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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那寡婦不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扭頭衝著那兩個麻衣漢子道:“給我上,一人追加五個刀幣!”
聽了這話,那兩個漢子眼睛一亮,想也不想,便不約而同地向鄭月安所站的地方衝了過來。
就在她身旁那個遊俠兒正準備再次抽劍時,鄭月安突然詭異一笑,握成拳頭的右手向前一揮。
“哎喲!”
“啊。。。。”
隨著幾聲慘痛的悶哼聲,那兩個向鄭月安衝來的漢子已然臉頰面壁的趴在了地上。
“呵!”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鄭月安用腳踢了踢其中一個漢子的下巴,嘲諷道:“這招撒豆成兵,滋味兒如何啊?”
“為了五個刀幣,便無視宋國律法,想來你們平時怕是沒少做這等欺凌弱小的事吧?呵,身為七尺漢子,當真可恥!不如,今日就將你們送去見官如何?”
“這種人就該送去見官!”
“對呀!這種無賴,嬌嬌可不能隨便饒了他們!”
頓時周圍看熱鬧的人都你一言我一語的隨著鄭月安的話附和了起來,那寡婦見事不妙,隨之也膽怯了起來。
方才鄭月安不過是在她的玉飾攤前看了一下,她見鄭月安面生的緊,又穿著不凡,身邊僅有的一個婢女也面色緊張,便猜想她們是那些權貴之家偷溜出府的貴女,這才起了心思,耍起了無賴,想讓鄭月安高價買了她的玉飾,可是鄭月安一張鐵嘴,她是一點好處都沒討到,這不,一眨眼,便找了街上兩個平時遊手好閒的流浪漢追了上來預找鄭月安的麻煩。
“公子有令,將他們活捉,送見司寇!”一聲清脆的女音響了起來,鄭月安循聲看去,正是多日不見的恕兒。此刻,只見她正身著一襲粉紅的襦裙,宛如一朵春日裡綻放的桃花,聘聘而來。
見狀不由蹙了蹙眉,難怪許久未見到她,原來是隨公子旅入了宋宮啊!
司寇,位次三公,與六卿相當,與司馬、司空、司士、司徒並稱五官,掌管刑獄、糾察等事。
那 可憐的寡婦,還沒來得及溜進人群就被公子旅的那些劍客給抓了起來。
☆、第四章 公子旅赴宴
“糟了,嬌嬌,是恕兒,咱們定是被公子看到了!”
聞言,鄭月安拍了拍她的手,低聲道:“無事!你先去將那豆子的錢付了吧!”
說罷,她便轉身朝方才那幾個遊俠兒淡然一笑,插手道:“今日一別,還望諸君保重才是!那楚公子旅,為人博才多學,虛懷若谷,是個難得的明主,世人也皆以賢稱之,諸君既然到此,不妨一試!”說這話時,她的聲音真摯而又清脆,恰逢能被周圍的眾人聽到。
於是,她的話才落音,宋地那些對楚公子旅有所瞭解的人也具是紛紛點頭稱是。
見狀,那領頭的遊俠兒亦是感激的衝她插手道:“姬之點播,我等感激不盡,若能得到重用,他日必報答與姬!”
這遊俠兒,分明就是將她誤導成楚公子旅的姬妾了,鄭月安也不惱他,微笑道:“君嚴重了,以諸君之才,必能得到公子旅賞識。。。。。”
“公子邀嬌嬌去馬車,一同回府。”清脆的嗓音,柳眉鳳眼,樊素小口,偏偏看向鄭月安的目光帶了一絲冷意。
恕兒的話一落音,周圍便再次喧譁了起來,一漢子驚訝道:“呀!原來這位婦人竟然是楚公子旅的姬妾啊!怪不得能有如此臨危不懼的氣勢!”
一時間,眾人竟是都將她當做楚公子旅的姬妾了。
鄭月安衝著幾位遊俠兒點了點頭,也不理會恕兒,傾直向馬車走去。
車簾被掀起,鄭月安不由得一愣,這人似是很偏愛黑色,此時他仍是一襲黑色織繡長袍,玉冠束髮,眼睛看向手指上把玩著的一隻白色骨笛,似是在思索著什麼。
見鄭月安站在那裡許久不動,公子旅抬起雙眼看向她,狹長的丹鳳眼裡閃過一絲戲謔,“怎的杵在那裡不動?逛了一天,還不累麼?”
聞言,鄭月安抿了抿唇,躊躇一下,終還是提起裙角踩著車凳上了車。
馬車還算寬敞,裡面還放了一張紅木幾,上面擺放著酒器和白玉杯,車窗雕花,車壁上繪著幾枝紅梅,倒顯了幾分雅意。
“這是去往何處?”鄭月安跪坐在紅木幾的一端,突然間想起方才那些人將她誤導成公子旅的姬妾,心裡莫名的多了幾分煩躁。
公子旅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看向鄭月安的目光多了幾分玩味,“難道恕兒沒告訴你麼?”
恕兒麼?那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