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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氣的名字,紅館?我看還不如綠館來得貼切,既然那妓院為青樓,那這青樓綠館不是更甚麼,一眼便知是親戚。”
鄭月安說這話的聲音也不小,旁邊不少聽了都嗤笑她沒學問見識,俗不可耐,常人都說綠帽子綠帽子,這還綠館,像什麼樣子啊?
自古以來,文人儒士說話最損最直當,這些來紅館的男人能使些什麼人啊,還不就是那些愛好名聲面子,愛湊熱鬧的酸文儒客麼?沒事啊就愛去那些青樓茶肆開個小聚會顯擺顯擺。
只是鄭都便不同了,自從有了紅館後他們便就轉移陣地了,要知道這紅館背後的主人可是鄭王。且不說在這裡既可以欣賞到天下各色美人兒,說不定哪日吟的詩,頌的詞就被鄭王賞識了,還能給封個官的什麼的,相比起來,那些茶肆妓院什麼的就顯得太俗氣太過沒水平了,因此,鄭國的文人儒士倒有不少以能進紅館為榮呢!
因為便愈發抬高了紅館的名氣身段。當下,能進紅館的人便只剩三種,有錢,有權,有才學。
此時聽到鄭月安這般厥詞,將其與低等的青樓妓院相比,這些好面子的酸文儒客,權貴之家風流公子當然就不高興了。
☆、第十四章 再遇重耳
“君,不若回吧?”頂著眾人鄙夷的目光,從來都沒有去這等娛樂之地的的山終是被臊的臉紅脖子粗,要不是礙於公子旅的命令,他早就甩手走人了,一個七尺丈夫,誰愛跟著一個婦人屁股後面轉悠啊!
對於山的急躁松顯的沉穩多了,他敢肯定,眼前這婦人定是有意為之的。
“呵呵,急甚?既然來了那就進去見識見識唄,左右不過是個銷金窟罷了!不過這天下的銷金窟多了,我還真是沒見過這鄭國獨特的銷金窟呢!”鄭月安直白又囉嗦的說了一大圈,末了,在眾人鄙夷的眼光中還回頭衝身後的幾個劍客得瑟一笑,“諸君,今日既行至此處,不若就此見識一番,這鄭國的美人兒到底哪兒比妓院裡的美人兒好看了!
此時的鄭月安一副士族公子的打扮,人雖儒氣,可是她卻故意擺上一副痞裡痞氣的笑容,任誰看了都是一副財大氣粗的敗家樣,聽了她的話,周圍圍觀的人都不禁汗顏,仁兄,你還有完沒完啊?就連一直站在她身後劍客們也不禁額頭多了幾根黑線,只有松一人忍俊不禁。
‘啪嗤’一聲,鄭月安劃開了手裡的骨扇,拿在手上晃了晃,“走吧!”
“果然是座不同尋常的妓院吶,就連進個門兒都要收錢。”鄭月安心嘴上嗤笑,臉上卻還是一分吊兒郎當的笑容,隨手扔給門奴幾個刀幣,盡顯大氣。
九曲迴廊,亭臺水榭,一一映入眼底。在冬日溫和的陽光下,幾個男子正與美人追逐在花間嬉戲,也有不少男子聚在亭臺裡寫著什麼。男女嬉笑的聲音伴隨著樹間晃動的風鈴聲,一派怡然自得的情景。
繞過金絲紫檀屏風,那檀木做梁,白玉為欄,珍珠為簾的樓閣著實讓鄭月安等人驚歎了一把,這哪裡是 座閣樓啊,分明就是一出小型宮殿嘛!
不過,也正因如此,卻讓鄭月安心裡更加不屑這些酸文儒客了。如今正逢亂世,雖說鄭國此時還算太平,但與他相鄰的衛國之災,與齊相鄰的魯國之災,他們仿似並未瞧見!兀自過著紙醉金迷的貴族生活,更加不知防患於未來的意思。
大廳四周設著檀木塌,一些男子正懶懶靠坐在上面,一手持著白玉酒樽,逗弄著懷裡的美人,也有一些男子三五成群的圍坐在一處,討論著詩詞歌賦,美人伴與身側,處處盡顯風流之意。
大廳中間一處圓形舞臺,四周伴著清水芙蓉,臺上一紅女子撥弄著琴絃,身後一白一黃兩位女子伴奏著笙簫,水渠外邊跪坐著幾名敲打著小編鐘的綠衣女子。
“瓠犀發皓齒,雙蛾顰翠眉。紅臉如開蓮,素膚若凝脂。綽約多逸態,輕盈不自持。嘗矜絕代色,復恃傾城姿。好一群腮凝新荔;鼻膩鵝脂的大美兒啊,今日可算是一飽眼福了,唉。。。。。。”似是惋惜的搖了搖頭,鄭月安‘啪’的一聲收回骨扇,轉身道:“走吧!”
“足下請留步。。。。”一道清朗的男音突然響了起來,鄭月安疑惑的回過頭,只見一位身著錦衣華服的男子正端著白玉酒樽緩緩而來,那男子玉簪綰髮,劍眉入鬢;鳳目含笑的看著她。
雙瞳!居然是晉公子重耳那廝。只是,他怎麼會在這裡?鄭月安不由的蹙了蹙眉,難道。。。。。。。
“自那日一別,已有兩月有餘,每當聽見絲竹之聲便想起那日的驚豔《十面》,卻不想會在今日能再次見的足下。”那廝竟是絲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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