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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時候,已經是要連根拔除之際。最後,她殺伐果斷的終止了計劃,而代價則是那些族人逼死了那個女子。
又過了幾年,她忍辱負重將當年那些族人都收為己用活剷除,包括她正夫的家族,後來她正夫為她生了個孩子,小小的一團眉眼間有些像那個女子,所以她答應正夫放這孩子一馬。
“那正夫,是被她賜了毒酒的,是嗎?”夏蘼情不自禁的問出口。
花嬤嬤蠕動了嘴角,最後一滴淚從她渾濁的眼裡滑落,她嘆了口氣,“殿下果然聰慧過人。”
最震驚的還不是這個,而是……她娘喜歡另一個姑娘?她覺得她需要理理思路。
“老奴守在這裡,無非是希望能將那些事告訴殿下,願殿下不被仇恨矇蔽雙眼,亦不會被人利用。”她看向夏蘼,突然起身跪了下來,“請受老奴一拜。”
夏蘼趕緊去扶,花嬤嬤執意要拜,“您就當替鳳後受了這個禮吧。”
待她平復心情後,夏蘼問:“我是不是同那女子長得有分相似?”
花嬤嬤哎了聲,“其實老奴已經不記得當年那女子的模樣了,只是殿下長得同鳳後相似,卻又更有一種淡泊之感。她曾說最是羨慕的便是那女子的榮辱不驚之態,想來殿下同她多少還是有些神色相近。”
“原來如此。”夏蘼這才明白,為何鳳後之死背後的原因,為何她卻活了下來,女帝對她說不上關心,卻又沒讓她等死,還賜了暗衛。都是因為另一個人。
夏蘼從暗道裡回來的時候,一路上一直在琢磨這件事,雖然她沒問花嬤嬤為何會知道這些,但是從她的言語間夏蘼推測她當年應該是照顧女帝的人,還是比較親近之人,所以才能目睹這一切的事情。
可是,又因為什麼原因而被女帝嫌棄,後被鳳後所救,她成了鳳後的人,一直默默地守在冷宮,就是為了告訴夏蘼,別走上歪路。
走不走歪路,似乎已經由不得她了。夏蘼按著花嬤嬤所的方法,找到地上的方格,按她說的一一踩過去,那扇牆嘎吱的開了。
牆外是另一個世界。
夏蘼抬腳踏過去。
拍了拍身上的土,她朝西格殿大步走去,路途遇見尋她吃飯的趙嬤嬤,見她披風上的灰,趕緊迎上來,“主子,可是遇見什麼麻煩了?”
“無事。”夏蘼回道,她見趙嬤嬤似乎有話說,冷眼掃了下,趙嬤嬤立馬說了:“宋貴君來了,正在屋子裡喝茶呢。”
夏蘼嘴角勾起,低頭將手上滴著的蠟燭油撥掉,“拿件乾淨的披風過來。”
女帝是禁止她出去,沒禁止別人來看她,然而,這兩年來的人屈指可數。
換了以後,進屋,見宋貴君正同芍藥說話,“回頭你去本貴君那兒拿些好點的茶葉過來。”說罷他將茶放桌上,連一口都未喝。
見夏蘼進來請安,他只是一笑,“快起來吧,這是去哪兒玩了?等了半天都不見人。”
“在書房睡著了,她們也不懂事沒叫醒我。”夏蘼說道。
宋貴君點點頭,“聽聞趙侍君這胎是個姑娘。”
“那可恭喜趙侍君了。”夏蘼隱約記得那好像是趙媛家的,應該還沒生才是。她垂下眼眸,斂去所有的光芒,低頭喝著她那很多茶葉沫子的茶水,有點苦,還有點拉嗓子。
“那也得生得下來才行啊。”宋貴君不為在意的說,他看著夏蘼,“蕪兒前些日子進宮的時候,送了些糕點,說是你愛吃,讓本貴君送些過來。”他動了動手,無花將糕點放在桌上。
“大姐有心了。”
宋貴君看了她許久,道:“二公主也該在皇上面前露露臉,否則本貴君就是幫你說話,也無從說起。”
“謝貴君抬舉。”夏蘼就是那種油鹽不進的感覺,卻又是文質彬彬,你沒得反駁,這才氣人。宋貴君再說了些話,便走了。
其實,這些話無非是希望她再裝傻充愣的弄了趙侍君的孩子罷了。
如今,屋子裡的人,沒人再敢散漫,也收斂起曾經那些得意忘形之舉,主就主,僕就僕。她掃了眼,人都齊了。
夏蘼起身,走到宋貴君剛才坐的地方,端起了那杯沒喝過的茶,撥弄著茶蓋,“我這兒茶葉可經不起浪費。”說罷將茶朝芍藥身上潑了過去,重重的把茶盞放在桌上。
芍藥驚呼一聲,立馬跪地求饒:“主子,奴婢不知做了何事,求主子明察。”
“本公主以前怎麼說來著?”夏蘼這才緩緩地坐下來,看了看手指上的指甲,“主僕一場,多年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