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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都?”
“然、然。”斜了眼脖間的利器,那男子仍是不卑不亢道:“公子一直都在鄭都未曾離開。”
那他又為何知道她在此處?莫不是那廝從他們一入城便派人跟著他們,這才在她半道下了馬車後著人尋了過來?
不待她問出來,那男子便又道:“方才嬌嬌在街上行走之時,公子的車駕曾於嬌嬌擦臂而行。”
是了,方才她在街上尋人之時,的確有輛寬大的馬車和她交臂而過,當時她還抱怨那馬車擋住了她的視線,現在想來,那應是重耳那廝的馬車無疑,因為她好像隱約掃了眼那馬車的車牌,上面好似刻有晉文。
掃了眼那正被自己按趴在地上的男子,到底是重耳的親信,被這般折騰過後竟然還能如此不卑不亢的答話,卻是有幾分血性的。
☆、第五十二章 重耳的勾搭
鬆開那男子,鄭月安收起牛筋軟鞭和短匕,衝著那男子道:“既然你們公子就在鄭都,那改日我定當前去去拜訪,眼下還有要事在身,就不去叨擾了。”說罷她便轉身離去。
只是才行幾步,她便止住了身形,蹙眉看向那出現在巷子口,此刻正被人簇擁著往這邊而來的華服男子。
見鄭月安臉色不悅,那人便笑道:“我觀嬌嬌形色匆忙,莫不是有急事要行否?”
“然。”鄭月安挑了挑眉尖兒,衝那人叉手道:“晉國如今征伐於鄭國,而晉公子您倒是清閒的很呀!”
彷彿聽不出她話語中的嘲諷之意,晉公子重耳‘哈哈’一笑,道:“兩國相戰,我一介落魄王孫又能如何,不過是一被遺棄之人罷了。清閒之際,偶知嬌嬌在此,這便尋了過來,還請嬌嬌賞臉,移足府上一續罷。“
掃了掃他身邊的一干劍客武士,鄭月安終是點了點頭,道:“既然晉公子如此抬愛,那月安便隨公子一行吧!”
“善,如此甚善。”重耳‘哈哈’一笑,掃了眼身邊的人,道:“速速將馬車驅來。”
“諾!”
一人領命而去,不一會兒便將馬車趨進了巷子。
上車之際,鄭月安一邊快速的將腰間的短匕拽了下來。
那馬車素雅至極,車壁上刻畫著精美的字元,車內還擺著一張木幾,上面放著幾卷竹簡和一隻白玉酒樽。
這重耳,好似頗愛白玉啊!
鄭月安不由細細打量了起來,只見那酒樽做工精湛,上面竟然還刻有祥符。
見鄭月安盯著那隻白玉酒器,跪坐在她對面的重耳便笑道:“此酒器,乃是我晉國貢物。不過眼下這隻,卻是鄭王所賜罷了。”
鄭月安抿了抿唇,自己的東西如今卻要靠別人的賞賜才能重新得到,這於一國公子的他來說無疑也是一種諷刺吧!
抬眼看向重耳,卻見他也正看著自己。
倆人對視了半響,終是鄭月安先開了口:“公子此番為何不趁亂回晉?”
“回晉?”重耳淡淡一笑,抬手翻了翻几上的竹簡道:“夷吾此人雖貪圖享樂,但卻極為愛好顏面,此番若不是鄭王將分屍的蔡公肢體送與他寢宮,折了他顏面,他也不會動怒至此了。”
“夷吾雖弱,但他如今畢竟也是晉國君主,此番他親自率領大軍出征,亦可說是是為了替蔡公蔡左師 報仇,是正義之道也。若我此時貿然回晉,與其爭奪王位,只怕會被人譽為宵小之輩也。如此一來,也難以令臣民信服也!”
他的話使得鄭月安一怔,自古以來不少人為了上位而不擇手段,但像他這樣為了名聲而瞻前顧後之人卻是寥寥無幾的。難怪他敢冒著被鄭王斬殺洩憤之險逗留鄭國,原來是想借此等待時機啊。
想到這裡,鄭月安突然臉色一變,這廝,此番不惜勞師動眾將她迫於此處,莫不是想打公子旅的主意吧?
她晃了晃袖管,接著便如一頭猛虎般撲向重耳。只聞‘譁‘地一聲,毫無防備的重耳便被她撲到在地。
方才太過匆忙,她便將短匕藏在了袖間,此時,倒是方便她了。
車內的響動聲傳至車外,但卻也無人起疑,只因晉公子重耳沒有召喚他們,再者,一婦人宿於車中,這種動響左右不過是讓眾人誤以為她在與重耳歡好罷了。
才將短匕壓至重耳喉嚨,那廝便突然笑了起來,他抬手摸向鄭月安的臉頰,卻不料被鄭月安偏躲了開來。
見狀,他止住了笑聲,一臉正色的看向鄭月安,道:“鄭氏月安,熊旅那廝究竟有什麼好,竟讓你這樣的一個婦人對他痴心至此?”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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