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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她拿著信出去以後,一直在走小路,有很多分叉口,去哪兒都有可能,所以我們先下手了。”白茗解釋道。
一開始,她們就設計好,由趙嬤嬤叫開芍藥,剩下玫瑰。她看了看玫瑰的那份字條:有異,不傻,是否速決。“好在你們提前抓了她,不然出去萬一遇見別人就不好了。”雖說不知道所傳遞訊息的對方是誰,起碼知道這麼一回事了。
她沒那麼多腦子宮鬥啊,只想安安靜靜的混個太平王爺啊,好難。
隨手將紙條扔到燭火上燒掉,夏蘼說:“我們去看看芍藥吧。”轉身就走出去了,一路走過小廚房到了後院偏角的柴房,白茗提著燈籠先進去,一照,芍藥被捆的死死地扔在地上,蓬頭垢面。
她看見夏蘼進來,眼睛瞪得老大,眼眸裡盡是害怕,只是嘴裡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她像個人形大蛹,想要朝夏蘼蠕動過去。結果還沒兩步被白茗重重地踢了一腳,頓時哀鳴聲起,縮在原地不動了。
她比玫瑰好多了,最起碼除了綁她的時候稍微吃了點苦,沒人揍她。唔,除了剛才那腳。
夏蘼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像是換了個人似地,神色冷漠,“玫瑰死了,你要步她後塵嗎?”
芍藥微微抬起上半個身子,聽了這話,連忙搖頭。嘴裡嗚嗚的似乎想要說什麼,白茗看向夏蘼,以眼神詢問。
“之前西格殿裡伺候的櫻桃也死了,悄無聲息沒人知道。”夏蘼木著一張娃娃臉,然而這時誰都感覺到了那種震懾,“要不,我拿混子從你喉嚨穿過一直到……”她緩緩地從芍藥的頭,看向她的下半身去。
“到你是屁股後……怎麼樣?”夏蘼問道,順便朝她露出一個俏皮的笑,襯著昏黃的燭光,任誰看了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芍藥只剩下拼命的搖頭了。
夏蘼轉身出去了,白茗也提著燈出去,整個柴房又暗下來,芍藥惶恐的望著她們遠去的背影,看見那扇門將外面的月光,白茗手裡的燭光,全部隔絕起來。很清脆的一道落鎖的聲音,卻擲地有聲的扣在她心頭。
走了老遠以後,夏蘼回頭看看,確定應該聽不見了,湊到白茗耳邊,輕輕地問:“這樣說,兇不兇?有木有效果?”
白茗被她問的有點想笑,點點頭,一本正經的說:“嗯,挺兇的,尤其是那什麼棍子,肯定有效果。”
夏蘼鬆一口氣,算了,那些穿越宮斗的姑娘們都會先來這麼一招,叫下馬威,來震懾下屋子裡的人,免得被反水了。雖然不知道在她這裡管不管用,先試試嘛,反正不要錢。能這麼幹,還是因為看在芍藥沒有那殺心值的份上。
話說,也不知道這個外掛好不好用。
回去以後的夏蘼,問白茗,“你剛才說的藕粉呢?”
“你要吃?”
“不吃問你幹嘛?”夏蘼反問。於是白茗又準備轉身出去,剛抬腳走了一步,“等嬤嬤回來吧。”
“為什麼?”
白茗:……
“我是你的陪讀,得陪著你。”白茗解釋說,最後在夏蘼那種‘我讀書少你別騙我’的眼神下,她嘆一口氣說:“我擔心你。”
最後兩人在屋子裡玩小蜜蜂。
又過了幾日,進入四月。
芍藥被放了出來,一出來就跪在夏蘼跟前表忠心,哭著喊著自己生是她的人,死的她的鬼。夏蘼坐在那兒聽聽就算了,也沒真打算信,就讓她下去了。
“主子放心,我會看著的。”趙嬤嬤在夏蘼身邊說著。
午飯後,白茗在院子裡練劍,宮內不許帶兵器,所以她手裡拿的是棍子,還是夏蘼非得在把柄處刻上洞庭湖三個字的棍子。白茗曾問了下那是什麼湖,夏蘼說那是人的靈魂。
白茗握著那棍子看了很久,人的靈魂麼?一點點摸過那被刻的扭七歪八的字,白茗慎重的握緊了它。自那以後,她每日都揮著這棍子練習。
午睡醒來的夏蘼,迷迷糊糊的出來就看見白茗,她倚在門邊打了個哈欠,“白茗,你不累麼?”如果沒記錯的話,她還沒睡前,白茗就開始練習了。
直到夏蘼喊她,這才停下來,走到夏蘼跟前的迴廊上,早就準備好了熱茶放著,等這個時候剛好是溫的,不涼也不燙。
白茗倒了杯茶遞給她,“今兒主子怎麼自個兒醒了?熱麼?”
“養成習慣了,到點就醒了,嬤嬤呢?”夏蘼坐在迴廊邊,喝了一口茶,四處不見趙嬤嬤,平日裡她總是圍在自己身邊轉,最近兩天怎麼不常見了?“昨兒午睡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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