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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她的時候,看到的是她的忍耐。她的目光穿過他,落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
有那麼一瞬,被心底暴虐的陰暗支配,讓他想徹底將她與人隔離起來,徹底控制她,將她和他融為一體,這樣就再也沒有人能搶走她,這樣的她才是永遠屬於他的。
可是,當他的手抱起她時,他竟然下不了手,到了最後還是他不捨得呵……
他想看到她笑,像之前那樣,站在陽光裡,笑著對他說:‘能遇見你,真是太好了。’
而自從他禁錮了她,她就再也沒有對他笑過……
“唔……”
白染緩緩睜開眼,睡得有點懵的她看見蕭瑀在摸她,忍不住哼了聲,“不要了,我好累。”
蕭瑀自然也發現了這幾天她昏睡的時間越來越長,簡直就像是被禁錮的花朵,少了陽光之後只能逐漸枯萎一般。
他眼神一暗,所以像他這種活在黑暗裡的人,連碰觸她都不被容許嗎?
如果白染知道蕭瑀此刻的想法,她只想呵呵一笑:論及時溝通的重要性!
從頒獎典禮那晚開始,她和蕭瑀的腦回路就像是兩頭瘋馬,向著不同的兩個方向狂奔而去。
起初她還記得溝通,可無果。
在蕭瑀拒絕溝通,然後將她烙煎餅一樣翻來覆去之後,她體內枯竭的經脈受到雙修滋潤,自動自發的進入修補狀態,所以這幾天她睡著的時候越來越多,有時候被蕭瑀做著做著都能睡過去。
所以在此刻,在蕭瑀一個人陰鬱的時候,她是完全接受不到訊號。
只懶懶的翻了個身,打著哈欠問,“我記得玲姐之前給我接了個通告,就在這幾天了,我要去工作。”
言下之意,您做夠了就放我出去。
起初她還有點怕蕭瑀魔魘的身份,再後來被一直做,各種破廉恥的姿勢動作不斷重新整理了她對魔魘的認識,實在是和傳說中的畫風差太多了,雖然蕭瑀依舊有一種暴虐的壓迫感,但她能感受到他的理智似乎還沒掉光,這樣一想那點恐懼似乎也被做的麻木了。
現在唯一頭痛的就是怎麼順毛才能從小黑屋出去……
“就你賺的那點錢夠幹什麼,有我養你。”
白染很可恥的動搖了一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米蟲生活實在是太美好。可惜因果壓在她頭上,尤其雙修後她的狀態比以前好多了,更能感受到那一份因果之力的壓迫。
於是她一臉正色的說,“我也是有夢想的,那是我的夢想。”
蕭瑀嗤笑,“一隻狐狸的夢想是稱霸娛樂圈,你編個更靠譜點的。”
白染想了想道,“或許一開始這不是我的夢想,但這一路走來,我很喜歡這個娛樂圈,喜歡唱歌給喜歡我的人聽,喜歡演繹那一個個不同的人生。人類有時候很無趣,但有時候卻精彩耀眼到讓我都移不開目光。我想……”
她認真的看著他,“我想成為那樣的人。”
這的確也是她現在最真實的想法,因為原主的心願而踏入娛樂圈,但此刻她也是真的喜歡上這個。
蕭瑀看著她好半天都沒說話,最後他低頭吻她,低啞黯淡的聲音飄散在空氣中,“如果你答應絕對不會離開我……”
*
白染終於可以離開被禁錮了好幾天的小黑屋,沒了鐐銬的自由讓她心情飛揚。唯一有點糾結的就是腳踝上那個蕭瑀的印記,黑色的印記像是漂亮的刺青,時髦度很高沒錯,但也恥度爆表。
蕭瑀壓根沒有將那印記收回的意思,白染瞅了瞅,最後自己用創可貼將那名字印記貼了起來。蕭瑀見狀冷哼了一聲,倒也沒反對。
兩人剛走出別墅,一個人迎面撞上來,正是裴謙修。
裴絕色擋住他們的去路,笑得色氣滿滿的打招呼,“喲,小鳳曦,終於等到你了。”
白染明顯感到身邊溫度驟降,她無語的看著裴謙修,不作不死啊親。
之前公益廣告沒碰上蕭瑀是萬幸,現在就主動送上門什麼的,真是作死的一把好手。雖然裴謙修和蕭瑀的關係她壓根看不懂,但能持續挑釁魔魘的人,我敬你是條漢子!
蕭瑀明顯很不爽看到裴謙修,他摟著白染的腰就準備離開。
那邊裴謙修卻拽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喊道,“房大師,就是他,請您出手。”
這話讓蕭瑀和白染回頭,看到裴謙修拉著一個三十出頭,穿著雅痞的男人。那男人摘下墨鏡微微一笑,“初次見面,我是房玄機。”
房玄機,帝都有名的玄門正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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