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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輕輕地點了個頭。靳謙發誓,他這二十多年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高興過!要不是顧
忌著街上這麼多人,他現在很定是要先大吼大叫一聲然後撲過去狠狠地親上一口!張小羽
看他抖個不停就問他怎麼了,靳謙嚥下口水說我正在剋制撲過去啃你的衝動。張小羽剛想
放話說我還沒答應只是說考慮考慮,就看見右手邊快步跑過來一個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男人。
那雙有些熟悉但危急時候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的灰色眼眸,張小羽的心揪了起來,一種難
以言喻的緊張和危險充斥心頭。猛然間像一道閃電劈了下來!
是。。。。。。是歐克?!!!
那接下來的短短几秒,就像電影裡的慢鏡頭一樣,張小羽剛剛脫口一個“歐”,連“克
”字還沒來得及從喉頭擠出來,就看見灰色眼眸的主人飛快掏出瓶子砸了過來!!!
張小羽傻傻地看著裝著莫名液體的瓶子打著轉朝自己砸來!
“小!!!!!!!!!!!!!羽!!!!!!!!!!!!!!!!”
時間轉到一天以後。
張小羽癱在地上,滿臉淚痕難以置信地盯著久久未滅的急救燈。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幫我擋住呢?
靳謙。。。。。。
作者有話要說:
☆、第 75 章
(七十五)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每一秒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刺,在他千瘡百孔的心上狠狠扎進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維持著倚牆的動作,死死盯住那久久不息的燈。張爸爸扶著張媽媽趕到醫院,看見兒子像天塌了似的坐在牆角,要不是眼睛間或眨動,他們都以為那是一具死不瞑目的屍體。
包潔和小曹忙把張媽媽迎過去,張媽媽瞅著坐在冰涼地上的兒子,忍不住紅了眼眶。自打七年前兒子出事以後,張媽媽就知道兒子心裡憋了一道傷,連她這當親媽的都不能看。就這麼一著憋著一直憋著,憋到張媽媽都害怕兒子哪天壓抑不住爆發出來,傷了別人也傷了自己。她只是顫著手摸摸兒子的頭,希望藉助自己的手掌給兒子力量。
門突然開了,張小羽一個箭步跑了過去,抓住醫生連聲問道:“他。。。。。。他死了嗎?啊?醫生醫生,他死了嗎?他。。。。。。”說到後來,眼淚已經止不住的流下來。醫生搖搖頭,說:“病人。。。。。。病人情況有些不好,家屬還是儘快進去吧。。。。。。”張小羽推開醫生就往裡面闖。
護士和其他醫生紛紛退出去,最後一位護士還順手帶上了門。張小羽突然覺得有些腿軟,他扶著床邊艱難的坐在一旁,顫手撫摸著被繃帶綁得只露出半張臉的男人。男人像是睡著了,淺淺的呼吸聲在死靜的房間裡顯得分外輕密。左手緊緊捂住嘴,生怕一絲嗚咽露出來打擾了床上熟睡的男人,張小羽伸過右手在男人劍挺的濃眉上輕輕描繪。
嗓子那裡像堵了一塊熱碳,燒得喉嚨又疼又難受,所有的疼痛都堵在咽喉絲毫洩露不出。張小羽躬起身,輕輕在男人唇上吻了個痕跡,他輕輕地哽咽:“你傻嗎?當時有時間推開我怎麼不為你自己考慮考慮?你可是堂堂的靳家少爺,萬一出了事你們靳家怎麼辦?你可知道,你萬一出了事不止一個人會難受,會心疼的。。。。。。你知道嗎,當我說我考慮的時候,就已經邁出那個坎了。。。。。。為什麼這七年來我從不接床戲?我什麼我會抗拒別人的觸控甚至想非禮我的人都被我暴打了一頓?為什麼我不抗拒你的接近不抗拒你的吻?你知不知道,這七年來不只有你一個人心意未變。。。。。。靳謙。。。。。。靳謙。。。。。。”
埋頭在滿是消毒水氣息繃帶之中,張小羽輕輕哽咽,而臉下的床被早已浸溼了一片的水花。“我本來都想好了,只要你再死纏爛打一個星期就裝作不耐煩地答應了你,沒想到。。。。。。沒想到你會突然。。。。。。靳謙,只要你醒過來,只要你醒過來啊。。。。。。靳謙。。。。。。”
輕輕嗚咽聲的病房裡,悄悄多了一道好聽的磁性男聲:“如果我醒過來,你會答應拋開心結再次和我在一起嗎?”
張小羽睜大了眼睛,極為緩慢的抬起頭,最後撞進那一泓黑曜石般的深邃眼眸。。。。。。
“唔!”
靳謙吃痛地捂住受傷的小腹,“親愛的,你要再往下挪一點就傷到咱們以後的‘性’福了。”張小羽胡亂抹掉未乾的眼淚,快手拆著靳謙左手臂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