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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瑤說著,轉過身對著她,好讓她看的明白,扭頭道:“你看看,兩邊捱打的情況不一樣的,一邊重,一邊相對輕點。”
方瑤想不起那個奇怪的太監是打的哪邊了,只記得當時那太監來的時候就看見血槽值,現在想想估計那是狠心程度也說不定,臥槽,那玩意兒有什麼用呢?難不成是給自己一個暗示?
白茗沒眼看了,替她整理好裙襬,扶著她說:“公主,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方瑤看看她,再看看屏風後的恭桶,“好。”
當天傍晚,晚飯明顯改善了,之前都是兩個菜一個湯,現在是四菜一湯,還是兩葷兩素,雖然味道不敢恭維,卻也是宋貴君來了以後的面子工程,她一口一個飯就著菜,吃的很香。
“主子……主子不好了。”吉祥慌忙的跑進來。
趙嬤嬤呵斥他,“你才不好了呢,瞎說什麼呢。”
吉祥打了自己兩嘴巴子,這才說:“六皇子夭折了。”
“哦,好像還沒滿月呢。”方瑤不在意的說。
“可不是,到今兒才十七天呢,”吉祥跟著說,又說了兩句承乾宮那邊如何如何傷心,據說董美人都哭暈過去好幾回了等等,趙嬤嬤打斷他的話:“那跟主子有關係麼?”
到這個時候,吉祥才想起來,拍著大腿又是喊了聲不好了,“奴才有個老鄉是那邊的,聽那邊說,都是咱主子那日在殿內大哭大叫這才驚著六皇子了。太醫說是六皇子身子虛弱,受了驚,這才沒的。可不就是說咱主子害的麼?”
“這……”趙嬤嬤放下碗,臉色不好了。
方瑤拿過她手裡的碗,自己吃起飯來了,雖然還是繼續趴在床上,她吃了一大口才說:“這麼說,我捱打也是因為所謂的驚著六皇子了?”
吉祥想了想,“八成是這個理。”
“那宋貴君又是為了什麼被禁足的?”方瑤問。
吉祥搖搖頭,“這個奴才就不知了。”
“那你去打探打探。”方瑤指使著他,他應了聲就出去了。屋子裡只剩下趙嬤嬤和白茗,一時間大家都沒說話。
一停下來後,方瑤就連連打哈欠,趙嬤嬤一看天色,也差不多該休息了,攆了白茗讓二公主休息。
房間裡寂靜的毫無聲息,方瑤迷迷糊糊都快入睡時,一個人影落在跟前,她陡然清醒遍體生涼,還沒開始呼叫,那人已經捂著自己嘴,說:“主子別叫,皇上派屬下來的。”確定她不會叫以後,才緩緩地鬆開手。
“屬下阿辰參加主子。”他稍微退開點,單膝跪地隆重的說。
按他話的意思,明顯是沒把自己當傻子看,方瑤想到這裡,又想到他剛說是皇帝派來的,指尖發涼,長長地呼一口氣,她問:“你都知道什麼?”
“皇上命屬下日後護著主子,哪怕倒戈相向也要護著主子。”
哦,這麼說皇帝是知道她裝瘋賣傻了?那別人呢?
“那需要怎麼安頓你?”方瑤看他明顯不是太監,而宮裡的男人都歸女帝所有,這可不是什麼好吃的山芋,而是燙手的。
“屬下是暗衛,不必主子操心,若是主子有吩咐,只管喊一聲便是。”
“好。”方瑤想了想,突然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說:“我如廁,洗澡的時候,你便不用跟著了。”
阿辰:……
等人走後,方瑤躺回去卻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索性披衣而起,屋外月色皎潔,清風徐徐,頓時腦子也清醒了些。
她摸了摸屁股,還有些疼,連孫太醫都說她福大命大如此重的傷竟然都沒事。
從現在起,我就是夏蘼!大滄國不受寵的二公主!方瑤在心裡暗暗地念叨!雙手緊握成拳,她告訴自己,要努力活下去!自己就是夏蘼,就是公主!
第七章:酥油餅
日子一下子到了三月底。
吃過午膳,夏蘼躺在廊前的搖椅上,手裡拿著蒲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白茗就坐在旁邊的廊沿邊,靜靜地看著庭院中的梧桐樹。
夏蘼使壞時不時的拿扇子去戳白茗的後腦勺,等人轉過頭來時,她又假裝沒看見繼續扇風,等白茗回過頭去,她再繼續戳,週而復始。夏蘼笑的特別歡,白茗也跟著笑了。
兩人玩的不亦樂乎時,外面打探小道訊息的吉祥跑進來,見夏蘼就在廊簷下,抹了把臉上的汗就過來了,“參加主子。”
“免了。”夏蘼說。
然後吉祥把大致上打聽來的情況說了下。
自打六皇子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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