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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道糯糯的女子聲音。
‘嗖’地一下,由余滿臉詫異的循聲看去。
只見那被月色籠罩的湖水裡,此刻正一女子出現在湖中。那女子的大半個身子隱與湖水中,只露出白摺的肩膀和一張清秀的臉龐,長長的溼發散於水中,如同水藻纏繞在她周圍。
此刻,見由余怔怔的看著自己,那女子似是不悅的皺了皺,將身子往後挪了挪,道:“你這人好生無禮,虧得生了一副人形。”
回過神來,由余卻並無離開之意,而是向前走了幾步,沉聲道:“你這何家嬌嬌?怎半夜在此洗浴?”
那女子將身子往水中壓了壓,皺著眉頭道:“你又是何人,怎半夜行此偷窺一女子洗浴?”
由余皺了皺眉,這女子好生怪異,於是,他又向前行了幾步,沉聲道:“你是鄭人乎?”
女子歪了歪頭,並未答她,只是將身子往後挪了挪。
由余正欲再向前逼去,卻不料腳下一空,整個身子都載入了湖中。
他是秦人,並不懂水性。此時任他怎麼掙扎,也是徒勞而已。
“呵呵。”那女子的笑聲響了起來,“就知道是隻旱鴨子,果然沒猜錯。”
困難的將手摸至腰間,卻不料摸了個空,掙扎之際,寶劍早已沒入水中不見了蹤跡。
他費力的掙扎著,鼻中口中也皆灌入了湖水,嗆著肺部一陣生疼,漸漸的,力氣也越來越小,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嘩嘩’一聲響,那女子游了過來,將由余那快要沉入湖中的身子拖住,一邊衝著向湖邊快步行來的幾名男子道:“快速速將他拉上去,用力按住腹部,可別讓他就這樣淹死了。”
“喏,喏。”幾名男子加快了步伐,待看清女子的裝扮後,不由齊齊止了腳步,背過身去。
女子先是一愣,隨即道:“無事無事,你們快些將這人拉上去,我快託不住了。”她這般說著,那邊卻仍是無人動彈。
女子只好搖了搖頭,無奈道:“那我沒入水中將他托起,你們快些過來才是。”說罷便將自己的身子沒入湖水中,從下方拖住了由余的身體。
隨著湖水不斷的湧入鼻中耳中,她不由後悔了起來,方才藏與湖中半響,那是因為她口中含有蘆葦杆可供她呼吸,可這回。。。。。。
手中一輕,是由余的身體被人拉了上去。但她自己卻是無力的向下滑落了下去。
“啊?鄭姬!”其中一名男子一聲驚呼,隨即快速撲入湖邊,一把將女子的一隻手腕抓住。
這名男子正是劍客柳明,而那女子也正是鄭月安無疑。
傍晚時分,宿與山頂的他們先是在月光的照耀下見到秦軍一片混亂,隨即又恢復如初,不一會兒便又見到一人騎著快馬急策出營,看那身形,鄭月安便猜想到那人定是秦軍的將領或者是一名謀士,於是便帶著他們下了山,想在半道將此人截了去,卻不料被探知是由余後,鄭月安便止了心思。
由余,此人本是西戎官員,後來出使秦國,見秦王賢明大度,便留在了秦國,本是居於上卿之位,此番征伐鄭國,便被眾人推選為將。
這人武藝高超,心思縝密,單憑他們幾人,是無法將其擒獲的,無奈眾武士又與公子子明又宿于山洞間,使他們無法在短時間內搬得救兵,故而情急之下,鄭月安才使出此計策。以自己為餌,誘敵深入。
柳明一邊將鄭月安慢慢的往岸上拉,一邊衝旁邊的劍客道:“速速去將鄭姬的衣物取來。”
“喏、喏!”那劍客立馬掉頭往湖邊的草叢中尋去,不一會兒便將鄭月安的衣服取了過來。
接過那劍客遞過來的披風,柳明閉著眼睛將鄭月安拉了上來,爾後用披風將其裹住,這才睜開了眼,衝那名遞衣物的劍客道:“速速回山洞將侍婢寬兒喚來,莫要驚動了其他人。”
“然!”那劍客叉了叉,翻山騎上由余的戰馬,在月色的照耀下疾奔而去。
著人拾了些乾草鋪在地上,又在旁邊生了堆火,柳明這才將鄭月安抱著放在乾草上躺著,回頭衝著另外幾人道:“待見了公子,自當以死謝罪。”
聞言,幾人臉色一暗,並不言語,轉身將丟至一旁的由余捆綁了起來。
他們雖是公子旅僱傭的劍客,但多年來早已習慣了以公子旅為主的生涯。無形中也漸漸的演變成了他家臣。
而鄭月安乃是公子旅的姬妾,此番柳明褻瀆了她的身體,自然而然是對公子旅犯了大不敬之罪。
幾人相對無言的擁在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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