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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差,何其悲涼。
寒暄過幾句廢話之後,夏蕪終於說道正題,原來昨兒老三不知何故惹怒了皇帝,被罰閉門思過,這半年來董美人可謂是舉步艱難,先前因著董家的事情已經被皇上嫌棄,今兒又是老三的事。
還聽聞董美人夜夜在皇上攆道邊哭訴,起先皇帝還心軟去看望過,後來事情越挖越多,連著他哭啞了嗓子,也未得見。
夏蘼興嘆,果然無情帝王家。
“對了,”夏蕪笑眯眯地看著她,說道:“據聞老三身邊的人說了件,當年的醜聞,事關已故父妃的名節,以及……老二你的聲譽,這才令母皇徹底厭棄之。”說罷,她執起茶壺,緩緩地倒上一杯茶,推到夏蘼跟前。
夏蘼遍體生涼,擠出一抹笑,“哦,還有此事?我還真不知。”當年谷侍君汙衊之事,她在其中是弄虛作假了,若是女帝深究起來,她也算是欺君,這罪名……
“具體我也不清楚,只是隨耳聽了這麼一出,妹妹還是早些做準備的好。”夏蕪說道。夏蘼點點頭,拱手道謝後,告辭。
一路上面色難看,回到府裡,她拉著白茗進了書房,將老大的話說了個遍,不停地來回走著,“若是坐實了,便是欺君。”
白茗沉思會兒,“可是,這事已經過去這麼多年,谷侍君也畏罪自盡,皇上認定了是他栽贓,可還會重新追究?”
夏蘼搖搖頭,“這不好說,他們的手段,我們是防不勝防。”誰知道,會不會以什麼藉口,真的就把事情重提了呢?不過……她腦子轉的到是快,三兩下把情況離清楚了,之前在老大的地盤上,腦子也不靈光。
“這事,就算要提,也不會這麼快,一來,老三剛倒下,會不會再起誰也不知道,二來,陳年舊事,再提總得有個頭,需佈局,需人手,這些都是需要時間,三來,老大既然能透露給我,要麼是還打算繼續合作,要麼就是先來試探真假。”
對此,夏蘼也只能是船到橋頭自然直了。她沒什麼意思的草草透過晚膳,忽然有人拍門,是個小孩子,舔著糖葫蘆,說是要見王爺。門房心想哪兒來的野孩子,便要趕人,恰好白茗練武完了,走一遭,巡查,聽見了,便問那小孩子:“你為何要見王爺?”
小孩子瞅著大大的眼睛,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問道:“你是誰?”
白茗蹲到她跟前,摸了摸她的頭,輕輕地湊到她耳邊說道:“我是能帶你去見王爺的人。”
小孩子咯咯的笑了,小手抱著白茗,咬著糖葫蘆含糊的說:“我兜裡有封信,你拿去。”白茗頓感不妙,不動聲色的摸了摸,果然有信,可是這個孩子不過四五歲的光景,為何會這般聰穎?若是殺手,可她絲毫未覺察到殺氣……
明天開始,不,等會就開始,再繼續加強訓練。
送走了小孩子,白茗立馬去找夏蘼,下人回覆說是正在屋子裡呢。白茗有些好奇,往日夏蘼可不願意呆在房間裡,嫌悶熱,非得在庭院裡涼快半天才回屋睡覺,今兒這是怎麼了?還在為白日的事情發愁?
她拿著那封信,徑直走進夏蘼的房間,拍了拍門,“主子?”
夏蘼嗯了聲,聽聲音是白茗,便直接讓她進來了。
這廂不知道情況的一推開門,只見整個屋子裡籠罩在水汽中,夏蘼光著膀子搭在澡盆邊上,歪著她看了一眼,“何事?”
那墨色的青絲隨意的束在腦後,垂在盆子外面,一直垂在地上,沾上了睡,而它的主人坐在澡盆中,因著泡澡的緣故,夏蘼白皙的面板上微微泛紅,看的白茗嚥了咽口水,默默地念了好幾遍非禮勿視,這才敢說話。
大致上將事情講了遍,白茗站在旁邊,聽她差遣,可是眼神卻忍不住往夏蘼那邊飄過去,從額頭,到脖頸,再往下……白茗告訴自己,這樣是不對的,可是偏生控制不住啊,再往下看了看,都浸泡在水裡了,只是隱約看了個輪廓……
真想抽自己兩巴掌。
誰知,正看信的夏蘼未注意到旁邊之人的尷尬,盯著信反覆看了好幾回,非常滿意的笑了,直接從水裡站了出來,撲哧的帶起一片水花,細腰如柳,有腰蜂,修長的腿一跨,便出來了。
白茗愣了半響,看見那白脂般的腳站在自個兒跟前,這才想起來,連忙拿了衣服給她披上。美色誤事,美色誤事……
對此,夏蘼瞥了眼,“可是沒休息好?”還未等白茗回答,她語重心長的拍了拍白茗的肩膀,“日後,就算是練武,也需注意休息,不然很容易掏空身體的。”說著在白茗的胸脯上拍了兩下,笑著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