅嚎嚎大哭了起來:“公子,請速下令將這小兒處死,這小兒、此舉,分明就是要陷公子與水火之中啊!”
那人也不知是真哭還是假嚎,竟是連眼淚鼻涕都出來了,若是忽略掉下巴上那修剪整齊的鬍鬚,鄭月安一定會以為是個太監在對君主上演哭戲。
“公子,陳公所言即是啊!此子居心叵測啊!”
“甚是,公子理當賢明才是啊!”說話的這幾個家臣,具是黑髮摻白之人。此時,他們都紛紛趴跪在公子旅的跟前,請求他處置鄭月安。
“呵!”鄭月安冷冷一笑:“諸位何必如此激動,若安真是有錯,那也容我把話說完眾位再給我定罪也不遲啊!”
“我以為,以亂治亂,對於此時來說才是上上策。諸位應知,一旦楚王立公子玳為太子,那公子從此便就是楚國的棄子。再者,公子玳一旦上位,以他的脾性,說不定為了報復公子,將會再次挑釁宋國,此次辱罵宋王之事,幸得公子機智,這才逃過一劫,若是下次呢?”
殿內一片寂靜。
鄭月安將眾人的神色盡收眼底,扭頭看向公子旅,不急不緩道:“楚王要立公子玳為太子的訊息亦不過是公子玳自己所傳,他的目的只不過是想告知諸國,楚公子旅是楚國的棄子而已。一旦宋楚失和,宋國可以隨時拿公子旅出氣洩憤罷了!”
“而如今,我只不過是讓人將這個事實說了出去,只不過是多加了點水而已。同時,我也相信,當這流言傳到楚國時,楚國那些愛戴公子旅的百姓便會是第一個出來為公子叫屈的。公子您先是以謙和的品行而出名,其後才是您的才學與賢名,若不是當年楚成王聽信小人讒言,要廢太子商臣,只怕此時公子您早就是楚國的太子了,又豈輪得到公子玳一個庶子為為虎作倀?介時的玳,別說是太子之位,只怕連立足之地也無!”
身後的松和山見鄭月安直稱楚王名諱,都暗暗替她擔心,生怕她再惹眾家臣發怒!
“哼!無知小兒,說的倒輕巧,此計若是反之,那該如何?”陳公憤憤的瞪著鄭月安,呵斥道:“若是反之,不僅會害得公子性命,還會使楚國再次陷於戰亂之中,黃毛小兒,信口雌黃,你憑什麼讓我等相信你?咄!我看你分明就是不懷好心!”
他的話一落音,其他幾位家臣具是紛紛附和:
“咄!陳公此言甚是有理!小兒也!”
“小兒之計,心思險惡啊!”
“此子不陰不陽,一臉的奸佞之相,萬不可輕信於他啊!”
☆、第十二章 月下迷情
我不陰不陽?
聽到這裡,鄭月安怒極反笑:“笑話,爾等信不信我,與我何干?只要公子信我便足夠了。俗話說,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我鄭月安行的正坐得端,何懼之有?”眉尖一挑,鄭月安不屑的看向陳公,嘲諷道:“我看諸位是妒賢嫉能才對吧?或是貪生怕死?或是誰給了你們好處,所以爾等才會故意自亂陣腳,好讓人攻之?哼!不過一群烏合之眾也!”
“咄!”陳公大怒,氣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他衝著公子旅大聲嚎道:“荒謬,簡直就是荒謬至極啊,這小兒汙人太甚啊。。。。。。。”
“呵呵。。。。”鄭月安冷冷一笑,將他還未來得及的哀嚎之聲打斷:“既然諸位如此的冥頑不明,覺得有更好的 法子替公子以解燃眉之急,那麼,我鄭月安就算說的再對,諸位也會覺得是錯的。有道是:話不投機半句多,既如此,且容我先行告退罷!”她是氣機了,公子旅允她食客之位,她本應以君子自稱的,可此時,她卻氣憤地以我自稱。此話說言罷,鄭月安看也不看眾人一眼,便向公子旅插了插手,拂袖離去。
亦如她所說,現在她只需要公子旅一個人的相信足矣,至於他們。。。。。。
“豎子、豎子啊。。。。。。。”陳公不滿的怨聲從屋內飄出,鄭月安充耳不聞,只是不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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