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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謹亭點點頭,又看了她一眼,便起身離開了。
……
晨光微熹,鳥兒在外面樹梢上嘰嘰喳喳的叫著。
九娘是在一陣隱隱約約的嬰兒哭聲中醒來的,這是她養了兩個孩子後留下的習慣,一旦聽到孩子哭,哪怕是在睡夢中,她也會醒過來。
穆謹亭醒得比她早,只是捨不得這軟玉溫香,便一直闔著目躺在榻上假寐。見她悠悠轉醒,試圖從他身上爬起來,便大掌一緊,磨蹭了幾下手掌下的細膩柔軟,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九娘聽見小兒子哭,什麼瞌睡都沒有了,掙扎著要將男人推開。哪曾想穆謹亭這廝是禽獸,又當了一個多月的‘和尚’,雖昨晚兒折騰了大半夜,但對他來說哪夠,此時天時地利人和,自然不容放過。
兩人同時悶哼了一聲,九娘眼中頓時泛起水霧,還不急反應,就被對方拖入**蝕骨的漩渦之中。
九娘聽著小兒子在外面哭,偏又被穆謹亭這般折磨,心中又急又羞又惱,箇中滋味實在難以陳述。恍惚間,她又聽見大兒子在外面說話,想著連大兒子也來了,心裡更是急了,忍不住在他結實的背後撓了幾下,抓出幾道紅痕。
穆謹亭徑自不理她,甚是愛她又羞又急的嬌態,垂首安撫似的在她眉間親了親,依舊慢條斯理甚是愉悅的享受這魚水之歡。
……
外殿,木木早就起來了,讓奶孃穿好衣裳並洗漱後,便急匆匆的趕來了承恩殿正殿。哪曾想剛踏入殿門,就聽見小弟弟的哭聲。
“阿孃呢?”木木問蓮枝,看了一眼哭得正歡的奶娃,又問:“嘟嘟怎麼了?怎生哭得這麼厲害。”
原來小名叫嘟嘟的奶娃兒,這段時間被九娘帶久了,早上醒來,感覺阿孃不在身邊,便鬧騰了起來。奶孃們哄都哄不住,便將他抱來了正殿。
“娘娘還沒起呢。”蓮枝壓著聲音道。
她的臉有些紅,小主子在外面哭了這麼久,換著平時娘娘肯定是聽見叫她們進去了,可這麼久裡面都不見動靜,想著殿下也還沒起,還用說嗎。
“大殿下,奴婢先帶您和二殿下去用早膳吧,待會兒大概娘娘就起了。”
木木也不是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雖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他素來聽話懂事,自是應了。還似模似樣的讓嘟嘟的奶孃將他哄好,哪能就這麼哭著,然後便小大人的領著弟弟要去偏殿用早膳。
外面聲音逐漸遠去,九娘這才鬆了一口氣。
半響,床榻上的動靜終於停下,九娘緩過來勁兒後,忍不住推了穆謹亭一把,嗔道:“都怨你,待會兒木木肯定又要追著我問了。”
穆謹亭安適的躺在榻上,懶懶地瞥了她一眼,輕輕的哼了聲。
九娘懶得理他,披著衣裳下了榻,到一牆之隔的浴間裡將自己清洗了一番,出來後取下衣架上的褻衣褲和衣裙套上,隨意將披散的長髮攏了攏,才去了屏風外面出聲叫人。
很快,便有一行粉衫綠裙的宮人進來,由蓮芳領頭,服侍著九娘漱口淨面,著妝梳頭。待九娘弄罷,穆謹亭也從內室中出來了,披散在肩後的髮梢潤溼,只是隨意穿了一身青袍,一看就是自己在裡頭剛洗漱過了。
九娘拿過蓮芳手裡的一根簪子,隨意在頭上插好,便上前去服侍穆謹亭穿衣。穿好後,又拉著他來到妝臺前的坐下,幫他梳髮。緞子似的墨色長髮讓九娘挽起,束於頭頂,戴上白玉發冠,又在其上插上同色同質的髮簪,最後九娘伸出觸了觸,才算罷。
兩人相攜去了偏殿。
此時木木已經用罷早膳,往紫宸殿去了,嘟嘟也被奶孃抱走了。兩人用過早膳,穆謹亭去明德殿處理政務,九娘則是準備去看看小兒子。她心裡還掛著小兒子方才在外面哭的事。
去了嘟嘟所住的宮室,這會兒嘟嘟已經被奶孃哄住了,剛吃過奶,已經睡著了。
嘟嘟這娃兒並不好帶,打孃胎裡就折騰九娘,生下來後也沒有木木當初那麼聽話。不過才一個多月大點,就已經現了混世小魔王的潛質。每天早上起來就要嚎一遍,這也是為何早上穆謹亭不讓九娘搭理外面的原因。
此時他吃飽後,靜靜的睡在小床上,小臉粉粉嫩嫩,胖嘟嘟的,呈粉色的花瓣嘴半嘟著,看起來可愛至極。嘟嘟的小名是木木起的,因為他說弟弟不光胖嘟嘟的,還總是嘟著一張小嘴兒,就叫嘟嘟吧。
與木木不同,嘟嘟一生下來就能看出長得像九娘,眉眼間還有臉型都像,很秀氣,而木木則是肖似穆謹亭一些。
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