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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眼前,貼的很近很近,近到……鼻尖相近,齒畔相依。
很快,夏蘼放開了白茗。
她捧著白茗的臉,輕輕地摩挲著,原本只是以為白茗會覺得她很無情,沒想到白茗會誤會的這麼深。
聽著那一聲聲的奴婢,就像是榔頭一下下的抨擊著夏蘼的心,白茗說的多輕描淡寫,她的心就有多痛。
“我本以為,你會想明白,誰曾想,你竟然鑽了牛角尖。”夏蘼說道,輕輕地笑了一聲。望著白茗有些發愣的臉,她湊上去又親了一口,軟軟溼溼的唇瓣輕輕地貼在一起,再而轉深,一點一點的加重吻。
白茗不敢置信的看著夏蘼,那閉著的雙眼,睫毛微微顫抖,眼前的人,真的是再吻她。白茗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她笨拙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將手搭在夏蘼腰間,仍由她吻著。
月上樹梢,星影閃爍。
許久後,夏蘼才放開她,覺得自己先前的心血全白費了,就被她的話打敗了,完了,這下算是栽在美人坑裡了吧?估計是爬不出去了。
瞧著白茗臉頰發紅的模樣,夏蘼想,反正都親過了,那就給人家一個定心丸,別搞得自己是渣滓似地。“本來,狩獵場回來,是想同你說。”夏蘼牽著她的手,走在小道上,去西角邊。
“若你不介意我這種什麼都不太懂的,那我們在一起試試看吧。”夏蘼看了她一眼,“後來,才發現,很多事,我無能為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將你推遠點,儘量離開這個漩渦。”說罷,她笑了笑,“沒想到,你又回來了。”
白茗嗯了聲,緊了緊牽著夏蘼的手。其實,她一直都在啊,都未離開。“原來如此。”
走到西角邊,夏蘼擔心白茗的傷,“要不,還是別去了吧,你傷還沒好,要是再重了……”
“再重了,我就多在你身邊待幾天。”白茗笑著說,舔了舔嘴角,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頭去,覺得這話說的有些過了。“我是……王爺多養幾天傷,我多伺候你幾天。”過了以後,她是不是還得回到莫府去?
想到這裡,白茗內心的喜悅被沖淡了少許。
夏蘼湊到她耳邊說:“那我們出去吧,我想和你一起看看元宵節的模樣。”
白茗用力點點頭,也許太遙遠的事情就不必想那麼多了,把當下過好,是她現在唯一想要做的。
養心殿內,女帝躺在搖椅上,輕輕地晃悠著,像是睡著了一般,偌大的宮殿內只剩下輕舞一人,站在女帝身邊。
好似一陣風,地上單膝跪著一個人,垂著頭,“阿月來稟。”
女帝嗯了聲。
阿月將關於怡親王同白茗在南三所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說給女帝聽。
輕舞微微抬了抬眉,見女帝依舊閉目養神聽著,直到阿月說完。女帝才緩緩地睜開眼,伸手端起旁邊的茶,“可惜了,可惜了。”她呷了口茶,手指叩在躺椅邊上,“欽天監那邊的摺子拿過來。”
女帝讓阿月退下,接過輕舞手中的摺子,看了眼,“嗯,這前面的日子,就挺合適的。”輕舞瞥了眼,恰好看見女帝點了二月十五的日子。
第五十四章
元宵夜,大街上燈火輝煌,人山人海。有圍了一大圈看雜耍的,吞劍,噴火,樣樣齊全。也有賣糖人的,勾著一勺子的糖漿在板上作畫,你要什麼就給畫個什麼出來,惟妙惟肖的。還有那些個路邊小販吆喝著……
比肩接踵來形容這擁擠,也不為過。
兩人走在人潮中,隨波逐流的走著,漫無目的,只是東張西望走馬觀燈似地瞧著。好一會兒後,兩人停在小巷子的空蕩處,夏蘼問她:“餓了嗎?要不要去吃點東西?”她拉著白茗的手轉過頭看向白茗,昏暗的燈光下,映著白茗那張好看的臉,夏蘼淺淺一笑:“上次,去那家餛飩鋪子,人家還問起你來了呢。”
白茗想起她那次跟著去過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那去吧。”
“你笑什麼?”
白茗被她問的莫名其妙,反問她:“你能笑,我為什麼不可以?”
“我笑是因為,想到那老闆惦記你,你笑又是因為什麼呢?”夏蘼將白茗的手拉起來,玩弄著她的纖細的手指頭,白如蔥節。玩著玩著,夏蘼突然拉著她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激得白茗渾身一顫。
有些害羞,輕輕地抽了抽手,張望了眼四周,小聲的叫了聲:“主子……”
“叫我什麼?”夏蘼笑眯眯的看著她。
白茗看了看別處,好一會兒才說:“阿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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