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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蜀繡嗎?看起來又不太像,倒是和——”那中年婦女仔細觀察了一遍楊桃的刺繡,神情明顯是欣賞的,但是話到後半段又欲言又止,似乎是她的刺繡有什麼問題。
“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葛師傅只是想說,你這個刺繡看起來和蜀繡很像,但是很多針法又不相同,不知道是哪種繡種。”
左萱笑嘻嘻的看著楊桃,楊桃面不改色道:“就是以蜀繡做的基礎,在這個基礎上我又新想了幾種繡法,可以很完美的將事物的形態傳神的表現出來。”
“你想的繡法?”
葛誠薇立刻皺起了眉頭,明顯是不悅的樣子。
楊桃心裡咯噔了一下,直覺下面將要發生的事情會對自己不利。果然就聽見葛誠薇道:“像這種繡法我不是第一次見到,所以小姑娘也別太自大了,說是自己想出來的,不怕被閃了舌頭嗎?”
“不好意思,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葛誠薇的語氣立刻嚴厲起來,叫人從裡面拿出一件裙子來,指著上面的繡花對楊桃道:“你這種繡法我們店早就有了,是左萱自己想出來了。除了店裡的工作人員,這種方式的刺繡我們還沒有大面積推銷出去,你是從哪兒偷來的樣品?”
楊桃當即覺得事情不對勁兒,她去查過,隨著時間的流逝,現在所存的繡種中,像她所擁有的這些繡法已經失傳了,這個世上不可能存在其他人會這些針法。
“你說這些都不是我做的,而是我偷了你們的樣品和技術,是這樣嗎?”
楊桃在一開始的震驚之後很快恢復了平靜,左萱眼見著她面色毫無懼怕和擔憂,不由得哼了一聲,道:“我想我們把話說的很明白了,這種針法是成衣店獨創的,在我們把這些繡法推廣出去之前,你是不可能知道這些的。那麼除了偷,我想不到你會從哪兒得來這幅刺繡。”
楊桃聽她用這種充滿嘲諷口吻的話針對自己,也不由得笑起來。
“但是你忘了最關鍵的一個問題,在此之前我們兩人並不認識,甚至住的相隔幾百裡地。而剛才你也說了,這是你們店新想出來的繡法,還沒有正式的推廣出去,我又不是如來佛祖,怎麼可能知道這些訊息。”
左萱卻沒被她的這些理由駁倒,反而繼續咄咄逼人,嘲諷道:“這些都是你說的,沒有人作證,誰會相信!”
“那這些誣陷我的話也都是你們自己說的,誰見我去偷你們的東西了,拿出證據來。”
“你!”
左萱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葛誠薇一向喜歡左萱這個徒弟,知道她性子有些暴躁,說話也直爽,動心眼這種事情上肯定比不上別人。
“行啦,先別吵。到底是誰偷得誰的,又或者這真的是你們各自想出來的針法,真相總會出來,比一比手藝就知道了。”
葛誠薇比較護短,但是也沒有把話說的太滿,就怕萬一這真的是兩人各自想出來的針法,那就不好辦了。雖然她知道,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不如這樣——”
左萱突然笑起來,看著楊桃的眼睛說道:“我們定一個賭約,在千萬人的面前做一個比賽,看看到底是誰的手藝更好,真正的小偷到底是誰!”
☆、第76章
其實左萱的話經不住推敲,按照以往陸淮笙對待左萱的態度; 左父就能夠猜到; 左萱的話不可信。
只是到底是親閨女; 一時氣急腦子沒有轉過彎來; 等他冷靜下來再去細想; 就知道左萱的話漏洞百出。
她去普羅縣那天周季禮是跟在後邊的,以周季禮對左萱的喜歡,他不可能放任左萱一個人去做那種離譜的事情。
而且; 左父相信陸淮笙的為人; 他說不是; 那就肯定不會是。
只是沒等左父想好到底怎麼解決這件事; 大兒子的電話就來了; 把聽到的內容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左父忍不住一聲嘆息; 他對這個唯一的女兒實在太驕縱,結果情況成了現在這樣。
“你先把左萱帶回來; 別讓她在醫院又鬧出什麼事來。”
左父吩咐大兒子把左萱帶回家; 別讓她在醫院繼續待下去,不然不知道又要鬧出什麼事情。
掛了電話; 左父想著給陸淮笙通個信; 但是前不久才因為左萱的事情對對方疾言厲色; 現在就說誤會了,道歉的話一時之間竟說不出口,他都這麼大年紀了; 跟小輩道歉,還是因為這種事情,面子上實在抹不開。
想了想左父最終還是沒有撥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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