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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熙拿起瓜子嗑了一顆,才說:“就說說多爾袞吧,皇上不是很討厭他嗎?他真的有那麼討厭嗎?”順治的心結是多爾袞,對原主最大的意見也是因為多爾袞的逼婚,為了以後皇后寶座的穩固,還是儘早拔掉順治心中的這根刺比較好。嗯,對,八卦是順便的,^_^。
順治一聽就要炸,雲熙立即塞了一個小金橘到他嘴裡堵住這個暴龍,嬌笑著說:“皇上先別生氣,你不喜歡妾身,不就是因為妾身是多爾袞欽點的嗎?妾身為此背了這麼大一個黑鍋,總得知道為什麼吧?”
她估計真是戳到了順治的痛處了,這廝第一次露出了皇帝的做派,起身冷哼一聲,說:“皇后,你還是好好想想自己吧。”然後拂袖而去。
青玉有些忐忑的說:“娘娘,這,皇上生氣了。”
雲熙不在意的說:“他哪天不生氣了?算了,來,青玉,過來和我聊聊,我的宮中有沒有功夫比較好的?”瞧順治的樣子,以後搞不好打架成為家常便飯了,她可不想捱打。
青玉湊近小聲的說:“娘娘,我們宮裡沒有,可是太后宮裡有啊,您可以向太后娘娘要啊。”正好也修復一下姑侄倆的矛盾,前段時間娘娘可是把太后娘娘氣得夠嗆,可是這都些許天了,娘娘都不去慈寧宮。
雲熙一眼就看出小丫頭心裡的小九九,她不是不想去見孝莊,是現在時機沒有到。且從歷史中孝莊對廢后的態度來看,即便是親姑侄也沒有自己的兒子重要,再說科爾沁的女兒不是多得是?她得證明自己坐在皇后位子上比其他的人更適合,要是等到順治下定決心廢后的時候,孝莊才會下力氣去阻攔。
這樣的心思自然不能對這個小丫頭明說,可是看著她整天提心吊膽她也不忍心,於是靠在軟榻上,懶洋洋的說:“我有些不舒服,估計被皇上打壞了,還是等好了再去慈寧宮吧。”她毫不猶豫給順治扣上了一頂黑鍋。
青玉一聽雲熙不舒服,哪裡還記得別的?立即著急的過來上下看著,說:“哎,娘娘,您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叫太醫?哎,皇上太用力了。”皇上也真是的,娘娘可是女子,哪裡能和他一個大男人比?
幸好順治不知道青玉的腹誹,否則定要大呼冤枉,他現在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
吳良輔心疼的說:“皇上,不如叫太醫來看看吧,這可怎麼得了啊?”
“行了,坤寧宮都沒有請太醫,你叫朕卻請,是在說朕不如那個野丫頭嗎?”順治齜著牙說:“把昨天鰲拜給的跌打酒給朕拿過來抹上,再去把鰲拜傳進宮來。”他就不相信他打不贏那個沒心沒肺的野丫頭。明知道他不喜歡人提多爾袞,她卻偏偏對著幹,這是不把他放在眼裡。
“嗻。”
擦著藥酒,吳良輔小心的說:“皇上,宮外有信進來,您要看嗎?”
順治正閉著眼睛努力想著雲熙的慘狀才能忘記身體的疼痛,這一下子被打斷了,痛感立即傳遍了全身,他不耐煩的說:“狗奴才,一點小事也來問朕?那朕要你何用?”
進宮的信件分兩種,對公的,有內閣大臣們先把關挑選;對私的都是吳良輔先挑選重要的,要不然他累也要累死,還要這些大臣奴才幹什麼?額,有些不對,難道?
他轉過身,說:“是烏雲珠的?”
吳良輔狗腿的說:“正是董鄂格格的,剛剛傳進來的。”
這幾天光顧著和雲熙置氣了,倒忘記烏雲珠還在受苦呢,順治心裡愧疚了一下,忙說:“快呈上來。”
雲熙覺得這幾天清淨了許多,問了青玉:“皇上最近在做什麼?”難道在偷偷的練習,還是出宮去安慰佳人了呢?
青玉支支吾吾有些不想說。
雲熙瞭然:“那就是出宮去見董鄂氏了。”嘖嘖,上次他還說她把他們想得太齷齪了,瞧瞧,他做得可比她說得齷齪。
她起身:“走吧,我們去慈寧宮請安。”現在可是好時機啊。
青玉臉色瞬間煞白,顫巍巍的說:“娘娘,您又去告狀嗎?到時候皇上又生氣了,且宮中的什麼事情能瞞得過太后娘娘呢?”皇上都已經不止一次出宮了,可是每次都是娘娘倒黴,娘娘何必又去攙和他們親母子之間吃力不討好呢?但她又不敢說得太明白,娘娘心高氣傲,搞不好適得其反了。
這丫頭還真是忠心啊,雲熙心裡嘆道,原主真是被寵壞了,一意孤行,雖然有勇氣卻只會橫衝直撞,可真是傷害了不少的人。記得原主的父親吳克善就是在聽到廢后訊息之後去世的。
想到這裡,她幽幽的說:“青玉,不知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