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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碎了心。
聽完女兒講述完事情經過,昌平公主也是同仇敵愾將蕭家人咒了遍。
不過她到底比朝霞郡主要清明一些,反而冷靜了下來。
昌平公主確實張揚跋扈,可她也是懂得其中的分寸的。要知道作為一個公主,能從宮裡混出來,且囂張跋扈了這麼多年,可不是一個承元帝胞妹可以說通的。至少有一點昌平公主比女兒強,那就是審時度勢。
“霞兒你先不要哭,你等著,待阿孃想個法子,讓蕭家那群人繼續求著你過日子。你不是不想蕭杭納妾嗎?阿孃就不讓他不敢納妾,你不是想生個嫡子嗎?阿孃讓他求著你生。”
沉吟片刻,昌平公主如此說道,翻滾騰騰的眼中綻放出狠戾的光芒。
朝霞郡主抹了抹眼淚,疑問道:“阿孃是要去求舅舅嗎?”
昌平公主苦笑的摸了摸女兒的頭髮,“傻丫頭,阿孃怎好總拿著這種小事去求你舅舅,阿孃自有主張。你且回去,不要和他們鬧騰,過幾日阿孃保準他們換了態度。”
朝霞郡主點了點頭。
*
圍場太子遇襲一事仍舊沒查出個所以然,所以近大半月宮中的氣氛很是有些低沉。
這兩日昌平公主頻頻進宮,去拜見了承元帝,也去東宮探望了太子,也沒忘去和鸞殿走一遭。
這日,昌平公主離開和鸞殿,蕭皇后的臉色陰沉的嚇人。
蕭皇后的心腹錢內侍低聲道:“娘娘,難道這昌平公主還與劉貴妃那裡有所聯絡?”
“這又不是什麼稀奇事,這昌平公主向來會左右逢源,若不然她鬧騰出來那麼多事,會至今依舊安穩?”蕭皇后冷笑一聲,眼神暗沉。
“那可如何是好,難道——”
“行了。”蕭皇后皺著柳眉,揮手打斷錢內侍的話,“你吩咐下去,召安國公夫人進宮一趟。”
“是。”
*
安國公夫人進宮一趟回來以後,憂心忡忡的望著安國公蕭鵠。
“二郎,你說這可如何是好,怎麼會漏了把柄捏在了昌平公主手裡。”
蕭鵠抖了抖花白的眉頭,沉著臉道:“這有什麼可稀奇的,別人本就留下了暗手,想要構陷皇后和成王,有把柄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可、可事情都發生了這麼久,陛下一直沒追究,咱們是不是不用去理會。”
蕭鵠將手裡的茶盞,砰的一下擱在了案几上,發出一聲刺耳的脆響,音調也高昂起來,可以見到他也是滿腹怒氣。
“愚昧,無知的婦人!殿下沒追究,那是因為楚王替太子擋了一箭,楚王的母族是咱們蕭家,所以陛下心裡是願意信任咱們蕭家是什麼都沒做的。但是在外人來看卻並不是如此,因為整件事至今沒有下文,倘若一旦被張揚出去,證據確鑿,皇后和成王乃至我們蕭家就百口莫辯了。且不提楚王,犧牲一個,換另一個得登大寶的機會,這個決定並不難做。為什麼事情會沒有查出來,以陛下的權利想查什麼,怎麼可能查不到?那是因為他在等,大家都在等!”
“等什麼?”
“等看誰跳出來。”蕭鵠的聲音低沉下來,“你以為殿下就真的全然相信皇后和成王什麼都沒做?錯!他只是半信半疑罷了,因為楚王替太子擋的那一箭,讓他暫且願意相信皇后和成王,但他要看接下來皇后和成王如何做,若不然你以為大娘為何和成王對楚王那麼屈就?還有為何那些人也一直默不出聲,不過是在等,等那個主動跳出來的局外人。如今昌平公主橫插一刀跳了出來,恰恰就如了別人的意,所以這事你就不要猶豫了,朝霞那裡你暫且要安撫好,還有五郎那邊……”
說到這裡,蕭鵠頓了頓,嘆了一口氣,“你給那孩子解釋清楚,就當是為了家裡再忍忍。”
安國公夫人的老淚嘩的一下就出來了,哽咽道:“我的五郎,他可憐。為了家裡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退步,你說得倒是輕巧,你讓我這個做孃的於心何忍!”
蕭鵠鬚髮怒張,站了起來,“忍不了也得忍,他身為我們蕭家的兒郎,就得為整個家族妥協。人已經娶進門了,事情已經如此,都是你從小縱的他,那朝霞郡主長得也不是醜如無鹽,就值得讓他如此厭惡?一大把年紀的人,由著性子來,至今連個嫡子不生,說出去都要惹人笑話。”
安國公夫人抹抹眼淚,心裡也是又憋屈又惱怒,“我縱的,我那兒有何不好?那朝霞是個什麼樣子你不清楚?這番大兄和三叔來了,不也是惹得兩位生了氣?兒媳婦是你挑了,當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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