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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手,“無事、無事,都退出屋去吧!”
“喏。”
那侍婢雖是疑惑,但卻仍是轉身帶著一干侍婢退了出去。
待屋門關上,鄭月安踢了踢被帛,一個翻身滾到床榻的另一邊,枕著竹枕慢慢的睡了過去。
此時,剛過丑時。
鄭宮內,已然沉睡的公子旅卻突然被一場夢境給驚醒了過來。他煩躁的起了榻,命令侍從點了燈,來回地在殿內渡著步。
方才在夢中,他依稀夢到了自己被眾人擁戴著回國繼承了王位,他夢到自己稱霸中原,強大楚國,他也夢到他身邊一直有位賢姬相伴,但他卻看不清她的容貌,他聽到眾人稱呼她為樊姬,直到他死去的前一刻,他終於看清了她的容貌,那是一張明眸皓齒,百媚千嬌的容貌,也是一張陌生至極的容貌。
在夢裡,她是一位非常賢惠的婦人,她伴著他走完了一生。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那夢中似乎缺少了什麼。不,準備的來說,是他是覺得心裡缺少了什麼。
深夜裡,一襲白色褻衣的公子旅來回地在殿中渡著步,而大殿的兩側亦是立了不少垂首屏吸的侍從,他們個個小心翼翼地呼吸著,生怕一不小心就打斷了公子旅的思路。
一個時辰過去,兩個時辰過去,直到快到寅時之際,那來回渡著步子的公子旅突然頓住了身形。
☆、第五十九章 說論奴隸
他不由苦笑地搖了搖頭,原來,他心中的那塊空缺,就是那夢境中從始至終都未出現過那婦人啊!
得知鄭月安下榻紅館,那些安插的鄭都各地的暗樁首領便立馬在松的號召下聚集到了一塊兒。他們所聚之處也是鄭都庶民們所聚集的安頓之所,因此比較僻靜。
當鄭月安被曾領至此處時,她不由嚇了一跳。這哪裡是一座村莊,分明就是一個原始部落的所在嘛。
只見那僻靜的小山凹裡,矗滿了大約有幾百間大小不一的木屋,此刻皆冒著嫋嫋的炊煙。就在眾人伴著鄭月安駐足之際,突然響起了一道嘹亮又歡快的歌聲,那歌謠是用鄭地方言所唱,聽起來舒服至極。
鄭月安當下便好奇地尋著歌聲行了過去,行至村口的岔路之處她便止住了步伐。只見一條用青石板鋪墊而成的石道上,一名身著麻衣草鞋的老漢正驅著一輛破舊的牛車晃晃悠悠地入了村,他大概是剛從山上回來,身後的牛車上還放著幾捆伐好的柴木枝,所經之處,還留下兩道淡淡的泥土痕跡。
“鄭風惡劣,卻不想在此處還有如此淳樸之人。”
聽了松的話,曾不屑撇嘴道:“咄,不過是附庸風雅罷了。”
鄭風惡劣,附庸風雅?
鄭月安不由好笑的搖了搖頭,猶記得那被後世之人所稱讚的《詩經》中,唯有鄭風篇數最多。
此時正是用食時間,所以他們一行人入村後並未引來村民們的注意。幾人兜兜轉轉,不一會兒便到了文遠他們下榻的那所木屋。木屋建在村邊的一片樹林之畔,兩邊均有灌木枝椏遮擋,於夏日來說,倒是處乘涼的好場地。
駐足在離木屋不遠的空地上,鄭月安突然指著那一大片樹林道:“將下榻之所安置此處,諸君就不怕半夜之時遭遇到獸畜的攻擊麼?”
曾與松具是一愣,隨即兩人便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道:“丈夫也,有何懼之!”
鄭月安咯咯一笑:“我看爾等倒不是不怕,而是在置屋之時,沒思及此事吧?”
見二人不言語,鄭月安也不再提此話題,笑了笑便往木屋行去。
不待幾人行近,那木屋中行出一名腰挎劍器的男子,男子一襲白色長袍,俊眉高梁,乍一看,像極了一名風流的劍客。
“許久不見,君可安好否?”
“勞君記掛,甚好。”文遠衝著鄭月安叉手行了一禮,“請君入內歇息。”
“然。”
鄭月安笑著點頭應下,一行幾人便入了木屋。
木屋寬敞至極,此刻早已設好了幾塌。二十幾名腰跨劍器的男子,服色各異,皆起身立於塌前,恭候著鄭月安的到來。
見狀,不待眾人行禮,鄭月安便搶先衝著躬身叉手道:“諸君幸苦也。”
“然、然。”
眾人心中一愕,立馬齊齊叉手回禮。
直起身來,鄭月安點了點頭,衝著眾人一揮衣袖,笑道:“諸君請入塌吧!”
“然。”
眾人這般雖應下,但卻無一人入塌,直至目送著鄭月安入了主塌,這才紛紛入坐塌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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