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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偷偷跑出來的,看這裡好久都沒人經過,才選了這裡……”
小女娃只顧邊哭邊用手背抹眼淚,沒有發現劉四面露怪異之色,更不用說一直揹著手站在那處的蕭杭。
只見他眼現震驚之色,雙目之中翻滾著各式各樣的情緒,眼睛死死的盯住低著頭哭泣的小女娃。良久,見劉四直衝自己做手勢,他才微微一點頭,緊跟著便轉身離去了,只有垂放在兩側緊攥的手,才能露出他此時不平靜的心情。
“你的手好像燙傷了,大叔帶你去洗洗擦些傷藥,再送你回去。”
大囡怯怯的點點頭,任劉四將自己抱起來,隨後跟在蕭杭的後面。
到了陶然居,蕭杭已經被奴僕們迎進去了,劉四則趁人不注意將大囡抱去旁邊一間空房裡。
這房間裡擺設甚為精緻,似乎是做作畫之用,臨窗有一張很大的書案,並有筆架硯臺筆洗鎮尺等物,挨著牆有兩扇書架,上面擺放了許多紙製的書卷和顏色陳舊的簡牘,其餘的空牆之上則都是懸掛一幅幅畫作。
大囡知曉這盡皆是蕭杭所作。
蕭家五郎君蕭杭擅畫,世人皆知。
大囡被劉四放在一張軟榻之上,軟榻是以檀木所制,上面鋪著一層暗青色的綢褥,極為軟綿舒適。這些陳設與擺置對上輩子的蕭九娘來說,並不稀奇。但此時大囡渾身髒兮兮的,被放在這麼整潔的榻上,這待遇就有些讓人訝異了。
可大囡卻並不驚訝,她知曉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這也是為何她會大費周章演了這麼一齣戲的根本原因。
劉四告訴大囡,讓她等等自己去拿傷藥,便離開了。其實劉四則是去了蕭杭的起居之處。
他甫一踏入屋門,便看到沉著臉坐在那處郎君。
頓了頓,劉四遲疑道:“郎君,也許並不是我們所想的那樣。”
蕭杭驀地一下抬起頭來,眼中滿是不明的怒火。
他生得俊朗出塵,滿身的風流倜儻的風姿。一身青衣,頭束青玉冠,更顯得其俊眉星目,超塵脫俗。人人都說蕭家五郎君頗具舊唐遺風,說的是他行為放蕩不羈,為人磊落灑脫,頗有舊唐文士的風采。
彼時大齊不若舊唐,早已不復前朝之時計程車族林立。大齊雖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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