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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順其自然。”大公主夏蕪輕輕地說。
寒暄來寒暄去,最後終於可以散了,出了承乾宮,夏蘼朝老大告別,“大姐走好。”
“嗯,妹妹也是。”
兩人各走各的。
坐在承乾宮的一下子,夏蘼都在神遊,如今天色漸晚,“真是乾巴巴的坐了一下午啊。”
“嗯。”白茗也是同意這說法。
夏蘼倒是笑她,“你嗯什麼,你那是站了一下午,回去打些熱水泡泡腳。”
“我皮糙肉厚,沒事的。”白茗又是這般說辭,聽的夏蘼直搖頭,語重心長的伸手勾住她的肩膀,尊尊誘導著:“這不行啊,你得對你自己好,不然誰心疼你?”
“主子就挺心疼我的。”白茗輕輕地說。
夏蘼:“那還不是因為你對我好啊,所以你也要對你自己好。”
這兩者好像沒關係。白茗扭頭看了她一眼,還是沒說出口,只是嗯了聲,兩人繼續走,沒多久後,夏蘼就抽回手來了,因為她嫌熱啊。而白茗卻覺得有些空了的感覺……
回到西格殿卻是得知了個噩耗:夏蘼畫的那副賀壽圖被弄壞了。
跪在地上的是渾身是傷的白馨,她一邊告饒一邊哭。白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想教訓她一番,卻又忍不住了,看向夏蘼。
夏蘼面上冷淡的掃了眼地上的人,轉頭看向跪在旁邊的西格殿一干系的人,“嬤嬤,你先起來,跟我進屋。”其他人,包括白茗都還一起都跪在外面。
進屋後,趙嬤嬤擰了毛巾遞給她,擦過汗後的夏蘼解開外衫,換了常服,這才坐下來問:“怎麼回事?”
趙嬤嬤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
原來夏蘼走後不久,白馨慌慌張張的跑過來,臉上,手臂上隨處都可見瘀傷,朝西格殿求救,然而主子不在她們沒人能做主,本留她休息會兒是沒問題的,可壞就壞在三公主不久後帶著人來了。直接就是找白馨,當著眾人面就扇了她幾巴掌,白馨尖叫的躲,就躲出院子了,三公主帶來的人鬧得雞飛狗跳,不知道誰去了書房,將畫弄髒了。她們發現時,三公主的人都走了。
第二十八章
瞭解情況之後,夏蘼也很難說這是故意的還是……若是說巧合那未免太巧合了,什麼事都這麼好的湊在一起,呵呵,說出去,誰信?
好吧,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然而再畫一幅是肯定來不及的,將這麼慘不忍睹的交上去……呵呵噠,記得電視劇里老八送的那隻鳥吧?沒有活力焉了似地,就被皇帝說成盼他早日殯天,這是何等的多疑?她要是把這髒畫送上去,指不定明天就滾去哪個疙瘩地兒。
她習慣性的拿手指叩在桌面上,“嬤嬤,去庫裡找找還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當賀禮。”趙嬤嬤應了聲趕緊出去了。
“嬤嬤,怎麼樣了?”眾人在外著急的詢問,趙嬤嬤沉著臉掃了眼白馨,也順帶著看了看白茗,這才說:“主子發脾氣呢,這事不能這麼算了。”說罷又看了看白馨,她已經哭著跌坐在地了。
聽了這話朝趙嬤嬤跪行爬過來,“嬤嬤,求您幫我說說話,我想見見二公主。”
“夠了,”白茗厲聲呵斥道,“還嫌事不夠大嗎?”
白馨身子一震,抽抽泣泣沒敢再鬧,白茗那聲呵斥聽的吉祥芍藥都要抖上一抖,何況是未在宮裡呆多久的白馨,她不服氣的扭頭瞪白茗,卻被那雙冷漠的眼神嚇住了,一個激靈,不敢再抬頭。
她從來沒將白茗放在眼裡過,過去在府裡,一個庶出的身份就將白茗打上低下的標籤,進了宮,白茗跟的又是不得寵的公主。她呢,從出生就比白茗優越,進宮跟的是得寵妃子生的公主,在宮裡榮寵更重要,所以她捫心自問,哪裡比不上白茗?
憑什麼就要被她呵斥?
白馨衣袖的手緊握成拳,眼裡閃過一抹戾氣,好一會兒後才緩緩鬆開手,她挺直了腰板跪著,不再哭泣,卻還是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轉身就走的趙嬤嬤,以及跪在地上各懷心思的幾人並沒有注意到她。
天色漸漸黑透了下來,芍藥除了中間起來去御膳房拿吃食以外,回來又繼續跪著。整個西格殿瀰漫著一種十分壓抑的氣氛,這個時候才恍然大悟,裡頭那個是主子,是皇家血脈,平日裡和睦相處慣了,大家都得意忘形了。
哪怕是不得寵的,那也是能隨手拿捏他們性命之人。
如此一番,更是沒人敢有小心思了,個個都垂頭而跪,不敢有所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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