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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那灌木叢又騷動了一下,且還隱約帶著幾絲嚶嚶地人聲,那聲音,似是女子的哭泣,又似是喘息。只是,這裡怎麼會有女人,莫不是俘虜吧?
鄭月安抿了抿唇,將短匕取了出來,隨即無聲地走了過去。待行近一觀,她的臉色不由一變,只見那靠著山腳的一片空地裡,好幾名晉兵正對著幾名婦人行著畜生之事。難怪這處樹蔭無人巡視,原來人都在這裡啊。
只見他們一手緊緊地捂住婦人的嘴,使其無法出聲,另一隻手則在其身上猥瑣地行走著,那些婦人中,有好幾人已經被折騰的不成人形。
這時,一名背對著她的漢子突然狠狠地扇了那被他壓在胯下的婦人一耳光,不屑道:“縱是貴女又如何,行此快活之事,還端擺什麼貴人之姿,咄,真真猶如死魚,木訥無趣。”說話間,他的大掌又在那婦人身上游走了一番,爾後捏了捏她的胸乳,接道:“不過是膚色要比尋常婦人白細些而已,哧,也不知其妹滋味如何,雖是稚女,本將軍卻是渴之已久也…。。”說罷,他便哈哈大笑了起來,也加快了身上的動作。只是,那被他稱做是貴女的婦人,卻依舊宛如木偶一般躺在那裡,任他揉虐著。
那人側頭之際,鄭月安已然看清了他的臉,那人,分明就是晉軍中的那名右將軍無疑。
鄭月安咬了咬唇,衝著那一名發現她的婦人搖了搖頭,眨眼間便閃身不見了蹤影。就在她離去不久,那叢林裡突然響起了一陣野獸的低吼聲。
那吼聲悶沉有力,宛如悶雷,明顯是老虎地咆哮之聲。當即,那幾名前刻還快活至極的晉兵此刻便就慌亂了起來。甚至有一人連褲子都顧不得提,光著白花花的屁股就往灌木叢外跑去。
這時,那右將軍便一個猛然起了身,衝著形色慌亂的幾人厲聲道:“如此慌亂作甚,都速速拾起衣著,隨本將軍前去一探。”
“諾。”
“諾…”
就在此時,那老虎又吼叫了一聲,那聲音似遠似近,使得眾人紛紛加快了手腳。待眾晉兵前腳離去,後腳鄭月安便從一個縱身從樹上躍了下來。她衝著一干呆愣的婦人喝道:“還不速速著衣,隨我一同離開此地。”
她這話使得眾人眼睛一亮,隨即便回過神來,紛紛強撐著支起身子,摸索著地上的殘布碎衣往身上套了起來。唯獨那一名被喚為貴女的婦人還依舊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見狀,鄭月安不由眉頭一皺,快步奔了過去。
在已經蒙亮的天色映照下,那貴女雙眼木然的瞪著天空,嘴角還殘留著幹褐的血跡,就那樣赤條條地呈現在鄭月安的眼前。而那本該雪白的身子上,也印滿了紫紅斑駁的淤痕。
鄭月安不由鼻頭一酸,緩緩地半跪在她的身側,顫抖著將她的雙眼闔上。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如今卻………
咬了咬唇,鄭月安嚯地一聲站起身來,衝著其他幾名婦人道:“她可是有一親人也被俘虜在此?”
“然、然。”觀鄭月安不似晉人,那一名最先發現她的婦人便連忙道:“此女乃是郡守之女,城池被破後,便同其妹被晉軍俘虜至此。如今,正被囚在石屋內。”
聞言,鄭月安蹙了蹙眉,爾後掃了眾婦一眼,正色道:“既如此,那爾等可願隨我離開此地?”
“然、然。”
“然。”
“求之不得。”
當下眾婦便不約而同道。
“如此甚善。”鄭月安抿了抿唇,扭頭看了眼貴女的屍體,便帶著眾婦快步離去。
許是求生的yuwang支撐她們,因此,在隨鄭月安穿梭在叢林之際,眾婦竟無一人叫苦,都咬牙緊跟著她的步伐。
於此同時,那些被虎叫聲引開的晉兵,除卻那名膽小已逃跑的之外,其他幾人則皆與那右將軍同一頭斑駁大虎周旋著。其中一躺在血泊中晉兵,赫然已經被咬斷了胳膊。一干人等,除卻那名將軍外,其他幾人也皆掛彩受了傷。
那右將軍一臉陰沉地瞪著老虎,這虎,分明就是被大王下令囚在石欄裡的那隻,如今在此,分明是有人所為。
想到這裡,他的臉色不由更加陰沉了起來,這事與那夜間夜襲之人分明是同一夥所為,如今這虎被其趁機放出,卻是他的失職,今日若是不將那偷襲之人擒住,只怕不僅他的將軍之職不保,就連性命也難保也。
當即他便眯了眯眼,盯著眼前的大虎道:“此虎需活禽,送回石欄,否則,我等性命堪憂。”他這話一出,當下眾人便心中一恘,這虎,莫不是巫用來為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