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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見過華二玩的那些把戲,他總是有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在她身上發洩。不過這樣正好,今兒他若是想回房,她反而不樂意。
“下次小心點。”華三皺眉,拒絕考慮心頭那一點點疼痛是什麼意思。他坐下去,將清歡抱到懷裡,問:“爺今兒出去了,你沒發|浪四下勾漢子吧?”他意有所指地說。“這華家莊什麼都不多,就是男人多,若是下面癢了,你告訴爺,爺找人給你解決。”
華二在假山裡清清楚楚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對華三充滿羞辱和惡意的話感到很憤怒,按照他的性格,現在應該是會出去指責一番的,可他卻沒有,因為清歡正看向這裡,眼神充滿乞求。
她害怕他出去,最後惹怒華三,遭罪的還是她。
於是,在接下來的兩個時辰裡,華二從頭到尾看到了華三是如何折磨清歡的。她被剝光了衣裳綁在柱子上,眼角有著屈辱的淚,從頭至尾卻都不肯屈服,那柔弱至極卻又倔強至極的模樣讓華二心頭似乎有什麼火焰在熊熊的燃燒。他不明白三弟為何要對這樣一個嬌弱的姑娘下這般狠手,連帶著心頭那份朦朦朧朧的感情也變得清晰起來。
想到在這之前,悠然撫琴的柒柒姑娘是那樣不沾塵世,結果在華三的手下卻被玩弄至此,華二便感到非常的憤怒。生平頭一次,他覺得華三這樣做太過火了,這男女情愛,講究的是一個兩情相悅,你情我願,可柒柒姑娘明顯不願意,她羞恥又不敢反抗的模樣讓華二深深地為之心疼。
他看得失魂落魄的,為清歡感到不公的同時,他卻又被勾起了情|欲。被三弟壓在身下任意蹂|躪的嬌嫩胴體,飽滿的胸挺翹的臀還有白瓷般的肌膚……在在都縈繞在華二腦海裡。直到華三玩夠了,把清歡抱回房了,華二才從假山裡走出來——他竟在裡頭足足待了兩個多時辰!
舉步欲離去,眼角餘光卻瞧見了被丟在地上的清歡的肚兜與褻褲。鬼使神差的,華二跑過去將那兩片薄薄的布料塞進了袍袖,而後如同做賊般溜了出去。
待到華三饜足,出來給清歡收拾衣物時卻發現那女兒家最重要的肚兜褻褲沒了,登時大發雷霆,認定的院子裡的家丁偷的,一連杖斃了數人,將院子翻了個底朝天兒都沒結果,這導致他一連數日心情暴躁,對清歡下手時也沒個輕重,覺得定是她水性楊花,勾引漢子,否則怎會有人偷她貼身衣物呢?
嚴格說起來,倒也沒錯。只是華三這妒夫的嘴臉做起來實在是難看,他自己卻渾然不覺。
卻說將清歡肚兜竊走的華二,回到自己的院子後,當天晚上便做了這近二十年來的第一個春夢。次日早上醒來,當他發覺自己溼了被褥時,臉色青白交加,真是說不出的異樣。最可怕的是,自此以後,他夜夜都會夢見與清歡翻雲覆雨,他像是三弟那樣將她綁在柱子上百般□□褻玩。隨著肚兜上的女子幽香褪去,華二再也忍不住了。
這一日,他按捺不住,又去向華三院子時,在門口停駐了許久,見無人看守,牙一咬心一橫,便踏了進去。院子裡沒人,涼亭上卻擺著一把古琴。這琴聲有些日子沒響起來了,華二經常豎耳傾聽,可似那日的琴聲再也沒有響起。
就像是走向一個無底的深淵,華二步向了臥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卻無人反應。今日三弟被大哥派了出去,他是知道的,可她呢?難道她也不在嗎?
又走了幾步,仍是一片死寂。華二心臟怦怦直跳,他似乎知道即將面對的是什麼,除了激動外,還有興奮,卻沒有絲毫的膽怯。從小到大,他跟大哥有什麼好的都讓著三弟跟小妹,可是這一回,他想試著跟三弟搶一把。
轉過屏風,便看見清歡雙手被吊在房梁之上,嬌軀裸著,青絲披散,腦袋也垂著,不知是死是活。身上更是斑駁一片,青紫交加,吻痕咬痕無處不在,乃至於她瑩白如玉的腳趾頭上,都有著牙齒的痕跡。
“柒柒姑娘,柒柒姑娘?!”華二腦中綺念頓消,連忙奔過去,顧不得男女之防,將清歡的臉捧了起來。她睜著眼睛,死寂無神,見是他,也沒反應,只是喉頭動了兩下,乞求道:“……二爺,您、您發發慈悲,取了我的性命吧。”
華二頓時心如刀絞,他語無倫次道:“我、我——你、我、我先放你下來!”
“別……”清歡無力地搖頭拒絕,“被三爺知道了,我又有苦頭吃了,二爺若是憐惜我,便快些離去……也、也省得我……”她不肯再說下去,別開視線,不願再看華二。
第一碗湯(十五)
“你在說什麼傻話?”華二斥責。“自然是你的身子重要!”說著,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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