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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歡被他扔在床上,頭髮被華三揪住,頭皮被扯得生疼。華三咬牙切齒地道:“賤人,你以為勾搭上了我二哥,就能擺脫我了?告訴你,你做夢!”
清歡忍著疼痛,不肯說話。華三冷笑一聲,一把扯開她衣裳,道:“就算我二哥要納你做妾,我也教你知道,爺想什麼時候操|你,就什麼時候操|你!你一個小婊|子,竟連自己的身份都認不清,看樣子,是好日子過多了吧?”刺啦一聲,布料碎裂,清歡驚恐地往後躲,卻被華三抓著頭髮拉了過來,他抽出腰帶捆住她雙手,邊捆邊道:“浪蹄子,有些時日爺沒好好疼你了吧?是不是想得慌了?瞧,你這發騷的模樣,我二哥也能滿足得了你?”
“不要……”
“不要?!”華三眯眼,抬手想甩清歡一個耳光,可看著她含著淚水的眼,那手舉在半空卻怎麼也下不去,半晌,他惱怒地一拳砸在床柱上,瞪著清歡身上的吻痕,那都是另一個男人留下來的。“我告訴過你,跟了我,就不許有其他男人,你是不是不記得?亞歐要爺給你長長記性?!”
清歡絕望地閉上眼。華三見她不肯再言語,也不做前戲,拉開她大腿便衝了進來。撕裂的疼痛讓清歡咬緊了牙關,本來昨夜裡華二需索無度,她已然渾身無力,是以被華三捉來時,竟連求救聲都發不出。如今華三這樣粗魯,她又哪裡受得了。
就在華三舉高她的雙腿進進出出時,房門被一腳踹開,華二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一見華三正在床上操弄清歡,頓時怒不可遏,道:“老三!你是瘋了不成!”
華三哈哈一笑,掐住清歡胸乳,挑眉邀請道:“二哥要不你也一起上,這小賤人身子可是銷魂得很,嚐了一次就戒不掉了,你也體諒體諒弟弟我,要真行,你也一起來!”嘴上說著,身下動作愈發幅度大起來,毫無憐惜之意。
華二憤怒至極,他看著清歡默默垂淚的臉龐,心痛的快要死掉,伸手去搶,卻被華三一掌開啟:“二哥,當年爹孃臨終前說了什麼,你可還記得?”
聞言,華二渾身一僵。
“照顧我和絮兒一生一世,這是你跟大哥在爹孃榻前親口答應的,怎麼,我不過是買了個□□陪伴,你就要跟我搶,如今竟然還要出手打我?”華三繼續冷笑。“難道三哥你忘了,七歲那年,你搶我的紙鳶害得我險些喪命的事情了麼?你說過,什麼東西都會讓著我的!”
華二似乎化作了石頭僵硬地站在原地。
華三站起身來,拉著清歡道:“總是在房裡操她沒得樂趣,我要去找樂子去了,二哥,你也請回吧?”只消看一眼華二的肢體動作,華三就知道他這是讓了他了。然而華三仍不滿足,仍要繼續挑釁華二,他就是要給華二下馬威,就是要讓清歡知道,她的主人到底是誰!別人疼她,那是因為她是個免費的□□,送上門來免費給操誰不樂意?她倒是張大眼睛看看清楚,是誰養著她!
清歡被拽離床榻,她的身子已軟成一灘爛泥,任由華三拉扯。薄薄的錦被包裹住她的身子。經過華二身邊的時候,她看了他一眼,然後再也沒有回頭。
華二站在原地,雙手攥成了拳頭。他覺得自己窩囊到了家,沒用到了家!
當天晚上,華三從外頭回來,才將已被他玩的昏厥過去的清歡還給華二。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要看看,這“兩情相悅”的二人還要如何恩愛下去,看看清歡到底能不能認清誰才是主子。而華二沉默地抱著清歡回了院子,然後為她清洗身子,穿上衣裳,看著她身上的吻痕咬痕掐痕,心頭湧出一種說不出的恨意和無力。
清歡醒來後,一直沒有說話,不管華二對她說什麼她都不回應。華二正是內心煎熬至極,又見清歡遭華三這般凌|辱,心裡如何不怒不恨,只是不知怎地,這恨與怒,在看見清歡的身子時,竟變成了鋪天蓋地的欲!明知清歡傷痕累累,他卻仍然無法控制將她推倒的手。
饜足後,華二就再一次開始了後悔。
這樣的日子開始週而復始,清歡再也不跟華二說一句話,每晚從華三身邊回來,迎接她的便是華二的蹂|躪,這兄弟倆看似不同,其實骨子裡都是一樣的殘酷薄情。也怪不得鴇母說這世上男子,盡皆薄倖了。
華二滿腔怒火無從發洩,就只能將其轉化成了欲|火,他每碰清歡一回,心臟就痛一回,可他又無法停止。
很快地,清歡該回倚香院了。
你瞧,華三玩膩了她,便將她送回去,華二口口聲聲說喜歡她,卻也不能留下她。清歡想,大概這世上的男子都是這樣的。他們說喜歡你的時候,都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