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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同白茗一樣的喜歡。
真是頭疼啊。
夏蘼抱著頭,蹲在地上看地板紋理,蹲了許久以後,直到白茗來找她,敲了兩下門:“主子?”
白茗的聲音?夏蘼陡然驚起來,結果腳麻,腿軟的跌坐在地,引起屋外的人警覺推門而進,見她無事,大步走來,“主子?可是傷著了?”說罷,伸手要扶她,夏蘼本能的縮了下,抬眼看見白茗閃爍的眼神,心一抽。
感覺自己傷害到了她,夏蘼立馬抓住白茗的手,站了起來。“有點腿腳發軟,無事的。”她依著白茗,坐到椅子上,“你怎麼來了?有事?”
“宮裡傳話,說是明天狩獵,請主子進宮一趟。”
“人呢?”一般傳話的宮女或者太監都是見到本人還走的,所以夏蘼又急著站起來,結果白茗說那人放了帖子就回去了,似乎還趕著下一家呢。
白茗把帖子遞給她。
夏蘼又重新坐回去,翻了翻,上面印著女帝的私章,簡單的說明地點時間,就沒了。她拿著帖子想了想,“可知道哪些人收到帖子了?”
“我去查查。”白茗說道。
夏蘼點頭,習慣性的囑咐道:“那你自己注意安全。”
白茗腳下頓了頓,背對著夏蘼,嗯了聲,這才走出去。
阿西吧,真想抽自己一巴掌,夏蘼拍了拍額頭,明明已經看見了那方帕子,還這樣假裝若無其事,這讓白茗怎麼想?換成是她的話,既然對方已經知道了,那是死是活,給個痛苦,拖拖拉拉,磨磨唧唧,算怎麼回事?
她坐在椅子裡仰天長嘆,好一會兒後,才告訴自己,等白茗回來,要不要先試探試探?萬一,白茗不是這個心思,那自己才是丟人丟哪個嘎達都不知道了呢。
嗯,等她回來,等她回來,搞清楚。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意是怎麼樣的,總覺得就這樣隨隨便便回絕你,或者答應你,都是對你,對我自己的不尊重,所以……夏蘼在心裡默默地念著見到白茗時準備說的話,結果,等到晚飯時間還不見人回來。
草草的用過飯,夏蘼就蹲守在庭院裡的鞦韆上,等白茗。
月上柳梢頭,人卻還未至。
夏蘼打了個哈欠,掏出懷錶看了看,已經八點了。這個時間點,怎麼還沒回來,別是出什麼事了,一想到壞的可能性,她就坐不住了,剛喊了阿辰過來,這廂白茗就回來了。嗯,還是帶著一身酒氣的回來了。
夏蘼蹙了蹙眉,“喝酒去了?”
白茗嗯了聲。從懷裡摸出一張帖子來,遞給她,“下午跟蹤那幾個宮女,目標太分散,只是見一人去了淳親王府,另一個似乎是往西城去的。”她頓了頓,夏蘼也知道西城多是官員府邸,哪家不好說。
只聽白茗又說,“又碰見個小孩子,引著我去見了個人,主子猜是誰?”
夏蘼一挑眉:“莫雅?”
白茗點點頭,末了衝她一笑,“主子,真聰明。”造夏蘼一個白眼,她只好繼續說:原來莫雅今天出宮了,是準備給夏蘼送訊息的,只是讓人來怡親王府似乎太過引人注目,一籌莫展的時候,恰巧白茗出現了,於是她請人進了酒樓,邊喝邊說,一直到傍晚才歸。臨走時還送了分她在宮裡打探到明兒會去狩獵的人名單。
也就是夏蘼手上那份。“沒看出,她倒是門路挺多的嘛。”夏蘼感慨一句,當年在上書房,可只見別人欺負莫雅啊,誰知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嘛。
她翻開看了兩眼,多數都是隨行的官,然而……她的視線劃過榮安侯,聽聞早些年跟著先祖開國所封的國公,侯爺們大多數都已經沒有實權,圖個名頭拿點俸祿,基本上也不參與朝政,為何突然又出現了?
宋國公祖上是隨□□打江山的,傳至如今也不過是兩代人,所以權利還未消減的厲害,可是宴會上的什麼慶國公,還有這個榮安侯,可就是過了三代,沒什麼權,為何女帝會想起她們來了?
“行了,你去洗洗澡,早些休息吧。”夏蘼把白茗趕回房,再看了看帖子上的名單,隨後丟進爐子裡再丟了個蠟燭燒掉了。
翌日天還未亮,夏蘼便起了。
早膳是小米粥配著醬菜和涼瓜,吃過後,夏蘼看了眼白茗,昨晚想說的話,又沒找到時機開口,便道:“你先在府裡忙著手頭上的事情,趙嬤嬤同我進宮便是。”
“可是……”白茗張了張嘴,沉默了半響,“主子,那你的安全……”
“皇帝狩獵,左右還有侍衛跟著呢,”夏蘼說道,“再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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